齐曦鹏笑,“什么盟约?本王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
说话不算数向来是男儿本色,男儿立于天地间,又怎么可能说话算话呢?
那种言而有信的人一向死得比较快,这点身为皇家人最了解。更何况是跟西鲁王这样的伪君子讲信义?
陈庆不悦,“王爷怎可言而无信?”
齐曦鹏叱道:“说本王言而无信,你算什么东西?本王和皇叔说话的时候,你个狗奴才在旁边听到了吗?”
陈庆哑口无言,他确实没听到他们说什么,这事是后来西鲁王告诉他的,还告诉他看见东鲁王要躲着点,不要和他们发生正面冲突。所以他才在山中两次看见东鲁王的甲兵都绕道走,也因为此,增加了不少寻找的时间。而到了这会儿,东鲁王明显翻脸不是人了,他也用不着跟他们客气。
对齐元明一拱,“小王爷,请动手。”
齐元明早就等得不耐了,偏这个老匹夫罗里吧嗦个没完。他一夹马腹,顿时坐下战马飞一般蹿出去,手中大刀也抡得圆如满月。
齐曦鹏一撇嘴,这小子乳臭未干还学人家玩刀?
他一个箭步迎上去,正欲迎战,突然一个石子飞快来正中马腿,顿时那战马一声嘶鸣,直直摔倒在地。齐元明滚着就从马上摔下来,大约是马腿折了。
齐曦鹏一步抢上,抓起他的脖领子向后一扔,立时有人上来把他五花大绑上。这位小爷有勇无谋,抓住他正好留着要挟西鲁王。
石子射出的方位他看得很清楚,那里李浅正笑吟吟地看着他,手中扯着一条金色丝线,在阳光下熠熠放光。
金线极有弹性,用来弹射石子果然事半功倍。他对她点了点头算是致谢,李浅回以一笑。
大庭广众之下这般眉目传情,自有人看不惯。
齐曦炎走过来一拽她,“走吧,东鲁王会处理好这里。”
李浅本想瞧瞧天下闻名的铁甲军是如何杀敌的,不过这会儿逃命要紧更何况还有个醋男在旁边守着,又怎么可能会让她留下看别的男人的风姿?
“那么······多谢皇兄了。”齐曦炎对着齐曦鹏微一颔首,
齐曦鹏拱手示意,随后眼看着他拽着李浅走下去。
齐曦澜立刻在后面跟上,他也没那份自信,能经得起那么多人看他的屁股,所以还是先逃跑要紧。
见他们撤离齐曦鹏双手交握,手指发出咔吧轻响,他的铁甲军好久没打仗了,倒有点手痒痒了。
陈庆本来见齐元明被抓就有些发虚,这会儿见东鲁王来真的,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忙指挥骑兵顶在前面,他则带着几个亲信沿小路爬上
李浅他们刚才逃跑的那个滑坡再滑一遍又如何?不过这样一来,山上又多了几个光屁股裸男。
齐曦炎带着人走下山,到了半山腰清点人数武士们死伤并不算太严重。
下山的路恐怕早就被封死了,西鲁王绝对不会允许他们活着下山,这会儿往山下走,无异于自寻死路。他们只能等,等救援,等他安排的暗棋到来。可这会儿······要在哪儿等更合适呢?
李浅忽然想起齐元明说过在路上找了几个洞,既然找过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他们不如再回那个大溶洞里,若能弄几只小船进到内洞里面去就更好了。
他们沿途找了找船是没有,破损的软轿板,和山上野生的树倒找到几棵。捡了几株小的砍下来,做成了筏子也没问题。
这一路齐元明一直跟着他们,他嘴被堵上,也发不出声音只能拿眼睛拼命瞪他们。
齐曦澜看得很不顺眼,抬手给了他个耳光,骂道:“小王八崽子,再瞪你爷爷,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李浅笑,“王爷,你排错辈儿了,这是你堂弟。”
齐曦澜哼一声,“排错辈儿又怎样,现在本王就是爷爷,等等什么被他们抓了,再变孙子也没什么。”
李浅:“那你还是永远当爷爷吧。”
他被抓,就代表她也被抓,两个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齐曦澜大笑,顺手脱了齐元明的裤子穿在身上,既然是孙子,裤子借他这爷爷穿穿也没什么吧。
齐元明只穿一条亵裤,羞得夹紧双腿,嘴里“呜呜“叫着,他本是养尊处优的人,哪受过这等侮辱,眼泪也不禁滑落下来。
齐曦炎瞧见,叱一声,“不要胡阄,赶紧进洞去。”
齐曦澜应声,有了裤子穿,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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