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大哥你可差点害死我了。”
李浅笑,“你不是活着回来了吗?快说说经过。”
花实落哀叹一声,颇为无奈说出这悲催的经历。
李浅果然料事很准,他们在寺院里看到花妃,她身边的人不多,利落的就把人劫走了。
然后他们按照李浅的吩咐,把人送到东鲁王那个别院,几个紫衣卫一边做着事,一边还骂着李头儿荒唐,做首领时欺负人,做了女人也不消停。这事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他们这些皇家护卫专做陷害女人的事,以后可抬得起头见人吗?
当然,若是忧虑被李头儿知道,她多半会挤着眼道:“人活着就好,还要什么脸啊?”
也赶巧今天两个小畜生没在。
他们找了半天,发现原来那个被奸淫过得女孩已经不见了。屋里绑着另一个娇俏的女孩,十四五岁年纪,嘴被堵着,一脸的惊恐之色。
他们把那个女孩放了,换成花妃绑在原处,还告诉她,他们是西鲁王的人,专门为他的两位公子寻美貌小娘,她若愿意以后跟着东鲁王世子,吃香的喝辣的,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花仙儿听得大怒,喊道:“大胆,你们可知本宫是皇上的人。”
一个紫衣卫摇着手指笑得眉眼弯弯,“哟,是个女人都说是皇上的人,那皇上的人岂不太多了。”
花实落学那人说话学的惟妙-惟肖,李浅不禁大乐,不愧是她选定的人,果然嘴巴够损。
她催问,“快,他还说什么了?”
花实落道:“他说我瞧你就是哪家富户人家的小夫人,还不是正室的那种,以后跟着咱们的主子小爷,虽也做不了正室,不过总比跟着个普通富户强多了吧。”
李浅听得哈哈大笑,说得太好了,想必花妃能气得吐血吧。
花实落笑了笑,却有些忧心。两个都是他姐姐,其实他也不愿意帮着哪个,陷害另一个。
只是对于李浅他总觉亏欠,总觉花家人对不起她。而且花仙儿近两年做事太绝,处事太蛮横,让他也看不惯。若不教训一下,以后还不定要惹出什么大祸,连累花家也跟着倒霉。所以这次才肯帮着李浅,也是无奈之举。
李浅听完,道:“事都办完了,这会儿想办法给宫里送个信吧。”
“已经去了。”
紫衣卫去送的信,自然马到成功,这会儿想必御林军已经到了那个别院了吧。
李浅心里痒痒的,她真想去看看热闹,可这会儿要偷跑出去漏了形迹,齐曦炎便会怀疑到她身上。他最讨厌别人背着他耍阴谋,就算是她想必也不会一点事没有就揭过。
叹了口气,让花实落赶紧去看看,要是错过了什么可就终身遗憾了。
花实落走后,她心神不定的在院子里转着圈。秀姑端了安胎药来给她,也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娘子,你有心事?”
李浅轻笑,“没事,你且去准备些饭菜,估计皇上会过来。”
“诺。”秀姑应声而去,心里却想,娘子怎么知道皇上回来。
宫里出了那么大的事,皇上不来才怪呢,想必不仅来,还带着滔滔怒气而来,她该好好想想一会儿该如何面对他的怒气了。
正当李浅忧心的同时,那个更悲催的花实落几乎觉得自已要死了。
他听李浅的话回到那个别院,御林军这会儿还没来,他便在房顶上等着。李浅说要把整个过程详详细细的跟她禀报,他不睁大眼看着都不行。
片刻之后,齐元明和齐元月两个小畜生来了,他们大约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嘻嘻笑着说让下属从外地带来一个娇俏小娘。
花实落心想,莫不是他们放走的那个吗?若真是如此,那这两个小子可是跳到河里也洗不清了。
他们两个进了屋,一见花仙儿顿觉心火怒放,齐元明笑道:“这个吴广办事真是妥当,这么快就把人送来,还这么花容月貌的惹人疼爱。”
他说着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对齐元月道:“哥,我等不及了,咱们开始吧。”
齐元月点点头,“这倒也好,快点办完了,咱们还得去见父亲呢。”
齐元明大喜过望,端了盆水开始洗手,他们每次在玩女人之前都会把手洗的很干净很干净,以示对此事的尊崇。
他一边洗一边瞅着花仙儿,对她挤挤眼,又问齐元月,“哥,你说这小娘是不是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