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难得这会儿齐曦炎还能笑得出来,轻声道:“不如咱们就把未完的事做完,也省得被她们冤枉了去。”
方袭人狠狠瞪他一眼。可能因为这会儿情形实在狼狈,也没觉身为皇帝的他多么神圣,只觉是个臭男人,还是看着碍眼的那种。
齐曦炎被她一瞪,不由低低一笑,然后把她更搂紧些,“用点内功吧,好冷,你不是会武吗?”
武功可不是用来取暖的。方袭人又瞪他一眼,开始试着气运丹田,不一会儿身体就渐渐暖了起来。齐曦炎干脆把脸埋进她怀里,靠着两只白乳的柔软与温情来取暖。
方袭人也不敢推开他,不知道他身份打他叫打色痞,知道他身份再打那就是弑君了。她狠狠抖动了几下**,心道,最好挤死你,挤得你喘过气来,窒息而死。
齐曦炎自然不会那么容易被挤死的,他还知道时不时的露出个鼻孔吸几口气,然后再埋下去。
他们亲热相依的时候,那件裙子也传到了花妃手里。最高的一艘船上坐的都是身份较高的宫妃,花妃也在这船上。
她看着那裙子,忽想起上船前有小太监禀报说看见皇上和一个娘子在湖边。
皇上这是在跟她玩新宠吗?还说不喜欢女人,这才有年轻的进来,就按捺不住了吗?她不由暗自冷笑,看来这年头什么情意都是骗人的,只有权势掌握在手里才是最真实的。这条裙子看式样不是宫里之物,肯定是哪个娘子穿进来,现在却被人弃在水中,这里面的含义还真是耐人寻味啊,她若不把人找出来,再闹大点,岂能对得起姓冀的女人所占的位置?
打定主意便对几个贴身的黄门耳语了几句,那些人会意,乘了小船出来,开始围着假山转圈圈。看裙子飘出的位置,应该是这附近无疑。
方袭人一直在观察那边的动静,感觉到有人靠近,忙把齐曦炎推醒了。
齐曦炎万般不舍离开她的**,抱着她的腰,两人一起潜入水中。
船划近了,有人用撸轻轻敲打山石,隐隐能听到木头与石头撞击所发出的轻响,只是这响声却让方袭人觉得很想哭。似乎遇上他之后,自己每次遇上的事都很悲催,这难道就是佛家所说的孽缘,她天生和他犯冲?可和一国之君犯冲,她还真不知该难过,还是该庆幸?
口鼻都浸在水中,不一刻便感到呼吸不畅,她不由挣扎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冰凉唇瓣凑了过来,轻轻贴上她的唇。她立刻紧紧攀住他,不住地从她口腔吸取气体。
两个人在水中纠缠在一起,像扭麻花一样,扭成一个。
是露出水面直接丢人好,还是在水中憋死等尸体浮出水面再丢人的好?方袭人正无限纠结的时候,忽听到有人大喊一声,“皇上有旨,要在青竹小筑召见所有女眷,所有船只立刻起航。”
来的乃是皇上身边的小路子,他宣完旨立刻有人驱赶围在假山周围的小船,听到撸桨滑动水面的声音,袭人才略松了口气,忙手脚并用的挣扎出水。齐曦炎胸腔里的空气也维持不了多久,再这样熬下去两人只能做一对天下最丢人的死命鸳鸯。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好像是上火,亲多了容易嗅出口中的异味儿。
齐曦炎也露出水面,大喘几口气,忽瞧见小路子撑着小船向这边划来,不由气得怒骂:“狗奴才,这会儿才赶来。”
小路子缩了缩脖子,心道,这怎么能怪他,谁想得到皇上会这么变态,泡妞居然泡到湖里来了,还躲在假山里,若不是有暗卫禀报说皇上可能要淹死,他还想不到要往这儿来呢。
那会儿他狠狠打了暗卫一个耳光,质问怎么不救人,儿暗卫的回答是他不知道该怎么救?
多么纠结的一件事啊,救皇上,就有可能看到他心爱女人的**,后果极其严重,可不救的话,似乎又有违自己的使命,皇上淹死,后果更为严重。
小路子听完,很为自己的命运大哭了一场,他该庆幸他原本是个太监,没惹祸的玩意吗?
爬上船,披上一件宽大披风,方袭人依旧牙齿不停地打颤,好冷的湖水,真要再泡一会儿,再强的内力恐怕都很难维持下去了。
齐曦炎也没比她好到哪儿去,那身子抖的好像只筛子,不过好面子的他兀自嘴硬的说着,“好刺激,下次咱们在一起来如何?”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