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歌苦笑,她若是大家闺秀,那天底下也没一种动物叫“女痞”了。对以前的她,他是很了解的,知道她鬼主意多,本就加着小心呢,可谁知她竟会记起自己会武,点穴手法虽显生疏,效果却是一点不差。
做完这些,方袭人拍了拍手,对他灿烂一笑,“侯爷得罪了。”
楚天歌无奈地对她咧出八颗牙,“你已经得罪我很多次了。”
方袭人本来还有一分内疚,听他这么一说连半分都没了,嗤笑道:“既然如此,那一会儿九娘做什么,侯爷也不会生气了?”
楚天歌苦笑,生气又怎样,不生气又怎样,难不成他还能报复她?
“你打算怎么处置我?”他可不以为自己能在她房里呆着,直到穴道解了,他自己愿意走了为止。
方袭人阴阴一笑,“你且等着……”
在屋里坐了半个时辰,看着外面没人走动了,方袭人才站了起来。
在这半个时辰里楚天歌一直试图说服她放过自己,还指天赌誓说以后再不会来,她依然不为所动。他来不来的她也不怕,不过前些日和今天的仇若不报,那也对不起他在自己身上下的功夫了。
推开房门,瞧了瞧外面没动静,便把楚天歌扛在身上。
他看着不是很胖,一上身却感觉很重,她踉跄了一下,差点撞在门框上。吁了口气,继续向前走,走得摇摇摆摆,身形甚是不稳。
楚天歌深深一叹,劝道:“我太沉,你放下我吧。”
“闭嘴。”方袭人冷喝一声,向上提了口气。真的挺神奇的,气运丹田,立时身轻如燕。连背上的他也不觉太重了。
她自然不会把他扔出方府的,一是背着他爬墙难度太大,二是这样做也未免太便宜他。
至于把他放置在何处,她已经想好。最合适的莫过于侯夫人的闺房,且看看若是凤城侯发现他在自己夫人房里,会对他如何?
之所以敢这么做是因为对侯夫人的了解。府里人很多都有些怪癖,方宝玲喜欢吃花,以为新鲜的花朵能使自己容貌妍丽;老夫人喜欢念佛,经常在深更半夜敲木鱼,咚咚地声响传到子时都不休;方宝珠喜欢弹琴。每到下雨天就坐在花园亭子里弹,“叮叮咚咚”一弹就是一天。
不过要论怪,谁也怪不过这位侯夫人。不到亥时,她是不会进房间的,每天一大早出来,在府里各处坐一会儿,处理一些琐事,然后在阁楼里歇一会儿。直到晚上才回去。不仅如此,还不许别人进她房间,就好像她屋里住着个怪物。会在白天跑出来吃人似的。
方袭人一向不信邪的,只是以自己在方府的身份,实在不宜对招惹侯夫人,可楚天歌就不一样,正好拿他做做实验,且看夫人房里有什么妖魔鬼怪,最好能把他一口吞了。
所幸侯夫人的住处离她这里很近,避开府里人不一刻便到了。门是从外面锁着的,她从窗户里潜进房里,然后把楚天歌头朝下从外面拽进来。
侯夫人的香闺比她的小窝大许多。摆设也更精巧奢华,处处透着富贵之气,不过最吸引人的是梳妆台前的铜镜,足有一人高。
她本来想把他直接放在夫人的闺床上,不过出于厚道还是安置在帷帐后面,好歹能偷看夫人换换衣服什么的。至于看过之后的后果就不是她能掌控的了。
给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点的站姿,便欲出去。楚天歌眸子微湿,满脸哀求之色,“你不会这么狠吧?”
方袭人嘻嘻一笑,拍了拍他的脸以示安慰,“放心,侯夫人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以你的姿色最多把你勾上床,反正你也做惯了,不是吗?”
楚天歌奇道:“你怎知我做惯了?”他的花心在京都若敢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不过还是有一个人比他强,就是齐曦澜了,可谁叫他没在这儿呢……
方袭人嗤笑一声,他这种行为不是做惯了才怪,哪个品德良好的世家子弟会在晚上巴女子闺房?没把他阉了,或者划花他的脸都算便宜了。
她从窗户里爬出去,留下楚天歌开始深深悔过自己的行为。
难道他真的做错了?以前对待女子都是这样,许多时候勾勾手指便过来一片,再烈性的女人被他一哄骗,哪有不俯首帖耳的,怎的到她这儿总是吃瘪呢?以前的她如此,现在还是这样……。他深深叹口气,很有一种挫败感。
可惜现在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等一会儿侯夫人回来,他该如何解释他的存在呢?正哀叹自己命苦时,窗户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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