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最后,他的真气比那种阴年阴月阴时生女子修炼的纯阴性真气也是丝毫不逊的。
罗凌也想过,找个女性圣骑士搞双修。但实际上,他也知道,这种所谓的解决之道其实并不稳妥。
首先,普通术者魔能亲和度增强,都是由外而内,也就是说,一般水准的圣骑士,光能,或者说阳能,都附于毛皮,就算是高等级圣骑士,也远达不到罗凌这种体内魔能大量聚集且精纯度极高成为魔元的水准。所以,大多数女圣骑士从真气的角度讲,还是阴体。
其次,就算体内光能汇聚,也还存在如何吸收的问题,真气不是矿业局,可以肆无忌惮的到人家身体里挖矿。最稳妥的方法,是专业对口,真气对真气,他的阴性真气,对上对方的阳性真气,这样才是罗凌需要的。可要想真气也修炼到与罗凌相差不远的这一阶段的,那绝对是凤毛麟角。因为经历的关系,罗凌的真气能有现在的水准,基本是不可复制的。也就是说,即使罗凌能等的起,并且有适合的**,让体内有光能聚集的某女全力修炼,也未必就能达到足以协调罗凌真气阴属的这种高度。那么,质量上不足,只好通过数量上弥补,但这样的女人,一个都如大海捞针,去哪找第二个?
所以,罗凌有时想破头找不到解决之道时,也会小小的意yin一把,幻想自己能找到某个有天使血脉或圣者血脉的真气修炼女性,那两个人才是真正的珠联璧合,互不可缺。
罗凌也不是没想过,向盘角他们询问下解决之道。虽然从时间线上看,盘角他们抖威风的时候,跟国内道教文化的产生及发展根本不搭杆,可盘角那黄金龙的形象跟汉民族的图腾龙,实在是太象了。说不定道教文化也象欧洲的魔法那样,是在太古受了黄金炎一脉遗留的某些知识碎片影响所产生。
不过,真气和魔能混合,是罗凌最大的秘密,也是最大的弱点,在没有十足把握和恰当契机之前,罗凌是不会轻易向任何外人谈起有关话题的。
“有了势力、属下,打打杀杀就不用事事亲为了,这样就可以延长真气阴属极化的时间,这样就能专心致志的寻找解决之道。天地可鉴,我罗凌,其实也算是和平主义者……”
没错,罗凌是和平主义者,因为他知道,和平都是打出来的。要么统治,要么被统治,否则不同的意志、不同的想法、不同的性情、不同的习惯之间,只会有相持不下的矛盾,绝不会有完全的和平。
“现在,就来进行一场征服吧。关于我的势力搭建所需要的第一场战斗,我没有输的理由。”罗凌睁开眼,神色平静,目光淡定而坚决,如同一位即将上战场的宿将,所有的力量与自信,都在平淡中,酝酿,等待爆发。
*********一起看文学网玄幻奇幻频道,更多精彩内容等着你**********藤蔓蜘蛛行到瘤藤焚烧带,罗凌脱去荆棘壳,很用心的观察火场细微末节的痕迹。结晶化的地表,带有平滑切面的枝干残渣,以及焚烧带边缘瘤藤的过火情况……罗凌推断出,造成这种焚痕的不仅仅需要高温的炎,还需要强劲的风。他似乎看到当时的情景:炽焰如山崩海啸,在狂风的推动下,形成超过二十米的焰lang,就仿佛核爆的冲击波,一路摧枯拉朽,所有在其内的物体全部发生毁灭性的扭折和燃烧……
“又一个魔裔吗?”罗凌扔掉手中的一节焦木,站起身,深深的注视了一眼被某强者以一己之力制造的破坏场面,仿佛要把这震撼的景象完全印在心底。
“从前,为了生存而逃亡、反抗,我没有退缩的理由,现在,同样是为了生存战斗,争夺,我依然没有退缩的理由,人生中到底有多少身不由己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到了这个地步,彷徨和软弱,都已经舍弃,我坚持,我坚信,我将走我路,我无错!”
昂首,敞胸怀,长啸,罗凌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强烈的战意。不躲避,不怯战,虽知悍敌在前,仍勇于亮剑,强者当如此。
藤蜘蛛穿出焚烧带,顺着山谷中泄洪的沟渠一路向东。远处,天门山左右两山比高,中间峡谷幽深,天色渐晚,天门峡那边浓重的黑腐之光如同烟霞,在空中抹出大片袅袅森绿,仿佛妖女的眼影,美艳却又诡异。
用锐利的荆棘之枪将数个蛮胖捅的千疮百孔并挑尸悬挂后,一路上,再没有不开眼的寄蟹魔敢于挡路,藤蜘蛛所到之处,妖魔避让,或在远处观望,或直接退走,也算是免了无谓的争斗。
等到了天门峡的出口前,地上已鲜有普通的尸人残骸,不是反复感染的尸人精英,就是被催肥增长的尸人泰坦,并且,唤尸魔的尸身也开始出现在视野中,至于奴尸魔,那玩意跟普通尸人在外冒上太象,残骸这么多,实在是不好辩。
罗凌也不晓得是什么原因导致两派尸**打出手,非挣个胜败输赢。他只能猜测出,估计真正的矛盾来源于两个统治阶层的尸巫什么的角色,为了某个不可相让的利益,指挥属下决一死战。大家都是玩尸体的,都不缺效死命的炮灰,于是才再这里上演了这么一幕尸海战。
“好吧,这似乎是个两败俱伤的故事。至于只是纯洁版的两虎相争,还是已经有渔翁出现的鹤蚌相斗,情况还不太明朗。但愿故事不要太复杂,自己只是黄雀,如果是比黄雀还后的苍鹰,以眼下的情形,就未必能捞到什么好处了。”
藤蜘蛛沿峡谷深入,左右是天门山的左右峰,如同镇守要道的士兵,巍然屹立,高耸陡峭。又前行了大约百余米,藤蜘蛛开始在一侧的山壁上挖穴,那闪动着艳绿色光芒的荆棘藤蔓,比之金刚钻头还要坚硬,比之挖掘机还要有力,几股凝结成钻,那么一伸一凝,整块的青岩便如同豆腐渣工程的灰渣墙体般,破裂崩碎,在‘钻头’之后,数十只相对纤细的藤蔓专管清理,它们如灵蛇般将大大小小的岩块拾起,然后整齐的排放在两侧,动作娴熟完美,有进有出,有拿有放,一派条理井然。
仅仅是二十多分钟,洞穴便挖掘完毕,藤蜘蛛尾部对准穴口,很小心的将荆棘囊稳进穴中,然后以乱石和泥土对穴口进行遮掩,并在事后从不同方向检验了一番,确定如不细看极难辨认,这才满意。
什么水火过境,泥石滑落,都很难对这样的岩穴造成损害,而车内也有足够的食物让邢娟三女半月内饮食无忧,罗凌摆放荆棘囊时也很技巧,一侧壁间留有罅隙,人贴壁可过。留这一线活路,也是罗家未算成,先算败的优良传统在发挥效力。万一他罗凌有个马高镫短,三女也不至于在里边活活饿死。
简单向三女交代了几句,同时照例接纳了三女一番‘注意安全’之类的警言,罗凌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