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是该自己的钱帛,怎么可能不要呢?
“我才三?道爷我可是亲身涉险,力敌强敌……”
“别废话,你从这白家奇男子的身上敲个一两千两银子不成问题,这里又分你三成,你居然还好意思在这叽叽歪歪?”段少君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这老货。
“你莫要忘记了,这一回过来这里寻仇,我才是主角,你顶多算是王牌打手,分你三成,我都嫌多……”
玄真道长心头滴血地拿出了七百两银票,哆嗦着手指头,强忍悲痛递到了段少君手中。“罢罢罢,你小子就好这张嘴皮子,道爷我说不过你,给你钱总可以了吧?”
“你……行了,你想要多挣点,就赶紧让这小子的家奴回去拿钱吧,别怪我没提醒你哦。”段少君麻利地收起了银票,拍了拍玄真道长之后,回身招呼李玄等人入酒肆休息。
玄真道长先是大赤赤地让白家的家奴赶紧回家去,拿个两三千两的银票来赎人。之后,如同赶苍蝇一般冲那票呆头呆脑的纨绔道。“你们这些家伙,钱是少了点,不过看在你们认罪态度还算可以的份上,道爷我就饶过你们一回。不过,这白家小子居然是只兔子,以后尔等最好离他远点,不然小心菊花不保,都明白吗?”
“多谢大师饶恕,我等今后定然与这那家奇男子割袍断义,绝对不会再跟其厮混。”一票纨绔哄然响应道。
玄真道长这才得意一笑,了挥手,一票之纨绔连滚带爬的逃散而去。就连刚刚软倒在地上的刘长风也窜起来,跟只屁眼中枪的兔子似的跑得飞快。看得刚要迈腿进酒肆的段少君目瞪口呆,泥玛,看样子,生存的本能让刘长风这坨牛粪也暴发了生命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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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少君等人尽数进入了酒肆二楼,而唯有那玄真道长仍旧留在酒肆一楼的大堂,着人去唤他,他也不愿意上去,说什么生怕自己的钱袋子跑了,对于,段少君只能笑着由这个老货在底下蹲着。
不大会的功夫,美酒佳肴送至,酒坛一启,桂花的清香裹夹着酒香溢出,李玄身后边的一票酒鬼频频伸脖子吸气,狂咽唾沫星子。
“方才多谢诸位兄弟帮忙了,还请诸位也都入坐,共用美酒佳肴。”段少君伸手招呼道。
“既是兄台之命,诸位也都坐下吧。”李玄抬起了手挥了挥。身后边那些护卫这才频频称谢地坐下。
品着美酒,用着精致的小菜,欣赏着曲江美景,实在是一桩美事。不愧是这酒肆的招牌,这里的桂花酒入口醇厚,饮后留香,就连酒量不大的李玄不大会的功夫,也饮了两盏。
“兄台,那白家的……呃,白家奇男子是怎么得罪兄台你了,为何小弟闻所未闻?”李玄又浅呷了口酒后,朝着段少君好奇地问道。“方才听他叫什么兰亭许家,莫非是与许大娘子有关系。”
“你说对了。”段少君点了点头。“这白秦河原本就不是什么好鸟,喜好男色,视女子如蛇蝎。话说,你既然是只兔子,那你就明说啊,这个世界上,并不只有你一只兔子。可他呢?明明是只兔子还要装出喜欢女人的样子……”
“停,兄台你且停下,你这么说实在有点乱,你的意思就是这兔子得罪了许大娘子,所以你要替许大娘子出口恶气是吧?”头昏脑涨的李玄赶紧拦住段少君的话头进行了总结。
“嗯,大致就是这个意思。你也该知道,许姐可是咱们中成药坊的大股东之一。她受了委屈,作为股东的我,当然要替她出上这口气对吧?”
李玄看着跟前唾沫星子横飞的段少君,脸上露出了一丝诡笑。“兄台不必解释,越解释,越难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