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郁香独自一人回到了小院,也不让知冬知秋陪伴,一个人坐在里屋的床榻上,斜着身子,静静的依在床头,心神不宁的暗自猜测,‘二爷今晚是不是不会回来了?’
一想到便宜相公有可能会在玉姨娘那里过夜,她就感觉胸腔沉闷,气有些喘不上来。
过了好一会,见林敬之依然没有回来,唐郁香轻叹一声,脱掉精致的绣花鞋,爬上床榻,然后将床纱放了下来。
缓缓的脱掉长裙,唐郁香正待将之折叠整齐,才现罗裙的下摆与腰身处沾有刺目的血迹,自出府打完人以后,她就被林老太君留在小院里,闲聊了一整天,不用问,这些鲜血定然是那个乔八的了。
说实话,当时打完人以后,她真的是非常的后怕,若非事后在马车上,林老太君一直牵着她的手,她肯定要给吓坏了。
‘老太君,还真是个能给人安全感的人呢!’此刻唐郁香终于现林老太君的身上,也有优点。
“哗啦”一声,就在她沉思之际,林敬之掀起门帘,走进了里屋,唐郁香听到声音,偏头望去,见便宜相公竟然回来了,难压心中的惊喜,小手蓦然紧握,本能的开口道:“二爷,你没在玉儿那里过夜?”
林敬之正在想事情,闻言怔了一怔,答道:“没有,我刚刚是去玉儿谈正事。”
“哦。”唐郁香轻轻应了一声,就没了动静。
犹豫了一下,林敬之改变方向,走向了床榻,唐郁香隔着床纱,看的清清楚楚,心肝蓦然开始狂跳,她连忙用锦被将自己捂的严严实实。
往日里她合衣睡觉还不是很害怕,但今天她可是把衣裙给脱掉了。
来到床榻边,林敬之随手将床纱撩起,挂在了一边的墙壁上,坐下来,开口道:“难怪你天天在后院里炼制丹药,原来是拿去济生堂做生意了。”
裹着锦被的唐郁香闻言心中虚,她也听不出便宜相公是不是在责怪自己,小声回道:“妾身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呀!”林敬之想想也觉着好笑,抬起手,在唐郁香娇俏的脸上轻轻捏了一记,然后说起了正事,“郁香,最近天气转凉,时不时的就会有难民生病,济生堂可不能关,知道么?”
这还是唐郁香第一次被林敬之捏脸,羞的她俏脸瞬间变的通红,滚烫不已,心情紧张之余,也是有些心惊,自己好似并不排斥便宜相公亲昵的举动。
是因为便宜相公动作自然,没有包含**么?
“妾身知道了。”唐郁香眼睛慌乱,不敢与林敬之对视,轻若蚊吟的回了一句。
“嗯,记得就好。”林敬之说罢,才现了床榻边,放着一件折叠整齐的罗裙,这不就是娇妻白天穿的那件衣衫么?
怪不得她紧紧的捏着棉被,好似防备着什么!
再联想起唐郁香先前问的那句话,林敬之心中酸涩莫名,她是想把自己赶到玉儿的小院去住么?
想及此处,他再无谈话的心思,站起来将床纱放下,说了句晚安,就走向了自己的躺椅。
王蒙府邸,书房内。
闻听张秀被打,而且昨天田机又派人前来催促,让他早点对林家动手,王蒙觉着这是个好机会,他完全可以利用一下正在气头上的手下,若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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