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咱们一起喝上几杯水酒,暖暖身子。”
说罢,他见玉姨娘并不反对,就拿出两个脚杯,满满的斟上。
自嫁入林府后,玉姨娘就没喝过几次酒水,不待林敬之相劝,她便自行端起酒杯,一仰而尽,酒性温醇,带着一丝辛辣,顺着食道流入肠胃后,自肚内升起一股温热,暖暖的,周身的冷意全无,很是舒服。
她见林敬之拿着酒壶愣愣的看着自己,隐在面纱下的俏脸微微升起一抹红晕,将目光偏向一旁,似是解释的说道:“婢妾自幼随着爷爷浪迹天涯,也曾去过北方,那里的冬天天气很冷,爷爷怕我给冻坏了,那时就喂我酒喝。”
说到这里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北方的酒要烈上很多,喝下去以后肚子里就跟着了火一样,即便是站在雪地里,也不会觉着冷了。”
玉姨娘难得说这么多话,林敬之心头一乐,这个女人,开始跟自己敞露心扉了,拿着酒壶又给她重新添满,道:“北方的冬天我也见识过,天气当真冻的可以,一些足有二三十米宽的河面都会给冰封住。”
“嗯。”玉姨娘见林敬之并不讨厌自己一介女儿身,却喜欢喝酒,对这个英俊的男子好感再次大升,不过女人就是女人,在男人面前终归要懂的节制,所以她并没有再端酒杯。
“来,咱们边吃边喝。”林敬之也满饮了一杯,然后给玉姨娘递过一双竹筷,玉姨娘用手接过,刚待说声谢谢,却突听屋门外响起了一个男子得意的笑语声,
“不是老王我吹牛,自十四岁起,我就开始睡女人,妓院的姑娘,领家的妹妹,还有比我大十好几岁的俏寡妇,哪个我都尝过,嘿嘿,到目前为止,真个要算起来,绝对不下十五个。”
此话一出口,就听屋门外一处木棚内传来一阵嘈杂的哄闹声,有一个人接口道:“吹牛你,反正这里也没人认得你是谁。”
“就是,天下间的好事,哪能让你一个种田的平头百姓给占光了。”
“笑话,老王我这辈子从来不骗人!”那个男子见很多人不信,扯着大嗓门吼道。
围坐的一群人中有置疑不信的,也有觉着老王没有欺骗大家的,一个较为憨厚的声音道:“老王,你可真有福气。”
“是啊,老王,要不你给咱们讲讲呗。”
“那些女人的滋味是不是一个样啊?”
林敬之与玉姨娘隔着老远听到,皆是一愣,玉姨娘眉头一皱,升起一丝厌恶,林敬之是男人,则升起了一丝好奇,那处木棚离此间房屋并不远,因为外边没有垒砌院墙,所以隔着门缝,能清楚的看到那个男子站在一圈难民的中间,又开了口,
“当然不一样喽,女人与女人长的不一样,滋味自然就不一样。”
“咋个不一样啊?给咱们讲讲呗。”
“是啊老王,给大家伙说说,那滋味咋就不一样啊?”
玉姨娘原本对此人只是甚感厌恶,觉着此人以前定是个游手好闲的泼皮无赖,林敬之与那些难民一样,想要知道这不同的女人之间味道咋就会不一样,不过等这个男子再次开了口以后,二人却是脸色同时骤然大变!<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