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对呀,我几天前就见这个老家伙与林家人走的很近,他们是一秋的。”
“你,你放屁,老头子我行的端,立的正,才不会去那等昧着良心的事情!”林敬之听到这几句只是眉头一皱,想着怎么去应对,但那个老者却是气的有些受不了了,他这辈子没做过一件坏事,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戳脊梁骨,哪能不恼。
老者的儿子眼见父亲情绪激动,赶紧把老人从车厢上抱了下来,帮他揉背顺气,谁知那几个人见老者不见了,又大喊了起来,
“有种别跑啊,是不是心虚了?”
“是啊,别走,有本事就站出来对质!”
经这几人煽风点火的一搅和,难民们又立在那里,没了主意,就在此时,突听难民的后边传来一阵阵佛号,与道士的唱诺声。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无量道尊。”
由于人多,又隔的太远,林敬之站在车厢之上,只能看到有人正从人群的最后边向里边行进,随着那些人的走动,两旁的难民自觉的让开了道路,一个个表情瞬间变的无比虔诚,嘴里也轻声念着佛号,或者无量道尊。
待那群人走近了,林敬之才现,来的人竟然是一群光头和尚和手拿拂尘的道士,除却带头的一僧一道,其余的年龄都在二十岁上下,许是因为念经,或修道的原因,表情刻板木纳,眼睛只是盯着脚下,都不往旁边看上一眼。
见到和尚道士,林敬之不自觉的就想起了上次去城外上香还愿时,碰到的那个千年道仙,与百年佛陀。
“阿弥陀佛,敢问施主可是林敬之,林施主?”当先带头的那个大和尚年龄约在四十岁上下,下巴上蓄了半尺来长的胡须,头顶上烫了八个香疤,身上穿的浅灰色僧袍虽然已经洗的泛白,却甚是干净,脚下穿了双草履鞋,径直来到林敬之的身前,双手合什,开口询问。
眼见对面的和尚颇有几分得道高僧的风范,林敬之不敢怠慢,赶紧从车厢上跳了下来,还了一礼,回道:“不错,在下正在林敬之!”
“无量道尊,既然林施主在此,就请收下敝观观主,紫云道长的亲笔书信!”说话的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道士,面白无须,此人先前与那个大和尚并肩而行,他的穿着也很朴素,道袍下摆,已经打了多个补丁,与佛门弟子不同的是手中拿着一根拂尘,头顶上黑盘起,中间有一根紫色的木簪一穿而过。
“阿弥陀佛!请施主将敝寺主持,虚浮方丈的书信也一并收下。”那大和尚见林敬之伸手接过了道士的书信,便踏前一步,从袖中取出一张白色的宣纸,递到了林敬之的面前。
林敬之听到这两封书信竟然是在流洲境内大大有名的千年道仙与百年佛陀写给自己的,心中一阵疑惑,搞不懂他们在这个时候,让弟子们送来两封书信是何用意。
他可是记得这二人神神道道的,貌似真能看透些什么,便犹豫着要不要现在就将书信打开。
“林施主,敝观观主紫云道长吩咐,请您接到书信后,立即打开。”
“林施主,敝寺主持虚浮方丈也吩咐过,请您收到书信后,立即打开。”
那一道一僧,将书信交到林敬之的手里后,各自退了一步,开口说道。
哦?现在就打开?
林敬之闻言心中更加疑惑,随后咬了咬牙,先将紫云道长的书信平放在掌中,缓缓的打了开来,尽管那一道一僧甚是神秘,好像也颇有几分本事,但他已经穿越到了这里,自然只能面对,不能逃避。
不管在生活中遇到什么事情,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随着信纸从折印处揭开,一个斗大的字便印入了林敬之的眼睑,愣了愣神,他又赶紧将虚浮方丈的书信也打了开来,里边竟然是同一个字!<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