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你以为说这些好听的话,我就会乖乖的回到你身边任你摆布吗,顾柩耀,你不用在费苦心了,我不会回到你身边的。”她相信他的话。
顾柩耀咬牙切齿的说:“该死,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我就是不相信你,你的自负,霸道,狂妄跟不服输不允许你被女人伤害,所以你无法忍受我离开你,你可以继续玩你的婚外情游戏,但是我不允许自己变成一个要接受社会谴责的堕落女人。”
“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往牛角里钻,你要气死我吗?”他真的就快被气死了。真不知道在这样被她气几次,他会不会英年早逝。
“让我告诉你,我跟张雯雯之间只是一场交易,我们根本什么都没有,他的父亲是我的一个忘年之交,他去年已经去世了,在他去世之前,他叫律师给我带来了一封信,信上说的很清楚,只有我迎娶他的女儿,她的女儿才可以继承自己的名下的遗产,不然她将一无所有,我只是为了帮他的忙。我搞不懂你为什么不肯给我解释的机会?”
“呵,顾先生,拜托你说谎也要编造个像样的谎言,天底下有哪个父母会为自己的子女定下这样的遗嘱?你不要太冠冕堂皇了。你娶她就娶她,我本来也没打算管你的事,但请你不要跑过来骗我。”
“该死,”他愤愤的咬牙切齿:“戚无可你听清楚,事情原本就是这么一回事,不错,我娶她是为了气你,但我从来也真的碰过她,你怎么就是不肯相信我?”
“除非你能说出一个像样的理由,但实际上你说任何理由都无法开脱你已经结婚的事实不是吗?顾柩耀,我拜托你认命的去好好对待你的妻子,不然你就真的无可救药了。”
挣开他的双臂,她故意站的远远的,跟他保持距离。“炎炎的病情好一点我再来看他,如果他有什么事,请你马上通知我,不要我这个做妈妈的什么都不知道,拜托,谢谢。”
说完她转身而去,却无意中被他拉住手腕,他说:“我知道你还在乎我,我不相信你已经把我忘的一干二净了。就算你现在不肯接受我,一年……两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她无力的摆脱他的手:为什么他就是不懂,事到如今——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
他可以不爱张雯雯,可以没碰过她,他们的婚姻也可以是假的,他可以还爱着他,但是她生不出健康的顾氏男丁却是千真万确的啊。
他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执着?这份感情早就应该对这彼此都绝望的四年里烟消云散才是啊。
“真真假假有那么重要吗?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们也不可能。”
他低吼:
“我不准你这么说,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生不能同寝,死也要同穴,你这辈子都甩不开我。上穷碧落下黄泉,生死我都会如影随形。”
“你……你怎么这么顽固?”
对这个固执狂,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又被他给弄乱了。
他点点头,表示同意:
“这一点我们俩很像,你顽固的拼命逃跑,我顽固的拼命追赶。我们两个全凭着一股连自己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的力量在玩这场游戏,不过但我相信,我一定会比你更顽固,因为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自大狂,妄想症……”她实在找不出什么更贴切的词来形容。虽然这个时候她实在不应该继续留下跟他说话,但他就是这么气人。
什么叫做她是他的,就算她真的嫁给他,她也是自己的。他怎么可以这么不讲道理。
顾柩耀眉梢轻扬,唇角上扬,微微露出几分阴险狡诈的笑意说:“其实我去过看过心理医生,结果我被确认为偏执,医生说……在我的病还没好之前,不能被刺激,不然我会发病的。”
“发病?”
他叹了口气:
“就是神经病,医生说我的偏执症很难治愈,如果我喜欢一个人太久而得不到,很可能会因为太想得到而把那人做成标本的。”
太可怕了,她可不喜欢这个玩笑。
“怕了?”他却笑了起来:“这样的话你也信?我故意这么说希望你留在我身边而已你,你还是那么好骗。”
“你……”可恶啊,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这算什么?开玩笑吗?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开玩笑吗?不过他确实有点神经病的特质。“为什么不去出家算了,一了百了。”
“你舍得吗?”他笑的弧度更明朗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听了她的录音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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