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没有宿醉,她猜大概是因为没有摄入太多的酒精就已经醉了的缘故。
——可是这里又是哪里呢?
在定了零点零三秒的神之后,她才终于清醒过来。
——这是“家?”天,摇头,摇头,用力的摇头,她努力的把涣散的精神集中起来,好让自己回忆究竟是如何回来的。
然后她就顺理成章的想起了一切,天,太不堪的回忆了,那些片段不是大哭就是大叫,简直让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只是,好奇怪哦,顾柩耀呢?他把她仍在这里就离开了吗?
“戚小姐,太好了,你终于醒了。”穆祠飞拿着毛巾走了进来。
呀,她吓了一跳,汗毛都竖起来了,原本以为只有她一个人的,实在想不到会突然冒出一个清冷的男声,她还以为是“阿飘”
“是你,怎么是你?”好在她定力不错,回头看了看才发现来人他是那个神秘古怪的司机,不然她又要丢人了。
“是总裁让我留下照顾你的,怎么样?你还有哪里感觉不舒服吗?”他把毛巾地给她。
除了口渴之外,她只觉得丢人,世界上有哪里女人是沾酒就醉而且还乱撒酒疯的?……这一定让顾柩耀省了不少气?真庆幸他没把自己扔在大街上。
“谢谢,我很好……他……人呢?”莫非他真的打算弃她于不顾了?
穆祠飞平静的摆出一抹笑:“总裁出去办事了,我想他很快就会回来。”
“那这里……”她指了指自己脚下。实在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家里。这房子应该是被银行收走拍卖了才对啊。
“你是想问这间屋子的事对吗?”穆祠飞看出她眼底的迷惑。
她点头。
“是总裁买下来的。”他说的想当然。
“买下来?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他偷偷买下她从小长大的房子要做什么?该不会打算当着她的面把它拆了?
穆祠飞耸了耸肩:
“事实上,自从戚家破产之后,总裁就暗自以自己的名义买下了这栋房子。这间房子总裁一直没有动过,有事没事就过来坐坐,每周还会请人过来打扫。”
戚无可所有的表情凝结在一瞬间,惊诧的望着他,不敢相信她听到的话,良久,她才回过神智。
他……这么在乎这间房子吗?
穆祠飞并不是一个喜欢空穴来风的人,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有根据,这不,他又说了:
“戚小姐,我跟总裁的时间其实并不长,其实我是没有资格多说什么的,但是……”他停下,观察了下她的表情:“我从来没见过他对一个女人会迁就到可以任她乱发酒疯甚至是大哭大叫。”
她立马心虚的低下头,装作一切跟自己无关:“谁?谁乱撒酒疯了?我怎么不知道?”
穆祠飞笑了笑,大有一副“是谁,谁心知肚明”的暗讽感:
“其实总裁在结婚之前也交往过不少名媛千金或者大牌明星,只可惜统统没有超过一个月。你知道原因是什么吗?”他的语气很轻柔。
“是什么?”她摇头。
“他从不会迁就她们。逛街,购物,约会,从来都市一个人,他不会主动去见谁,更不会在对方受委屈的时候施以援手,这一点他很冰冷也很恶略,所以女人在他的世界里就像没了水的鱼,如果不逃离他,她们就会旱死。所以这几年来,他的世界纵然看上去有很多女人进出,但实则没有一个人可以亲近他。”
“所以你说他迁就我?”她苦笑,她可这么认为:“你都没有看见过他凶起来的样子。我一点都不敢惹火他的。他就像一座随时会喷发的火山,我倒觉得,他恨我,而且深入骨髓,他永远都不会原谅我的。”
一定是这样的,她曾经那样绝情的离开他,换成是任何人都不能接受,她并不是那种会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之上的女人,她清楚的知道他恨她恨到已经恨到了牙根都痒痒的地步了。
穆祠飞耐着性子,沉静地道:“我看的出来,对你——总裁总是急躁的。这一点如果你自己不去摆平,那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可是……”她还想说,结果却听见楼下开门声跟脚步声,顾柩耀回来了。
穆祠飞望了望门外,忽然笑了起来:“太好了,看来总裁回来了,我先出去了。你有什么话多跟总裁谈谈。”
“喂你别走。”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跟他见面,不然她会尴尬死。
但可惜,他出去的时候,也是顾柩耀进来的时候。
他对顾柩耀说:“总裁。我把她交给你了。”然后就走了出去,给他们让出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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