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性心脏病的孩子了啊。
“你想说什么?”她看着他,干脆也不挣扎,她知道一旦挣扎,他就会更想要捉住她,如果动静太大引起外面职员的注意,事情就麻烦了。
他很失望:“比如我,你从来都没有关心过我。”
她扭过头:
“你已经有妻子了,并不需要我的关心。”她巴不得他能跟他妻子恩爱一些,然后厌倦她、腻烦她,最后丢她一个人去自生自灭算了。
“我需要。”他并不懂得她的醋劲,反而一字一句郑重其事的说。“从我打算强迫你做我的女人那天开始,我就需要,可是你从来不曾给我。你宁愿让我强迫你,也不肯主动把你的身体交给我,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杀了你,还是杀了你心里的那个男人?”
顾柩耀虽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仍然无法让口气平静。
“我心里没有别的男人。”她必须强调了,因为在不强调,他估计会跟这个假想敌较一辈子的真儿。“我从来就没跟任何男人发生过关系,这辈子,只有你会这么欺负我,强迫我,你只是想得到我,抢占我,但你并不爱我。”
有哪个男人会忍心伤害自己心爱的女人呢?
而他……不但从一开始就强迫自己做这个、做那个,而且还用强硬的手段逼她留下,他从来就试着用温柔的方法对待她,那么她凭什么相信他是爱她的?
更何况……
他都已经结婚了,拜托就不要纠缠她了。
“你——”亲口听到她说心里从不曾有别的男人,他的心竟突然平静了,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她的控诉,他又无法面对了。
“如果不是你逃婚在先,害我蒙羞的同时又失去你的消息,我又怎么会对你恨之入骨?若你不爱我,为什么当初要答应嫁给我?还有,你为何要生下我的孩子独自一人过了四年?这一切的一切……答案究竟是什么?你究竟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时隔四年,这些问题一直纠缠在她的心底。他问了上万遍,问的他自己都快疯了。如果不用手段,他怎么抓得住她?若说他真的要伤害她,他大可以打她,凌辱她,折磨她,但他究竟做过什么伤害她的事?他确定自己从没有过!
就是因为,他才会觉得自己很可悲,他居然会让这样一个小女子就这样牵着鼻子走,他的自尊跟面子全部像是被踩在了脚底下,他怎么能不怄?
“你怎么可以说的自己这么可怜?”她觉得他在本末倒置,明明是他用了卑鄙无耻的手段将她留在身边,然后尽情的羞辱她,欺负她。
没错,当初是她负他在先,但那些都是有理由的,如果她不是被梁浩群陷害,她也不至于流落异乡,可就算这样,他还是用了那些方法来对付她不是吗?
“我不应该是最可怜的吗?”他说的理直气壮。
她咬着唇,几乎就快嘴唇咬破了。“我不想跟你说了。放我走。”她睁着想从他腿上下去,可惜这个角度她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你哪儿也不许去。”他义正言辞的命令,浑然天成的威震力总能有效的制止她的挣扎,“看来你还是什么都不想说,你准备带着这些秘密进地狱是不是?告诉你,就算进地狱,我也不会放过你。”
是吗?这样的话她可已经听过太多遍了:
“好,那就让我一起下地狱,到时候你做鬼王,我做小鬼,我生生世世活在你手下,你想这么对付我都可……唔……”满腹精彩绝伦的腹诽还没来得及说出来,他就已经吻上了她。
“唔……唔……放开我,这是……唔……这里是办公室,唔……唔……你想被人发现,恩……我们的关系吗?”他被啃的够呛,他的吻总是这么霸道强硬,不给她任何闪躲的机会。
不管她如何躲,如何藏,他都有办法亲上她的嘴。
“我就是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这样就再也没人敢打你的注意。恨我吗?如果恨我能让你多在意我一点,我无所谓。”他话音落下,忽然就把她压在了沙发上,然后尽情的享受她的万般柔情。
“不要。”她极力的想阻止他撕扯自己衣服的动作,并向保全自己的皮肤不暴露在外,但怎么能敌得过他的蛮力呢?
在无计可施的时候,她只好用力地咬了一口他的脖子,他痛的缩了缩脖子。“该死。”说着,人立即从她身上起来,努力让他们之间保持着一个距离,不然盛怒之下的他真不知道会不会动手打她,总之可怜的沙发背是挨了他重重的一拳然后变了形。
戚无可庆幸这一拳不是打在她脸上的,不然她这张脸一定要去整容了。
好在现在这个机会够她开溜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呢?她匆匆忙忙着系好衣领用平生最快的速度逃了出去,在他还来不及发火之前快跑,这是她新学会的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