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相处实在需要很好的体力,他的精神跟体魄都让她吃不消,就像他的欲求无度,他们腻在床上七八个小时,天知道这算是什么样体力,她在这方面除了他之外在无经验可寻啊。她好累,真的好累。
他有个习惯,一个很坏很坏的习惯;那就是只要她不听话的时候,他总会紧紧的搂着赤裸的她,不让她下床,不让她挣扎甚至不让她乱动;这段时间里她就只能安安静静的躺在同样赤裸的他怀中。
贴着他灼热的胸膛,感受着他最霸道缠绵的体温,她可以清楚的听见的他新房传来的心跳声;一声,两声,一百声,两百声,她在默数,她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因为他都不说话。
有的时候她在想,顾柩耀的大男人主意到底说明了他是个残暴不仁、无可救药的变态还是说明了他在痴情留恋她呢?因为对方是他,所以她实在搞不清。
——顾柩耀,你究竟是个囚爱狂徒还是个变态的监狱长呢?
四周很静,她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更也没有力气乱动,她就这么静静的等着他先开口说话。不过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安静平稳的呼吸声传了出来;
大概是因为从中国赶到这里他还没有睡过的原因,他竟然睡着了。她抬头看了看他,惊奇的发现,他就连睡觉的时候眉头都是紧皱的。怎么会这样呢?身患强迫症的她真的忍不住想去抚平他的眉头哦。
仔细看看,他长得真的很好看,身材也笔挺,一点都看不出他已经快要三十岁了,呵,一个已经快要老去的男人怎么能这么好看,这这太没天理了不是吗?尤其他还是这么一个浑身充满着霸权主义的男人。
不知不觉间她的意识也开始渐渐的溃散了,大概是受到了他平稳有序的呼吸声所干扰。她开始朦胧了,在意识尚还有一丝清醒的时候,她最后一个问题就是,他如此喜欢曲解她,误会她;那他们以后该怎么办?可惜,这个问题还未及深想,她便再也终招架不住周公的勾引而沉沉的陷入了梦境!
晚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她醒过来的时候,顾柩耀早就已经醒了,他照例一样的坐在她身边,举着酒杯缠绵眷恋的看着她。
“醒了?”他的声音有点干咳,顺带地给她一只装了酒的杯子说:“要不要尝尝这里的香槟?”
她摇头。
他的眸光中带出慧黠:
“你跟楚非凡去酒的时候不是挺开放的,怎么?不敢喝我的酒?”
他笑的很诡异,看不出他在生气,可是语气却这么犀利,他就是个高深莫测的人。
“为什么不敢?”她坐起来想从他手上拿过酒杯,可是他又把递出的酒杯收了回去,一口饮下,将美酒灌进自己的口中,然后猛地袭击她,将口腔里的香槟送入她的口中。
她吓了一跳,嗓子一紧,香槟流不进嗓子只好流进鼻腔,她差点没被呛死,如果她真的死了,她猜她该是史上第一个因这种灌酒方式而被呛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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