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男人很爽快答应。
他们一路飞奔会酒店,在酒店门口男人自我介绍说:“你好,我叫姜云翔,是个采风画家。我们现在也算认识了对吗?”
戚无可笑了笑回了一句:“我叫戚无可,只是来法国暂留的过客。”然后就甩下那个品味着“暂留过客”四个字的陌生人——姜云翔头,自己也不回的跑进了酒店。
她没想到回到房间的时候,顾柩耀正一脸怒气的坐在沙发上品着一杯不知是几几年的红酒。她一进门他就说:“不愧是魅力十足,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钓到了一个帅气新男友。”他从酒店的窗户里什么都看到了,看到他们在笑,所以他又一次的曲解了。
她一惊,脸色有点苍白,刚才才把心里的乌云赶走,现在它们又重新凝结成团了,她懦懦的问着:“你都看到了?”
“我还没有瞎。”他转头看她,好像在负气一样的问她:“他是谁?”
“一个路人。”她回答的很简单,不过也可以这么说,萍水相逢即为路人。
他精锐的目光看向她。
“是不是你对所有路人都可以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唯独对我不会?哦,对了,我忘了你跟我之间的关系,你那么讨厌我,怎么会对我笑。”
“我,我没有。”她又在冤枉她,又在诽谤她了。
“戚无可,有的时候我想毁了你的天真跟灿烂。”他残忍的说。
她被吓的脸色苍白,怔怔的站在不敢动弹。
高傲的举起酒杯,顾柩耀将深邃的眸子凝视着酒杯里的红酒。
“你就像红酒,不在我的杯子里,迟早也会在别人的杯子里。要对付你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你重新装入酒瓶,然后封锁在酒窖里。”
她实在听不懂他的话了,与其费心费力的猜测他真正的想法,倒不如她开口问他:“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过,我可以出去走走的,我承认我忘记跟你说了,是我不对,我只是想在酒店的附近走一走,在回来的时候,我不小心撞到了那个人,他为了展现他的绅士风度骑车载我回来而已,整件事情就是这么简单跟单纯,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总会想的这么复杂。”
“是我复杂还是你没心没肺?”他忽然放下酒杯,走到他面前一副再也无法容忍的样子高声喊着:“我看不是你忘记告诉我你去哪儿,而是你根本就不想,你觉得那是监视,是掌控,所以你根本就不想告诉我,我猜如果是你心里那个男人或者任何一个男人你都会这么做,除了我。”
“你蛮不讲理。”天,他怎么会这么不讲理的,难道在他的字典里,就没有礼法可言了吗。
他忽然气急败坏的将她压在门板上,粗暴的用双手扣住她的,近乎疯狂的说:“是我蛮不讲理吗?好,对,我就是蛮不讲理了,我还有更蛮横、更不讲理的。”他血脉喷张的吻住她,将所有的愤怒化成激情积极主动的索取她。
他在生气那么这个吻必定是发泄的,她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虽想极力的推开他,却始终被他死死的按在门板上丝毫动弹不得。她不停的扭头,不停的拒绝他的攻势,可是无论她怎么做他都可以轻而易举的亲到的她嘴。
五分钟、十分钟,她豪没有力气挣扎的同时,他则变本加厉的索取,终于,他赢得了她身体的反应并且迎上他,这样忘情的拥吻始终还是又一次的勾出了一场缠绵的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