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在他的身体上抚摸。
路修马上就发现了最要命的问题。
“喂,大姐,你什么时候把衣服都脱了啊”他的脸忽红忽白,大早上的忽地出了一身汗。
那双九阴折骨爪还在他身上游走,看来没人抓着它,它会游上一天!
小冰儿轻轻一笑,说道:“穿着睡太难受了,我没穿过睡的,……咦,这是什么?”她忽然极有兴致的奇怪问道。
“什么?”路修一愣。但他马上就清醒过来。
冰儿柔软的小手正握住了一根硬邦邦突起大东西上……
早晨还没起夜呢,再说怀里一个跟一条蛇似的光着的小萝莉,还摸来摸去,不产生反应才怪了。
“啊——”窘迫至极的路修大叫一声,飞起一腿,将光着的小姑娘直踢下床去,飞身而起,冲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正坐在他床上纳闷的瘦老头,一眼见到深受打击极有可能内伤的少年,逃也似的奔了进来,连忙问道:“你跑哪去了,没在自己房间里睡吧?”
“你——别——问——啦——!!!!”
路修须发戟张的冲他吼——还没有须!不过样子已经很苍老……
吃怕时候有种怪现象。瘦老头不安心吃饭,两只贼忒兮兮的一双大眼,就在两个小家伙身上转来转去。
路修脸色更加青白,埋头在他的饭碗里,做贼心虚的也不挟菜,一门心思的扒饭。
小姑娘时常就恨恨的冒出来一句:“凭什么打我啊!我又没做错事!哼!”
委屈和愤怒好在也没让她倒了胃口,三人中倒是数她吃得最多。
大车在路上走得不快,这一天傍晚,突然见到前边火光冲天而起,赶车人一带缰绳,叫道:“不好了,前边有山贼啊!”
多年的赶车生涯,使得他刀上就意识到前面有什么。
马贼。路修马上就想到了那个伏牛寨。
这年月山贼还真是多。
“我们过去。”路修对车把式说道。
赶车的愣了愣,路修说道:“你放心,如果有山贼的话,我们就把他们都杀了,山贼太可恨了。”
他说着左手向上或手向下,就坐在车上完成了一只风能洞,抬手释放了出去。
轰然的,路边一棵几十年的大树从中碎裂,上面的巨大树冠横飞出二十米外。
车把式对着大树好一会目祭,举鞭打马前行。
转过山弯,前边火光里一个几十户的小村现在眼前。
几乎没有几个活着的人了,三四百人的小村,剩下的几个孩子老人,坐在路边放声大哭。
每一处房屋都浸在火中。成年壮年男子无一得生。
马车在几个坐地大哭的人面前停下,三人下了车,老头走上前去,问其中的一个老者。
“这里怎么了?”
“山贼!丧尽天良的伏牛山马贼呀!可怜我一家老小,就剩我祖孙二人……”
“他们走多远了!”路修双眉一立,一股杀机已经透出体外。
“有一个时辰啦……他们掳走了所有的妇女啊……他们是要打大仗啊,但愿老天开眼让他们全死了吧……”老者哭得气噎,一边的几个孩子一脸的脏泪,坐在地上脸上现出一种茫然。这是对未来生活的一种畏惧。
看一眼他们的眼睛,路修想起十年前茫然的自己。自己比起他们来幸运何止十倍。
他的心冷到了冰点。
马车疾行,车上老玄空玄说道:“看来他们是有大战啊,不然不会走得这么远。还干得这样狠。应该是在这里路过。”
屠村。这种杀鸡取卵的作法绝不是附近马贼的作法,他们不会蠢到将一个村子抹去,而不是养着,到年底收一次丰厚的年例。
“他们来这里干什么呢?”
行到天黑,再也没看到马贼的影子。赶车人暗暗感谢老天。全黑下来时,宿营到了一个镇上。镇子不大,客栈仅有两家,他们拣最大的一家投宿。
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