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又是投入本门的少年子弟,没想到竟然会贵为上宾,但师叔命不可违。郁闷的行礼过后,一人带路,一人继续留下守卫。
一行人走不出多远,已经得到迅号的诸人迎上来,少不了的一番问候,
前呼后拥的进入谷内,一排精舍出现在路修面前,谷中已开垦出大片田地,田地中间,就是清江团的一排千余间的精舍,每间都是白墙红瓦,宽大明亮。众人拥着进入中间一间极大的堂屋,到了这里,武季俨然已经成为主人,而玄空玄也不加理会众人,带着路修一路向里,穿过两间过堂,来到一处僻静的大屋前,屋前有二人守着,老头理也不理他们,拉着他径直入内。
一进门,宽敞的大屋,一张大床上侧卧着一人,此人也在四十岁开外,一张国字脸,一部短髯根根如铁,二眉斜飞,二目炯然,直挺的鼻子下是一张微抿着的阔嘴。他的床边坐着一位容貌娇好的妇人,另一个偎在他的床头,却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长得也如床上人一般的模样,只是要漂亮得多,回眸间,有一种脱俗出尘的洒脱之气。
三人正在说话,见有人闯入,一齐回过头来。
“太师父——”女孩子先叫起来。她的母亲起来叙礼,而床上之人更是挣扎着要起来。
“你躺着——”老头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不行,恩师三月未见,大礼绝不可废,冰儿,快扶爹下地……”
“哎哎,我先说好你要是非下地磕头,我是说什么也要走的啊,马马虎虎在床上磕一个算了,真不明白,我怎么教了你这么个榆木徙弟,就不能有点变通吗!”
“是,是,恩师教训得是,但恩师教我十年寒苦,这点礼决不可免,冰儿还不扶爹下地磕头……”那人起身也是吃力,只见额上汗水淋漓,却是非要下到地上来。一旁的女孩子眼睛一红,只得上前,扶着他的一臂,终于爬下地来,伏在地上规规矩矩的一连三个头碰地,咚咚有声,这才又在女儿的扶持下回到床上,一时间喘息连连,好久才算平复下来。
老头玄空玄轻叹一声说道:“傻徙儿,总是这么愚不可及,师父难道会介意你的三个头么!”
那人开心一笑,说道:“孩儿介意。”
见一旁还有一人,朗声笑道:“师父,这位小兄弟是……”
路修抢一步上前一礼,他很少给生人见过什么礼,本经历了太多冷眼,心中对一般人物,生出的第一反应就是提防,但这人第一次见,心中就没来由的生出敬意,这一礼也是行得不打半分折扣。
那人一笑,说道:“我起身吃力,得我女儿代为还礼,小兄弟莫怪。”
路修正想推拒,那个小女孩子已经在一边恭恭敬敬的还了一礼,只是起身后偷偷瞪了他一眼,显然对给一个同她一般大的陌生小子行礼,心中还是不愿意,只是家教严峻,不得不为之。
路修只当没看到,在一边坐下。
谁知还没完,老头玄空玄看了一眼一边的妇人,突然说道:“玉凤,你给这位小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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