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悔了!这帮山贼怒了,要屠庄子啊!惊惧交集中,一些人开始寻找一些趁手的家伙。拼了!一些眼中现出血红。
“咳,咳,”符老爹脸上变色:“大爷,不知道您老对哪里不满,我们这就改正过来,一夜不睡也要让大爷们满意就是,十几年为邻,为了一件喜事,犯不上大动肝火,必竟每年还有一百两的年例,送到贵宝山,屠庄于你们没利呀!”
灰三的脸上现出猪肝我色,心说:这帮山民还真不是一般的贱,再误会下去,那个瘟神一怒可就坏了!这条小命还想活他几十年上百年呢!
他目光一转,忽然看到门旁处,兰丫头正同她娘抱在一起,哭肿了的脸上,一双怒目倔强地向他直视。
他忽然找到了目标,急步走到兰丫头面前,在一院子诧异的目光中猛然身子一矮,跪到她的身前。
“啊……”院子里出一阵低呼。兰丫头往后一缩,脸上更是又怒又怕。“你干什么?”
“小人灰三罪该万死,求路夫人大人大量,饶小的一命,小的从此再不为非作歹,一心向佛,早升极乐……”他有些胡言乱语,将一颗头磕得通红。
窗内的路修一时间哭笑不得。自己随口而出的一句,竟然被他现得极其尴尬。
“你快滚一边去……”兰丫头大惊之下跳到一边。
“小人有眼无珠,不知小姐已同路先生早结连理,罪该万死,我这就将娉礼全部拿走,再也不敢前来打扰了……”灰三又磕过几个头,趴起身来。
他在满院子凸出的眼睛注视下,又朝寻同来的人一挥手:“抬上来!”
那伙人一闪身,从后面抬出一只箱子来。他用手一指这只箱子,对那个目瞪口呆的符老爹说道:“这是这十几年虎武借给伏牛寨子的年例钱,今天一并还了,望你老清点一下,代为各家放一下,灰三先谢过了。“
符老爹有些承受不住的抚着胸口,纳闷说道:“不知道大爷,这一番是为何呀?小庄可是诚心诚意交的年例啊?还请明告。”
“这个……嗯,过后您问路先生,自然就知道了,小的的大哥,伏牛寨子的雷大领说了,今后虎武庄的年例全免了,就是才知道贵庄兰小姐同路先生有一份姻缘,中间有些误会,还望路先生原谅。”他面对着符老头絮絮叨叨,路修明白,实际上是说给自己听的。
村民已经完全从惊愕中明白过来:显然黑虎家的兰丫头,认识了一个姓路的了不起的家伙,不但同江五六的婚事完结了,还使得他们每年每家都洗劫一空的年例钱,也让这个路先生给免了。
“……这是真的吗?”
每个人互望的眼中都出狂喜!天神下凡了!这些动辄杀人的山大王还有他们怕的人吗?
如同空中落下的一个大元宝,重重砸在每个人的心上。灰三一挥手,院中的箱子打开了,现出里面白花花的成色极佳的雪花银——满满一箱子,这要是分到每家,那可是一大笔财富啊。
银子就在眼前,不由于得村民不相信。同一时间,他们在想,那个神人一样的路先生是哪一位呢?
灰三同那帮山贼双眼看着一箱银子,只咽口水,这是他们天生的反应。比起生命来,银子就轻得多了。
又有人抬上一只小箱子来,打开,里面同样是一箱整齐划一的银锭。
“呵呵,做为陪罪,雷大哥让我把这箱银子送与兰小姐与路先生,做为他们成亲时的贺礼,请兰小姐代收……”说着灰三向着兰丫头躬了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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