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笑意消失无踪,不悦道:“你要给你爹他们请个江湖郎中回来?”真是荒谬,就算是病急也不能乱投医,传出去人家还说云家连药钱诊费都出不起了,要请个骗子。
一听这话,云清歌便揣测大抵是大太太不仅在老太太那里说了是非,只怕连老太爷这里都费了功夫。为了不让爹和哥哥治好病,她可真是费尽心思要将这请大夫的权力牢牢抓在手里啊……
忍不住紧紧攥了攥拳头,感觉到手心一阵刺痛,云清歌才诚恳的看着老太爷道:“祖父,我爹和哥哥病了这么多年,药吃了许多,总是时好时坏。我娘和我瞧见都十分难受,想来祖父心里也是心疼的。我年纪虽小,也听哥哥常说一句话,民间有奇人。开国那位国师,不也本是在乡间籍籍无名的人,直到被太祖发现,才辅助太祖建立了本朝盛世基业。我听下人们都说那老道士颇有几分本事,已医好了许多人,咱们家里何不也请他试一试?”
“你拿他和国师比?”老太爷忍不住讽刺了一句,其实心里已经有些松动,毕竟历朝历代,民间奇人都不少。
云清歌看老太爷面色已是犹豫,眼眶一红,干脆拽着老太爷衣摆,呜呜哽咽道:“祖父,好歹试一试罢。爹和哥哥的病,难不成还能更坏到哪里去?”
究竟是亲骨肉,再重视名声,老太爷也不禁软了心肠。那个老来得的温善聪慧的小儿子,还有才华非凡的幼孙。想到两人病重时候的虚弱,随时可能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老太爷一时间也露出几分感伤。
察言观色,云清歌趁机压上最后一根稻草,“祖父,您若是担心,不妨先叫人去查探两天,看那老道士到底医好了几个人,再让人瞧瞧这些医好的人家住何方,以前有什么病症。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
这一次,老太爷终于动心了。对啊,也不用一下子就把人请回来,先派人去探探虚实,要是假的,自然不作理会,也可以趁机揭发,还能得个名声。倘或是真的,侥幸把儿子孙子医好,那就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话真是说得再好不过了
老太爷心里打定主意,就当着云清歌的面把云水叫进来,让他立刻找人去跟着那外面都在传扬的神医道士,要是真的,就不管用什么方法也把人困在杨州城里头。老太爷也听说了这道士不给富人官家人看病的名声,本想吩咐要是真的就直接押回来,还是怕这道士身后有些本事,又怕押回来的人看病上使手段会后悔莫及,终究只吩咐云水看着人就好,要是真的,就算舍下脸面也要去请回来。
吩咐完云水,老太爷又板着脸对云清歌道:“你小孩子家家,即使不懂事,也不该私下埋怨家里头长辈。何况四丫头是你姐姐,她先骂了你,推了你,自有长辈管教,你怎能跟她斗嘴。回去你的清扬阁禁足一月,再把心经抄一百遍,你这脾气,我看是要静静心才好。”
云清歌从听到老太爷吩咐云水那一刻起,泪水就涌出了眼眶,整个人似喜似悲。要不是还在松鹤斋,她真想放声大哭,自重生到现在已是三月之久,她提心吊胆,生怕一切还是不可挽回走下去,眼前终于有一丝曙光了。
待听得老太爷责罚,也知道老太爷是为她好,当即起身给老太爷磕了头,“清歌多谢祖父回护。”
老太爷嗯了一声,抬抬半边眉毛道:“去罢。”
看云清歌起身离开的身影,想到她从进屋开始的镇静到后来泪水涟涟,忍不住自言自语了一句,“是个好苗子。”转念想到云清燕,又禁不住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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