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伏波带着这一小队骑兵,与蒲金主仆二人到达码头附近时。!。天空里传来了一声响亮的爆鸣,接着红色的信号弹在天空里绽放开。
这是大宋羽林军的通用信号,表明发送信号的人,正受到攻击。
“怎么这么快就打起来了?我们去那个方向……”
赵伏波向手下命令了一声,随即他们这一小队骑兵就调转了方向。
在他们到达之前,那儿气氛却已经是剑拔弩张,他们的反应不但使码头的人紧张,而且也使远在岛中心的,那个潘岛主的紧张。
“哼,这些家伙就不知道个怕,我们是不是应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潘建安作为一个少年,与赵伏波在某些方面有些相似的地方。即面对挑战的时候,他会以更多的武力来回应。
简单、直接,大概就是少年们常常会办错事的原因。老谋深算的潘岛主捋着胡子,看着窗外的马穆鲁克骑兵,却多少有些犹豫。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家伙,他怎么就敢把他小小的骑兵队展开,难道说……?”
在他的面前,师志潸然泪下冬与潘建安都在等着他的命令。在他的另外一侧,则是冷着脸的舒钰儿与她的母亲——宁氏。如同每一个受过三娘调教的人一样,母女两个坐在那儿端庄的,就像是一座玉雕。
他不像潘建安与师志冬那么急躁,作为一个已经活了这么久的老人,他有的是耐心。现在他在等着舒柏安的到来,倘若要与赵伏波翻脸的话,那么舒柏安的瑞玉庄,却是一个极重要的角色。
“哼哼,除非他值得这一大一小两个美人,不然的话……”
想着心事,潘丙的目光转向舒钰儿和她的母亲宁氏,玩味着她们的表情。舒钰儿这时一付就要潸然泪下的模样,而她身旁的宁氏,这时看着自己的目光,却隐含着一丝悲愤。
“还真是个美人,难怪当年她可以使松山那么神魂颠倒!如果不是他做下那等事情,恐怕也不至于今天会听我的话!”
一如在大宋那样,潘丙更喜欢称呼别人的字。而不像黄沙城那里,已经开始渐渐遗忘这个传统。
舒柏安并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鱼肉,他之所以听从潘丙的话,那是有着不得以的苦衷。此刻他骑着马,正飞快的赶向岛中心潘家的堡寨。他来这儿不是为了宁氏,更不是为了舒钰儿,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她们娘俩已经被掳掠到了这儿。
“让开,不要拦着我,我要见潘丙!”
怒火中烧的舒柏安推开挡着他的人,嘴里也不再潘叔、潘叔的亲热。示威似的,脚下的牛皮靴在木质的楼梯踏步,发出重重的响起。
“潘岛主,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教训一下他,要让回黄沙城也就是了。可是我刚刚听说您手下的骑兵正奔向码头,这可是个什么意思呢?你这样做的话……”
从楼梯间里,传来的舒柏安的声音,使舒钰儿与母亲宁氏的脸,流露出一丝希望。尤其是舒钰儿,虽然心中埋怨当年爹娘的荒唐事,可那总归是她的父亲,是她不得不倚靠的人啊!
出现在楼梯的舒柏安,当他的目光落到了坐在那儿的舒钰儿与宁氏身时,他愕然的停住了嘴。即不再质询潘岛主,也不再怒气冲冲。
“宁……你怎么会在这儿?潘岛主,您……您这是什么意思呢?”
会面的愕然与尴尬,使舒柏安的心变得沉静下来。言语之间,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哈哈……”
潘岛主看着舒柏安的变化,他得意的笑起来,这个结果他早就料到。相信舒柏安看到舒钰儿母女在这儿,必然会就范。他的合作,对于与赵伏波针锋相对,是一件必不可少的事情。
是的,在这种情况下,舒柏安没有其他办法。他曾经说过的舒钰儿母女,指得是那个庄主夫人。对待那个装点门面的女人,舒柏安是一丝一毫也不关心。至于舒钰儿,他的内心深处,早就当她必然是潘家的人了。
原本倘若舒钰儿一直在黄沙城,那么也许她掌家之后,再取得大通布岛的控制权,就变得容易许多。可谁能想到,她偏不偏、巧不巧的就回到这里了呢!这是一件完全出乎舒柏安意料之外,完全没有丝毫心理准备的事情。
可他无法去责怪谁,舒钰儿恐怕也就只好认了命罢。
潘岛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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