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休息了片刻,丁一便带着唐棠和水月夜天忙活起来了,一下午拜访全村人家。每一户都要去,每一户都要坐上两分钟说几句话,一下午时间还是很紧张的。
在每家每户,不管家里有多少人,丁一都是留下七千元钱,再留下点烟啊酒啊肉制品礼盒什么的,如果家里有孩子还会放点糖果饮料。别看丁一和水月夜天总计二十立方米的空间不小,可是顶不住六七十户人家,一家两条烟四瓶酒就是五六十箱子。
对于丁一的到来,家家户户都表示出了足够的热情,东西都很高兴的收下来,对于丁一给的钱却是一再推脱,说着诸如“孩子在外面赚钱不容易,哪能年年回来都给钱,听说城里房子贵得吓人,攒着买房子说媳妇”之类的话,每一家都是丁一一再坚持才把钱收下,脸上满是感激与不好意思的表情。
对于第一次来到这里的唐棠与水月夜天,村里人也表示出了非常热情的欢迎,不少奶奶辈的老太太拉着唐棠的手一个劲说“这闺女真俊,叮铛这孩子有福气,说到了这么好的媳妇”,把唐棠说得脸都红了。丁一在一边也不说话,不过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说明听了这话他心情还是很愉悦的。
整整一个下午,从一点到七点,唐棠和水月夜天都帮丁一拎着东西走街串巷一家一家去拜访,跟着丁一喊着叔叔婶子大爷大娘爷爷奶奶,在三言两语中感受着村里人朴实的情感,直到天色都黑了才走完最后一家。
走在回王平家的路上,唐棠忍不住道:“你怎么不给那些奶奶们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丁一装傻。
“说清楚我们只是好朋友啊。”唐棠道。
“你觉得,我说了她们会信吗?她们也是看着你心里喜欢才会这么说,反正往后你轻易不会再来,随便他们怎么说呗。”丁一道。
“那好。”唐棠接受了这个解释,又道,“对了,听那些奶奶们都叫你叮铛,这是你小时候的名字吗?”
丁一脸上有些不好意思,叮铛这个名字实在太女孩子化了,不过据村里人说这个名字是他爸爸在他刚生下来时取得,所以村里人也都这么喊他了。现在他已经长大了,村里的叔叔伯伯们都开始喊他丁一或者小丁,那些爷爷奶奶辈的却还是叫他叮铛。
“叮铛是我的小名,不许笑。”
唐棠却已经笑了出来。经过几千年演化,小名这个概念在城市里已经慢慢没有了,比如唐棠就只有这么一个名字,从刚生下来就被人叫做唐棠,但是农村孩子生下来后都会取一个小名,什么“龙龙”、“欣欣”、“凤凤”之类的,顺口好记就行,这个小名和户口本上的名字基本没有什么关联。
在唐棠的笑意中三人回到了王平家,还没进门就听到院子里有不少人在说话,进门一看是村里德高望重的长辈聚集到了王平家里,算是集体接待丁一他们吃顿饭。
对于丁一这个两岁就没了爹妈的苦命孩子,村里人是十分同情的,东家一口西家一口把他养到了三岁半,直到丁一的师傅路过这里把他带走,一年多时间里可以说村里每家每户都让可怜的叮当在家里吃过饭睡过觉。
丁一被师傅带走后,十余年没有音讯,村里人偶尔还会记起那个孩子,却已经很少有人提起了,谁想到十六岁那年丁一和师傅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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