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成就感,心底莫名的涨着窒息,越发的难过起来。
“你打我?”
转过脸,南牧离阴霾的脸在灯影下有些模糊,却惟独他那双眼,寒得她有些惶恐,颤了下。
“欠债还债,欠恩还恩,欠气还气。我打你理所当然,天经地义之事都来了。”转身,比他更快离开。
等夏宝儿想起什么,惊讶转身时,南牧离的身影恰好在她眼前消失。他离开的念头,方向是与她相反的。
嘴角微嗤,她在这里做的第一件正经事,竟然是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这么恶劣……
***……
当夏宝儿接到来自本市的陌生号码时,就知道了一个结果!
南牧离绝对是一个混蛋!
他说,她的手下就在他们家的小楼房四周,只要她敢拒绝,她的父母就会跟着消失——
这一刻,她终于也知道,如今的南牧离已经不是那个呵护她,把她当宝的南牧离了。他的恶魔因子,已经彻底苏醒。
她打车,来到这个城市最热的夜场。
直接报上他给的包厢号码,就有人主动过来将她带去。
推开整间包厢,但让夏宝儿微微惊讶的,是这个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包厢内堂皇富丽外观,内厅却充满森严黑暗之气,两者天壤之别。
她安静的坐在那里,永远都是一脸的冷冰冰。
“夏宝儿,做我的人吧?我给你想要的一切。当然,我的心,给不了你了。”想不到,他竟然这么湿漉漉的将话题挑开,夏宝儿暗自嘲笑。
心?他也配有吗?
“怎么样?我给你两个机会,一分钟。”
“机会?”
“一,你必须做我地下的人。二,你还是继续做我地下的人吧,如果我到时还喜欢的话。”
“神经病!你到底想怎么样。”
南牧离冷眸幽暗,抿了一口高脚杯里明黄的酒,目光直盯着她,也不说话,意味明显!
“他们的命,在你手中,时间一过,我不知打会发生什么事情。”
“你……”
南牧离没有看他恼红的脸,低头看着时间。
“我答应……”握紧的拳头松不开,她低头。
心底似针扎一样的,隐隐作疼。
***……
e市,高档的酒店套房内。
“城,帮我调查一下这个女人吧,我想这对你来说小事一桩了。”慵懒低沉嗓音打破这片森寒之气,回荡在室内。
说话的男人仰躺在大厅,沙发上。他黑衬衫半一半解,古铜的机理,双脚随意弯出一个优雅弧度。
他嘴角微微一抿,香甜红酒咽下咽喉,似是这上等红酒让他舒服至极,他终于舍得转过脸。
棱角分明,鼻梁挺直,深邃如大海的黑眸一眯,那两道斜飞入鬓剑眉像是危险剑刃,随时都能射出让敌人当场致命。
他是帝王,身份不明,来历不明,却坐拥这片领土,成为领人不敢漠视的黑暗霸主。
则是贺沧澜暗中最得力的左右臂,从来没有出现过。
“找到了,直接做掉?”九城在身边做了个抹脖子动作。
相较帝王的慵懒,他就像是保护帝王身边最冷酷的保镖。而他们,是最好的搭档。
“不!找到她调查清楚,我想跟她玩个游戏,一个好玩的游戏。”眸中逸出嗜血而邪魅的玩味光芒,教为他按着的女人,身子都颤抖了。
“我看你不是想跟这个女人玩,而是跟离玩吧?“九城推着眼睛,镜片后面的视线,勾着一抹难理的复杂。
帝王挥手,忽然一巴掌狠狠将身边的女人拍飞出去。
“滚!”单音的字,无情冷酷。
女人双脚虚,抹掉嘴角的血,爬了出去。
沙发上的帝王扫兴的一哼,九城给他倒满一杯,轻笑,“怎么?是不是很久不碰女人,让你都失去兴趣了。”
红酒入口,点点染在他无情薄嘴之上,没有回答九城的话,帝王的神色,很淡很淡,越是淡,他就越是危险。
九城耸肩:“我说帝,你不会是想将气洒在我身上?我可是很无辜。”
“是吗?我看你是需要女人才对吧。”他的神情还是如此魅惑。淡淡的嗓音却像是腊月寒冬,让那看他眼光发直的另一个女人,吓得跪在地上颤抖求饶。
“起来!我给你权利跪了?”无情的声音,让女人小脸都吓得全白了。
“你别这么吓人啊!”九城抖动着肩膀,轻笑。
帝王不悦的横了他,“怎么就不见你吓过?”
身边的九城清咳两声,装作不知道的应声是,两手一拉,那个半跪的女人,也跟了他消失在门边。
剩下来服务的人不敢在怠慢,使出全身的本领。
眼前景色迷人,令他们快流鼻血,却是恭敬得不敢有一丝别的奢念。
沙发边的一个小盒子被他伸脚一踢,相片洒落。
清纯相貌,一袭柔顺长发飘飘,不是夏宝儿,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