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嗯嗯嗯!夏宝儿感动得就差内牛满面了,像小鸡啄米似的猛点头。
“谁?”他突兀地问。
“介个……我的**。”
“我倒要看看,是谁把我比下去了。”
“……”
“说啊。”
张张口,但话说不出来。她差点忘了,这个男人……是蓝心柔的哥哥。
想到这个,她的心脏,便像被一支利箭狠刺了一下。南牧离有可能很快就成为他的妹夫了呢,不是?
心情顿时酸酸、涩涩、闷闷地。
“就……普通男人,跟你们没法比。”
“是吗?”他目光犀锐,咄咄逼视。看得她竟有丝心虚。
“这是我的私事,我该回去了。”她试图以严色粉饰过去。
“我来猜猜,是……姓南吧?”他忽然哼哼。
夏宝儿一惊,脸上有丝心虚的仓皇。
看着她唰白的小脸,蓝与之凑近她跟前,低声说:“上一次你跟他一起离开宴会,我就在猜想……”
“……”不!她要否认!
可是,她好像没办法若无其事的口是心非。他什么时候……把他们联想在一起了呢?
仔细一想,她恍然大悟。
他一定是以为自己是插入妹妹和妹夫之间的第三者?所以他今晚说的这番话是在暗示她识相的离开南牧离吗?
小脸上每一个表情,皆落入紧盯着的眼中。
恍惚之间,夏宝儿觉得有人伸手抱住她。怀抱很有力。
有人在她耳边催眠似的说着……
“如果是他的话,放弃吧。别忘了,他即将成为我的妹夫,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别忘记我将你的父母摸得一清二楚——”
她一颤,怔愣的望着他。倏地,用力推开,逃难似地,狼狈的逃回到家。
望着她匆匆跑开的背影,蓝与之唇瓣,邪诡的挑起。
、***……
坐在自己的床上,夏宝儿神情懊恼极了。
天呐,她怎么这么冲动的就跑了!这无疑是给人定下了畏罪潜逃的罪名吗?
连解释都没有就仓皇逃走,这岂不是成了不打自招?
她怎么这么蠢啊!
捶着自己的脑袋,她无力的倒在床上,将脸埋进被褥中,懊悔万分。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还是,他其实早就知道了?
那他说要追她,又是何意?是为了维护自己妹妹和南牧离的婚约吗?
思绪杂杳,她拨乱一头秀发,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样无法平静了。
时间一分分的走动,满怀纷乱思绪的她都想去撞墙了。一直如此不能宁静,快到零点时,才满身疲倦地沉沉进入了梦乡。
没闭上眼多久,突然一阵清悦的铃声划破了室内的寂静,也吵醒了刚睡不久的人儿。
嘟嚷的呻、吟,她不悦蹙眉,迷迷糊糊的不悦着伸手去摸到手机。
“有事快说没事挂了。”不耐烦出声,她懒得睁眼看来电显示,口气颇为不佳。此时的她头晕脑胀,哪里来的好心情哟。
那端,打电话的人没立即回应,将手机垂在耳边,夏宝儿闭着眼,有些不耐烦的想挂掉。
真是烦死人了,还大半夜,挑了这个时候的她来骚扰,简直不想要命了吗!
“出来。”低沉而熟悉的声音,磁性地从耳朵传递到大脑。
“困,不去……”她意识还不太清醒,想也没想句拒绝。
“我要见你!”
咦?这声音——
心神有些恍惚,夏宝儿疑惑的皱眉,半睁开惺忪睡眼。终于是有心地仔细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神智陡地清醒,不确定的问:“离先生?”
“我在你家路口。”简练干脆的回答,有着不容置疑的确定。
眯开沉沉眼皮的人儿还一头雾水,懵懵懂懂地搞不清楚状况。这大半夜的,他怎么还出现呢……
她还想说些什么,手机那端已经挂断了。
怔了怔,她小脸一片朦胧状态,这男人真是——
大半夜打电话就叫她出去,啥也没说。
他到底在搞什么鬼啊?打电话来也不说清楚,说挂就挂,真以为自己是帝王,对她招之即来,挥之则去吗?
可恶,真是太可恶了!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惹上的男人个个都这么让人伤脑筋!
越想越气,她气呼呼的撇开手机,拉起被子蒙头继续睡觉。
不管了!谁让他像一阵神秘的风,总是飘忽不定,她又不是他的,干嘛要这样啊!
哼!早知道就将关系撇得干干净净好了,这样就不会这么纠结。
可是……几秒过后,夏宝儿又猛地扯开被子,一脸懊恼气忿与无奈地起身,套上衣服。
可恶!她真是没用!
为什么只要一听到他的声音,就整颗心都动荡了。心情,不受控制……
没出息!狠狠揉着小脑袋,她一边无声咒骂。有些急切,脚步匆促,动作却又矛盾地小心翼翼拉开门,轻轻关上,生怕惊动了已入睡的父母。
走出门时,夜色浓深,有些说不出来的凉意。
刚从暖乎乎被子里爬出来,不免更觉冷意。她裹着单薄的衣服,将领口紧了紧。露在空气中的小脸,风刮在脸上,像冰凉的刀刃般划过。
丫的,这可是夏天!夏天啊夏天!!!
真是人一烦躁对什么事请都觉得倍加的不得劲。走了几步,她干脆地小跑了起来。
呼呼呼——
她吐着气息,在幽冷朦胧的路灯下果真看到一辆车停在不远处。
这男人,干嘛大晚上把她叫起来,真是有够任性。心里一阵怨念地跑过去,看到车窗打开,一只手臂横在车窗上,火星隐隐闪烁。
他,在抽烟!
有些不安,她慢慢靠近,一眼就看到车窗下的地里,肆无忌惮地,横七竖八躺了很多烟头。不知他抽了多少?他什么时候来的,这么多的烟头,是呆上很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