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开口:“我答应你不会跟任何男人谈恋爱,你别这么冲动,杀人可是犯法的,你……”
“既然你这么说,那为什么不在他们面前承认我是你的男人?”他浑身一震,咄咄逼问。
“……”她一愣,才犹豫一下立马惹来他更阴鸷的瞪视。
把委屈吞下肚子,她像个不敢反抗的小媳妇,低着头小声的抿了抿嘴角,“我不会承认但也没否认。”她怕他真的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如果非要那样不可……她相信她能演戏的吧?
阴郁不满的表情像个得不到名份证实的地下情夫,南牧离口气坚定:“那就到他们面前说清楚谁才是你的男人,还有,把工作辞了,我不喜欢!”
“喂!你不要这么得寸进尺!”讶然的仰头看他,她虽然知道自己不能在去蓝与之那里上班,但仍是一肚子的火,“我们这件事关我工作什么事?”
“我说了不喜欢!”
“我管你,你又不是我,为什么要用你的想法加附给我。”她不能接受他这种无理的要求。
“我会给你更好的!”
“问题不在这里好吗?”
南牧离皱着眉,冷唇捩成一线。他不打算给她任何解释,但强硬的态度却表明了他的独裁**!
这样无休止的争执她厌倦了。
看着他阴冷古怪的神情,她想了想,猜测道:“今晚的事吗?”他没出声,她便当作默认。
她耐着性子,不打算和解,但得让自己好过一点的说:“我们只是单纯的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并没有你看到的这样,我会这样完全是因为你……”
“辞职!”他不容商量的口吻打断她,“我不想听任何借口。”
你妹的!
夏宝儿怒火乱窜,她自认脾气忍受他,自己的脾气已经够小心翼翼的了,也尽量放低姿态去迁就他。可他总是这样,自己想什么就是什么,完全不顾及到别人的感受。
她为什么要去忍受啊!一口倔气让她拉不下面子。
“既然这样,那你也给我听好了,我绝不会辞职!”她态度也硬了。
表情敏感皱起,他冷不防的提高音调,“你就这么舍不得离开他吗?看上他的钱还是他的人?或者他的身家?”
俏脸僵硬了下来,夏宝儿皱起秀眉,不可理喻的看着他。
她在努力去说服自己不要生气,深吸一口气,调整好了情绪才缓缓的说:“你说哪去了?我去那上班不过几日,你认为我是随便喜欢上别人的人吗?”
柔软的态度果然有效,他只是捩唇,片刻沉默:“看你这样,那只是时间的迟早问题。”
小手握得要崩塌,她为这没有逻辑的定罪断了一根理智线。
忍住!忍住!没必要跟他这种人计较!
“你是预言家啊,未来的事情谁知道,你这么早就判定我的情感归属是为什么呀?”
南牧离不说话了,只是脸色更黑,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如果你没有个合理的说法,那么请离开我们家,你不用看也知道我不欢迎你。”她可以接受他这个诡异的性格,也可以答应他向父母表明他们的不实的虚假关系。但她绝不同意他毫无证据的猜测。
他说让她辞职她就辞,那岂不是证明她心中有鬼?
他打的,就是这个鬼心思了吧?
她的拒绝,让他原本就够低冷的气压又降了几度。雪夹冰的霜冰脸色,捩着危险的气息。
握紧的手心,全是湿腻的冷汗。
她屏息以对,头皮绷紧,心脏甚至有些发颤,唯恐他失去理智就会掐死她。游走在死亡边缘的恐惧惩罚她不是没有过,她知道其中利害。
但他一动不动,雕像一般。
冷魅的眼瞳像黑不见底的深渊,好深好深,教人难以看透。又好似藏了哀愁,令她心口莫名地一阵揪痛。
忽而收回手,南牧离峻冷地面孔呈现出雕像一般的森冷,毫无生气。眼神除了空洞冷漠之外,又隐含着一点绝望。
夏宝儿迷惑地想从他的眼神确认,看到的却只有冰凉无比的视线和充满距离的疏远。
她动动僵直的身子,小嘴张了张。喉咙还未发出声音,便听他那毫无温度的声音:“随你。”
身边她?那干嘛要这样做?
她怔然,还没意会到他的意思,便见他伸手拧开门把。
迈出去的步伐,绝决得像是要和她一刀两断似的。
眸子敛下,她无力的靠着墙壁,浑身软绵绵的……
房间门打开,南牧离面无表情的走出来。
守在外面的夏父夏母父母站起身子,正想说些什么,却听这个男人淡冷的告别。他们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在睁眼时,这个男人已经没有任何迟疑的离开了。
奇怪,他们在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刚才他看女儿的眼神还很不一样,走的时候眼神完全的冷漠了。
夏父望着那个挺拔的背影消失,兀自的皱起了眉目。他拉开窗子,看见那个男人在车边抬头望了忘,决然的上车,瞬间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下。
“老公,你有没有觉得气氛有点怪怪的。”悄悄用手肘撞了下老公,夏母悄声的问。
空气中还没有消散的气息这么敏感,他们也嗅到了一些什么。
夏父将视线收回来,看了老婆一眼,“他不是你看好的未来女婿吗?”
“我……”夏母语塞。
“下次再有陌生男人来家里,你考虑一下丫头的感受在行动吧。”夏父将话说完,示意着女儿还在们见门口。两人便聪明的什么都不说了。
反正年轻人的事情啊,他们这些人说了反而不好。
更别说家里还有一个顾向东没有离开,这么想,他们真的太自私了。竟然没有为女儿的感受找想过,可想而知她面对这两个男人,一定是最尴尬,难过的。
“喂,老公你去招呼一下那个人,我去看看女儿。”
“什么那个人!人家有名有姓,他进我们家门口十几快二十年了!”夏父有些恼的纠正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