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反复,愤怒的吮咬不休。
亲昵至极却又不咬痛,直到她颤抖的两片嘴唇又红又肿,他才闷哼着将灵舌侵入她口中,狂野地吮尝那柔嫩的小、舌。
何楚楚神情惘然,在他欺负她时,她早已学会封锁自己的心,不做任何挣扎。可是她不知道这样的自己多了几番惹人怜爱的柔弱风情,让人好想“欺负”她。
抱着他的男人结束了这冗长缠绵的吻,她才迷茫的睁开眼,轻轻的喘息。
等她气息平稳下来时,蓝与之才沉沉的开口:“说,来找我干什么?”
酡红的嫣颊呈现出动人的妩媚,何楚楚轻颤的羽睫掀起,看着他,娇声轻语:“我早上起来打电话给你,你都不接。”
早上?
蓝与之皱了下眉,拉开一旁的抽屉,发现是自己的手机调了静音。而上面的确有几通未接来电,不由地挑了下眉,难得她还会主动找他。
心情不知为何有些异样。他俯身唇,轻吻过她因害羞时也跟着发红的耳贝,低魅的嗓音盅惑她的耳膜,“怎么?你想我这个哥哥?”
心湖被他激起了一小波涟漪。她对这个男人始终难以捉摸。
时而冷漠,时而暴戾,时而邪佻,时而温和,反复无常的情绪让她觉得好恐怖。即便是他什么都不做,她仍是怕得绷紧头皮,小心谨慎的应对,无法预知下一秒他会不会变脸。
“我想回我家里一趟。”她小心慎言。
扣在她腰间的手,蓦然一紧,力道有些大,深如泓潭的黑瞳阴惊的迫视着她。
“为什么?”
“外婆病得很严重,舅舅说她一直叫着我的名字。”怕他不高兴,她急急解释。
“那又如何?跟我没什么关系。”他冷酷无情,一点也不同意。
心脏猝然一紧,何楚楚小脸愀然变色,睁大眼睛看着他。
好无情的口气,好冷残的人!
她有些气愤又悲切的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说:“舅舅说外婆可能不行了,我……我想回去见她最后一面,也不行吗?”
“对你的家人,我没有半点感情。”他不为所动,依旧冷血。
“你——”没人难以置信的瞪着他,对于一个垂暮之年的病危老人,他就不能有一点恻隐之心吗?
她摆低姿态,放软口气哀求,“我很快就回来,求求你让我去见外婆最后一面。”
“不行。”
“为什么?”她气结。
“过两天有个宴会,已经安排了南总裁出席,你必须也在。并且你一定要接近他,最好让他印象深刻!不管你用任何手段!”
“你……你。难道宴会比人命还重要吗?”
“哼,你难道不关心你未来的老公是什么样的男人吗?”口气一变,蓝与之忽然轻柔的轻声道。
“上次我们……也约好了,但他总是爽约,宴会上他也不一定会来的……”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他来不来是他的事,你出席不出席是我说了算的事,明白吗!”坚决的口吻,不容置喙。何楚楚要紧唇。
她心伤的挣扎出他怀抱,第一次气愤的骂他:“你还是不是人!简直是没人性的恶魔!”
嘴角冷冷一勾,蓝与之坏笑,“看来相处这么长时间,你是越来越了解我了。所以你该知道你不能拒绝,是不是?”
心底发寒,何楚楚紧攥着粉拳,倔强的迎视他森诡的冷笑,咬牙切齿:“我不管!这次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回去!”言落,她不给他反应的,愤然的夺门而出。
身后的蓝与之勾唇,意味不明的笑。
怎么?狐狸尾巴还没露出来?真是浪费他这么多的演技和用心了。
***……
忙碌了几个小时,用餐时间一到,办公室里的人纷纷收拾桌面相约着出去填饱肚子,饭堂不再是吃腻味的他们所选了。
而早就饿得贴肚皮的夏宝儿也不例外,看大家走出去她也连忙收拾好东西。
伸个懒腰,甜美的笑容自她嘴角扬起,虽然很累,但忙碌的感觉确实不错,能忽略掉很多恼人的事情。
她ok好正要站起来,却被忽然走过来的李秘书叫住了。
“夏宝儿你等一下。”
疑惑的眨眼,她看着李秘书尊敬的问着:“还有什么工作要我去做的吗?”
“没有,你这是准备去哪?”
没有多想,夏宝儿理所当然回答:“不是休息时间到了吗?我站起来当然是要与别的同事那样,去吃饭填饱肚子啊。”
“恩,吃完饭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总裁刚才通知下来说有事找你,你现在去他办公室一趟吧。”
变、态、狂找她?纳尼,谁要没事去见他,她可以拒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