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点上驱蚊香,在拿出水,点上蜡烛,稍作休息,也有几人搭好了临时帐篷。
情绪已平稳下来夏宝儿坐在一块大石上,皱眉挠着刚才被叮,又红又痒的皮肤。她身边的南牧离在山洞生起了火,那驾轻就熟的利索和淡定自若,仿佛天生的强者,再险困的境遇也难不到他。
他不让她帮忙,她只能睁大一双红得像兔子的眼睛,好奇地目光围绕十几个忙碌的男人看。
倒了带出来,消毒好的清水,南牧离沉默的帮她清洗脸上的污迹,轻柔的动作与脸上的冷截然不同。
把她脏兮兮的小脸洗干净,在检查有没有伤口后他才抬起头,“看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见她一直盯着自己,他不明的问道。
使劲的摇头,某只做贼似的心虚着:“没,没看什么,你脸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就是很好看。”她小脸微红的垂眼。
“那就别胡思乱想。”没有点破她,南牧离淡淡的拧着手里干净的毛巾。帮她擦脸,洗手,动作像是在对待珍宝似的,很轻很温柔,所以看呆的某只也不禁有些心荡神驰。
这样的南牧离,她真的没有见过,很奇怪,却有些欢喜。
“这是怎么刮伤的?”看到她肌肤上的那些刮痕,南牧离微微皱起了眉。
看他脸色不好,夏宝儿小小声的回答:“那个应该是不小心割伤的,不过真的没关系了,对不起哦。”
不解的抬头看着她,他没有继续追问。
绞着小手,夏宝儿忽然坚定的看着他,道:“还有今早的事,我很抱歉。我不该擅作主张做出让你不喜欢的事情。”虽然她也是好心,但做错了就是做错,即便她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的不高兴和愤怒不可能没有原因。“你是不是还在生气呢?”
没有回答她的话,南牧离定定的望着她,倏地,他将她一把拥入怀中,轻声的低喃:“不,错的人是我,你根本没有做错什么。”
“呃……”愣了一下,夏宝儿在他怀中轻轻挣扎,却被他抱得更紧。抓起她一只葇荑,贴在心口上,南牧离眼底很抱歉:“虽然我还不能跟你说清楚,但我这里很温暖,因为你早上做的事而温暖。”
某只不信的眨眼:“真的吗?你确定你没有再跟我开玩笑?”她还是有些不适应这样的他,是不是太突兀了?
“是,我坚信。”
“可是……早上的你很生气。”
“我只是,处在一种忘我的世界里,一时之间无法适应。”管家走进来之时,他便后悔了。
从来没有人把他真真正正的放在心上,只有这个凭空出现的小女人给他温暖,她是真的……想让他开心才这么用心。他此刻才明了。
“那……”
“嗯?怎么了。”
举起小手,夏宝儿很正儿八经的说:“我发誓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不,这句话应该由来说!”
某只呆住,“呃……这个……”
“你不用想太多,我要你都陪在我身边,让我视乎。”他突兀而霸道的说。
“咦,这样子有点不好吧?”
“只准帮我一个人过。”他吻住她的耳垂,霸道的话送进她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