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理不到头绪的毛线,想不通自己到底哪得罪他了。
将自己锁在浴室里,夏宝儿恼怒的坐在马桶盖上,随手拿起卫生纸,烦躁地用力撕扯着,好似是某个人就在她手中,任由她揉着捏着当玩具玩弄。
纸屑像雪花般纷纷飘落,她小脸表情精彩绝伦。可才坐不了一会儿,就有人来敲门。
“夏小姐你在里面吗?”
某只被急促的敲门声扰乱,愣了一下,好抓狂!哼,他不会这么快就来催她了吧?
老实说,她宁愿呆在厕所里也不愿意站在恶人身边与他呼吸着同样的空气。
沉默了半晌,她不回话,听到外面的敲门一阵比一阵着急,她才应道:“做什么呀,你就告诉你们少爷我在上大号,催个毛钱催啊!”
外面一阵沉默,某只这才又开始撕纸片。
臭南牧离,冷南牧离,坏南牧离!
“夏小姐您要好了吗?少爷正在找您。”门外的敲门声又起。
眸子一翻,她就知道是他再找她,真是一点余地和空闲都不给她!
“夏小姐?”
“我还没有好,好了我自己会出去。”她一边应答,一边不解气的继续谋杀无辜的卫生纸。
外面的女仆怔了怔,忽然关切的问她:“夏小姐您没什么大碍吧?”好像她进去已经很久了呀,女仆是这么想的。
夏宝儿无语,这让她怎么回答啊,难道说她大号到自己身上了吗,恶……
“不好,你就这么告诉你们少爷。”嘟着嘴,她没好气的应道女仆的问题。
“呃……需要帮忙吗?”
汗滴滴,女仆的关心让夏宝儿额鬓浮起黑线。她想帮什么忙!难道要帮她抠出来吗!!!天了噜,杀了她算了!!!
双脚缩在马桶盖上,她脚下的地板,一片片纸屑已堆积成了小山,又怒又哭笑不得——
“夏小姐啊,你到底怎么了……”
“我没事,你们不要来打扰我,不然会害我注意力分散,身心就无法顺畅,那个那个就会很痛苦,你应该也知道的。”
“可是……”外面的人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传达少爷的命令,“夏小姐,少爷说要您现在,立刻,马上去见他,否则后果很严重……。”
三个强制性的词,充分显示出某人不容置喙与违逆的威严作风。
可恶的南牧离!
撕拉一声,最后的纸片飘落脚底。
一筒卷子被她摧残完,夏宝儿才忿忿然的放下双腿,气冲冲的拉开门。
真是不可原谅!他一天不威胁她会便秘吗!这么急着找她难道是去给他送终呀,气死她了!
“夏小姐你终于出来了。”门外的人松了一口气,要是她再不出来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顶着一张臭脸,她眸中是难以忍受的厌恶,口气有些不善:“知道了,他赶着去投胎啊,催催催个没完没了,上个厕所都不行!”
被炮轰的女仆一脸无辜茫然,有些委屈。
“呃,sorry!我不是说你,你不要放在心上。”
女仆一个劲的摇头:“没关系的,夏小姐你快去见少爷吧。”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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