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府夫人的位置可就不是你的了。”
“夫君尽管放心,你若是无家可归,娘子依旧有法子养你,且让你丰衣足食,你可信?”
“信,自然相信,娘子先多等几日,夫君定然会早日归来。”司徒亦说着,狡黠一笑。
安夜锦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晓。
之后的事情,便是张罗这些事情,送司徒亦走的时候,并不如何风光,只是有些匆忙的就出了城。
司徒亦穿上一身盔甲之后没有变的十分有气质,反而是走路时有气无力的,显然是不喜欢身上的衣服那么重,一个文质彬彬的人,被压得够呛,刚刚上马就直喘粗气,最后在那里撒娇耍赖了半天,才上了马车,坐在里面离开。
薛安则是一路上小心翼翼的抱着一箱子的瓶瓶罐罐,都是安夜锦给的药,这回的药更多,几乎是针对每件事都做了应对,竟然还有一些防止嘴唇干裂,皮肤粗糙的药,让他越发的觉得自己的主子矫情。
箱子里面还有一些是做菜时用到的调料,还有一些食谱,这个薛安喜欢,准备到时候偷学一些。
“小安子,我的心里乱糟糟的,你说我是不是想娘子了?”司徒亦在马车里面问。
薛安坐在外面抱着箱子不说话,心说刚走没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您老人家至于么。
“安子啊,你说我这一去得多久啊……”
“主子,我觉得我还是骑马前行吧。”
司徒亦这回才不说话了。
从渝州省城到征战之地需要五日的时间,切不能太过休息,司徒亦坐在车里时不时的可以睡一觉,衣服也被他脱得有些像丢盔弃甲的模样。
第二日,突然有人在路上拦截他们,薛安过去说话,那边的首领已经骑马过来了。
“想来是司徒大人的兵马吧,我也要去战场那边,我与你也算是有一面之缘,不如我们同行如何?”
雌雄莫辩的声音,居高临下的语气,傲气凛然的风格,让司徒亦一阵皱眉,这是……那女子?
他掀开车帘看过去,果然见到那日女扮男装的女子,如今虽然换了一身行头,却还是男子装备,让他大感头痛。
他过几日可是要被夜辰袭击的,她跟着算什么事?一起害了?
而且,安夜锦三日后就会追过来,到时他身边跟着一女人,算什么事?
“男女授受不亲,多有不便,姑娘还是单独前去吧。”他甚至懒得问她一名女子去那边做什么。
谁知她不但没走,反而豪爽的大笑起来:“我就知你是个惧内的。其实你我二人就算是不同行,也是通路,同样的赶路,都是一跳道上,仅仅是前后而已,这样也算同行,我只是在前方歇脚的时候看到了你的人,过来打招呼罢了。”
的确,这种战事紧张的时刻,他们不可能任性的绕路。
“好,你的心意我领了,且赶路吧。”态度十分冷淡的放下了手中的帘子。
女子骑在马上,看着坐在外面的薛安,随即撇嘴冷哼:“啧,你们这些文人就是娇气,还是我的人走在前面吧,不然可要被你这马车耽误了。”
说着,就骑马离去,傲气得可以。
司徒亦根本不在意,只是靠在软榻上闭上眼睛休息。
那女子骑马前行,的确要比司徒亦他们快一些,不过也快不出许多来,每次到了歇脚的地方,都能碰到。
司徒亦每次出去都得套上盔甲,给将士做典范,可是每次出去都是无精打采的,一坐下,就呼啦一声,明显是身板太瘦,撑不起来盔甲。
每次那女子都会嗤之以鼻,样子十分不屑。
这日夜,他们刚刚到一家店里,就看到前面的那行人已经开始喝酒聊天,别看那名是女子,却酒量了得,为人豪气,单脚踩着椅子,就与身边的人一齐喝酒。
司徒亦坐在那里,刚刚坐下就派薛安去店里亲自做菜去,同时点了些干粮充饥。
那女子不知,看着他就有些不屑,那样子就好像觉得他们寒酸得很,吃肉喝酒的样子就更加凶猛得意了。
司徒亦的人并不在乎,不一会薛安与另外两个将士端出菜来后,所有人的眼睛都绿了,一个个磨刀霍霍的,一边吃,一边在那里叫嚷:“这么急着赶路,每日最期待的,就是吃些夫人教给薛安的手艺,这菜,我简直长这么大了,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军师大人果然好福气,能娶一个这么会做菜的夫人。”
“可不就是,吃完这些,之前吃过的饭菜,都变得难以下咽了。”
司徒亦也乐呵呵的,一边吃一边活动肩膀,样子显得十分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