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有点犀利了。
“听说很美?”司徒亦问得眉飞色舞。
“主子”薛安有点想提醒,这方禹的侧妃他可不好调戏了去,就当登徒子,你也别惹了方禹啊……
司徒亦嘿嘿笑了起来,也不解释什么,只是站起身来,疲惫的走向临时的小床,脱了鞋子躺在床上躺好,闭上眼睛对薛安叮嘱:“晚上若有繁星”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司徒亦就已经睡着了。
薛安叹了一口气,走过去帮司徒亦披了一个毯子。
这些日子他可是累坏了,谁说主子是个冷静的,如今二十有余,依旧是个性子急的,生怕剿匪慢了,娘子就丢了子时,官兵归来,剿匪大获全胜。
丑时,盗匪关押完毕,官兵轮流把守,临时阵营归于安静。
寅时,突然有家丁骑着骡子狼狈赶来,到了这里连滚带爬的在那里大喊:“大人,大人!出事了!府中让山寨贼寇给袭击了!水月郡主还,………,还在府中!大人!”
这石破天惊的叶声十分突兀,在沉睡的夜颇为扰人。
薛安第一个赶了出来,出来仔细的盘问,才知府中竟然被贼寇夜袭。府中正是亏空之时,轻而易举的被人袭击成功。
他当即黑了一张脸,沉默着一句话不说,转身进了营帐,叫醒了司徒亦。
薛安将事情大致与司徒亦说了一遍,司徒亦依旧迷迷糊糊的,最后也只是说了一句:“水月郡主在,那些贼寇不敢闹出人命来,将今夜这些盗匪妥善押着,我们提前回去。”
刚刚说完,就躺下又睡了,薛安直叹气,这种情况下只有司徒亦这样的心怀能安心继续睡下了。
最后跟随司徒亦过来的官兵只看到薛安捧着一团巨大的东西进了马车,马车就直接离开了,后来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司徒亦大人竟然是被薛安“公主抱”带出来的。
一路颠簸,到了府中,司徒亦已经醒了大半。
车上薛安又将事情复述了一遍,司徒亦抿着唇,一直十分沉默。
待到了府中,走进院子就看到了被捆在院中的家奴。
走过去,看到这些家奴在奋力的挣扎,只有一堆人特别,一群家奴都十分安静的坐在那里,低着头,只有一名女子看到司徒亦后奋力的挣扎。
司徒亦一看清其面容,当即就怔住了,随即便是一阵扭曲的表情,好像是想笑却强忍的模样,又好像是想发怒却有忍着的模样。
被绑着的乃是水月郡主,她竟然是与一群家奴绑在一起,还是家中最地下的三等家奴!
水月一直自持王族身份,平日里面高高在上不可侵犯,今日却被人与家奴捆在一起了,这简直就是对她最大的侮辱,比杀她还来得鼻利。
他命人将这些人释放,快步走到正堂之中,看着对责在其中的箱子再次愣住,快步走到一个箱子前,拿起上面的书信,展开一看,久久不动。
“亦哥哥!我派你现在就去将这些盗匪给我杀了!”水月郡主刚刚被释放,就在院子里面大喊了一句。
“莫吵,你要穿着里衣这样的闹下去吗?”司徒亦毫不留情面的呵斥了一句,直接挥手让家奴带着水月郡主离开回去换衣。
司徒亦拿着那张纸,坐到了一侧,看着放在正堂的财物,突然头疼,这回可真是被人算计进去了。
如今水月郡主住在他的府中,他为了避嫌多日不归,此时被人突然袭击,司徒亦就是护驾不周之罪,他根本没法说是水月郡主赖着不走。
这些盗匪,此时说出了劫富济贫之事,也不知明日会被传成什么样子……………,
劫富济贫,还把钱财送到他这里,在外人眼中,这寨子寨主当真仗义,把钱财交给知府,让知府将钱发放给百姓,可这发放钱财的事情怎可能做到面面俱到?渝州省城的人这般多,他该怎么去发?若是不发商户,何以让他们闭。?
这是双重事情同时压在了他的肩膀上,没想到他竟然被盗匪反将一局。
该如何做?该如何做?
司徒亦毫无头绪……
严柳山,他之前并未放在眼中,调查中说明这只是个中等的寨子,人也不是穷凶极恶的,平日里的寨子斗争中,都是败者,偏偏至今不倒。很多时候,这寨子充当的是老好人,上面应酬着,下面的管理着,不显山不露水。没想到这种寨子里面居然有这等谋略的军师,也不知为何他们还如此低调?
不该啊……
这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