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正事。不然有人会生气的。”众女嘻嘻哈哈,一哄而散。
众人去后,朱生眼见少女换了发型,原先秀发垂肩,此刻云髻高耸,平添了几许成熟妩媚,不由得心痒难搔,四顾无人,yu念重新泛滥,伸手去解少女腰带,二度**。
正舒畅间,忽听得靴声橐橐,铁链铿锵,紧接着一片纷乱嘈杂,间杂着呼叱喝骂,噪音响个不停。
少女惊起,与书生同到窗下窥视,只见一金甲使者,面黑如漆,带锁链,拿铁锤,怒气腾腾,众仙女环绕周围,神态畏惧。
那使者喝问:“都到齐了吗?”
众仙女回答“到齐了。”
那使者道:“我许久不曾来,你们有没有偷藏凡间男子?务必老实交待,免得自讨苦吃。”
众女都道:“绝无此事。”
那使者不信,环顾四周,似乎要起身搜索。少女大骇,面如死灰,赶紧吩咐朱生“快躲到床底下。”一面说话,一面走到窗边,打开窗户,跳了出去。
朱生依言躲在床底,屏气凝神,不敢动弹。
俄顷,皮靴声踢踏,那使者已然进屋,翻箱倒柜,胡乱搜寻,朱生心中惊怖,大气不敢轻喘。所幸那使者搜得并不仔细,匆匆转了一圈,随即离去,朱生舒了口气,一颗悬着的心儿终于放下。
侧耳聆听,屋外喧哗依旧,谈论声无止无歇,朱生在床底呆久了,双膝麻痹,耳际蝉鸣,目中火出,十分难受,但偏偏不敢挪动,只得苦苦等候,静待少女回归。
时间一久,朱生头晕目眩,记忆模糊,自己从何处而来,全忘得一干二净。
其时孟龙潭在寺庙中观赏壁画,转眼间不见同伴,忙询问老僧“朱兄去哪了?”
老僧笑道:“朱檀越往听佛法去了。”
孟龙潭问“在哪里听佛法?”
老僧笑笑“不远。”说话间手指墙壁,叫道:“朱施主,为何久游不归?”话音未落,墙壁上显露朱生画像,作侧耳聆听状,似有所闻。
老僧又呼叫“快回来,同伴已等候多时。”
语未毕,朱生自墙壁间飘然落地,惊魂未定,面如槁木,形状十分狼狈。
孟龙潭大骇,忙问缘故。
原来朱生正躲在床底,忽然间听到老和尚呼叫,声音如雷,忙走到门外倾听,不知为何,转眼间又回到寺庙。
老和尚微笑不语,手指壁画,指尖方向正巧落在那少女身上,朱生顺着和尚手势细瞧,顿时惊惧不已:画中女子本是垂髫少年,此刻已变成妙龄少妇,发髻高束,与房中所见一模一样。不由得讶然惶惑,忙跪倒在地,请老和尚指点迷津。
老和尚笑道:“幻由心生,贫道何能解!”
朱生闻言,并无所悟,眼见老和尚故弄玄虚,不由生气,满心抑郁。孟龙潭同样疑惑,不知是何道理。摇了摇头,伸手扶起朱生,踏石而出。<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