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激动地问道。
“当然,我有必要欺骗你吗?再说了,本公子象是会欺骗朋友的人吗?”刘琦真诚望着鄂焕的眼睛肯定地回答,也只能蒙混下没有多少学识的鄂焕了。说实在的,男人那玩意儿能屈能伸的,断了长是能长,但能长成啥样刘琦还真没研究过。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没齿难忘。”鄂焕重重地点了点头,有刘琦肯定的答复,不信也得信了,不再纠结男根的功能,扑通一声给刘琦下跪叩头。
“鄂将军不可,你腿上有伤呢。”刘琦脸一红,搀扶起鄂焕,心道,鄂焕这一拜权且替华佗领了,要不是华佗救命丸,就算鄂焕有九条命也不保。
“瞧,没事了。”鄂焕起身朝大家一笑,动动手,踢踢腿,华佗一丸到位,真是中华有神医啊。
陈文拿来鄂焕捕鳄前脱下的衣服让鄂焕穿上,嘱咐鄂焕躺下好好休息。
大铁锅里的鳄肉越来越香,已煮得熟透,食用前陈文没忘用银针试毒,确定鳄鱼肉能吃后,便又抛入一大把胡椒、八角、茴香、桂皮,一顿丰盛的鳄鱼大餐就搞好了。
食过鲜美大补的鳄鱼餐,大伙儿就在长江边晒着太阳、枕着卵石竭息了半个时辰,然后刘琦与铜人卫士一起将斩杀在沙滩上的鳄鱼剐皮,除去鳄鱼内脏,将鳄肉剁成一大块一大块,洗净用盐腌制,准备盗剑回襄阳后,给正在进行高强度魔鬼训练的三百亲兵食补鳄鱼肉。
普通刀剑不入的鳄鱼皮,就地晒干,用油浸的柔细藤条缝制成鳄甲及鳄皮头套,这鳄鱼护甲穿在身上,比起铁甲来灵便轻巧,可以平地奔跑,照样是刀枪不入。鄂焕差点丢掉一条性命换来的这些鳄鱼肉和鳄鱼皮却无意中为刘琦派上了大用场。
虽有华佗救命丸的神奇功效,但为保险起见,避免剧烈运动,刘琦决定就在江边扎营,待鄂焕腿伤休养一两日后,再前往望山墓群实施探墓盗墓。
刘琦命铜人卫士先制成两套鳄甲准备进墓穴时用,剩下的鳄鱼皮全部带回去。刘琦预想好了,回襄阳城时,要将鳄鱼皮运至“凤舞蝶飞成衣铺”,经襄阳城最有名的裁缝小姐黄舞蝶精心为刘琦量身打造全套鳄甲护体。
有了刘琦的命令,于是,一整天,铜人卫士们都在兴奋地腌晒鳄鱼肉,精制鳄鱼护甲、头套、手套和脚套,忙得不亦乐乎。
从此,世界上自三国起便有了用长江鳄皮制作的第一套鳄鱼甲衣,正宗的鳄鱼牌子比1923年创始的法国鳄鱼品牌整整早了1733年,可惜后世的华夏国没有大力开发鳄鱼的文化品牌,lang费了老祖宗历史悠久的长江鳄鱼文化资源。只是,经过后**肆的捕食长江鳄,至1800年后,长江鳄已少得可怜了,扬子鳄倒是挺有名气的。
晌午时分,留下八个铜人卫士和鄂焕守护营帐,刘琦和陈文带上两个铜人卫士,身穿铁甲,四匹快马奔向望山墓群的唯一夹道踩点。
远远行了一程,经过一片空旷地带,深入到茂密的原始森林,但见古木参天,沿途怪兽穿梭,林中杂鸟乱鸣。
夹道有几条深深的车辙印,道旁多见动物尸骨,人的骷髅与尸架更是随处可见,有些树枝上飘荡着破烂的衣衫。每隔上三两里,便能从枯枝丛中见到破败的盔甲和断剑残刃,种种迹象表明,通往望山墓群之路上经历过洗劫和战争,并且随时都将发生不测。
越驰向林深处越暗,只有偶尔几缕太阳光透过树的缝隙漏下来。刘琦一行奔了大半个时辰都没有走出原始森林,估计没有四五个小时是到不了望山脚下的。
刘琦不敢停留,也不敢贸然前往,于林深处及时打马回转,毕竟四个人处于未知危险境地,还是力量单薄了些。只有等鄂焕恢复体力后,大家赶早利用一天的时间肯定是能走出原始森林的,届时人多了,也就不在乎森林中会遇到什么危险了,最起码大家对付一些盗墓贼和山匪的话总比大战鳄群要来得轻松。
刘琦一行探路回来,回到江边营帐时,已近黄昏,晚霞将长江染得一片血红。
晚上用膳依然是鳄鱼大餐,刘琦有了兴致,开了坛酒,大家豪饮一番。
在太阳彻底沉入江中,天边冉起星辰时,为防野兽晚间出没,大家于营帐边燃起一堆篝火,十位铜人卫士轮流值守。
刘琦与陈文、鄂焕各自铺了张席子于江边,枕着卵石,仰望星空,听松涛阵阵,闻两岸猿声不断,三人促膝谈心,在滚滚长江上扬起理想之帆。
当长空划过一颗流星,又划过一颗流星,紧接着划过一阵阵流星时,陈文庄严地站了起来,惊呼:“三弟,流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