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淀粉多换了一批铁甲兵器,还多出两车淀粉来,公子说这是不是借鸡生蛋?”
“哦,知道了,陈文赶紧安排下二百亲兵扎营之事,营房就扎在府里及四周,夜间派人轮流值守。文岱经暗道运送膳食过来,先扎营后用膳。”刘琦沉下脸来,哦了一声,对陈文的做法没有表示赞赏也没有表示反对,知道陈文也是一片苦心,刘琦立势之初急需要兵马粮草和贵重物资,但刘琦不能助长这种贿赂歪风,又不好批评陈文的不是,只哦一声一言带过,聪明的陈文自然知道刘琦的用意。
行贿受贿之事,古已有之,陈文的做法不是坑爹吗?本已正派的刺史库官,哪经得住有经天纬地之才堪比诸葛孔明之智的陈文的谋算,库官不想下水都不行啊,刘琦心中感慨,陈文行事果然异于常人,岂非坑爹一词可形容?
陈文见刘琦对贿赂库官一事没有表态,而且神色似乎不悦,虽没有直面批评陈文,但陈文也能感受到此种不正派的做法是不受刘琦欢迎的,对一向宽厚仁义却也不拒血性杀戮的刘琦更生敬仰效忠之心,脸上顿时火辣辣地发起烧来,低低一声“是”,便唤上陈武指挥兵卒将补给淄重从马车上卸下来,忙着扎营安寨。
文岱转身去安排亲兵膳食,走几步又回转过来,带着遗憾和无奈的神色,走近刘琦,低声道:“刚忙得有件事忘了告诉公子了。”
“说。”
“华佗先生走了,我没能留得住,还望公子恕罪。”文岱低下头来,象一个做错事却又认罪态度极好的大孩子。
刘琦一惊,啊的一声,忽然心里象失落了什么一样,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恐怕华佗这一走,便不会再回来了,若华佗今后落到了曹操手上,用利斧凿开天灵盖治头痛顽疾,打死曹操也不会相信,一生从不相信任何人疑心极重的曹操只会认为华佗是欲借治病之机谋害曹操,那样华佗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我与环儿极力挽留都没能留得住先生,我说等公子来了再走也不迟,可先生执意要与公子不辞而别。”文岱觉得没留得住华佗在刘琦来之前走,是自己的错,忽而闪着明亮的眼睛,“公子,我派人护送先生从西门出的城,估计先生是经龙山一路向北,此时快马应该能追回。”
“一路向北?”刘琦再次一惊,不出所料,华佗的历史悲剧要重演了,过个一两年曹操就要雄锯北方了,凭华佗先生的名气,为了治好曹操的头痛病,曹操手下的人早晚得请走或抓走华佗先生的,看来这都是命啊。
“是的,一路向北。公子,现在追回先生还来得及。”文岱声音大了起来,又重复了一句,满眼渴求。
“先生本是执着的人,决定了的事八头牛也拉不回来的。天要下雨,嫁要嫁人,就随了先生八方游医悬壶济世的德操。”刘琦眼一闭,内心长长叹息一声,华佗要走,能是自己的错吗?人各有志,何况是名垂千古的华佗?
短短十天,刘琦语出两次“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的话,一次是追杀到文家庄放过了正在逃的暴乱庄民,一次便是任由华佗可能走上一条悲剧重演的历史套路。
“那好,公子,我先去安排兵士晚膳了。”文岱脸露遗憾之色,但也不敢忤逆刘琦之意,怅然地跑向兵器库房的六扇门。
刘琦仰望北方的星空,千古明月依旧,一条银河似飘条浮动,七斗星垂挂眼帘,浩瀚星空充满了无穷无际的神秘。想起与华佗先生朝夕相处的日日夜夜,华佗那平易近人的神态,孜孜不倦的钻研身影,不慕名利不顾自身安危只为救死扶伤的高尚医德,刘琦越想越觉得惋惜,心中顿生无限感慨,不知今生是否还有缘能见到一代神医华佗?
如今,华佗走了,华佗为了心中坚定的医世理想不辞而别。那我刘琦呢,重生三国,有木有理想?理想又在哪里?
仰望北斗星空,刘琦浮想联翩,不禁想起华夏国总理曾在某著名大学发表的演讲辞,说道,一个民族有一些关注天空的人,他们才有希望;一个民族只是关心脚下的事情,那是没有未来的。我们的民族是大有希望的民族!
三国啊,三国,我来了,华夏国的国家一级民族英雄特种兵高强穿越来了,有我高强的存在,三国注定是一个伟大而不平凡的时代,刘琦仰望星空时,忽然激情澎湃,轻声吟诵起华夏国总理写就的一首仰望星空的诗来:
我仰望星空,它是那样寥廓而深邃;
那无穷的真理,让我苦苦地求索、追随。
我仰望星空,它是那样庄严而圣洁;
那凛然的正义,让我充满热爱、感到敬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