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刘琦没有半点犹豫,大手一挥,一声杀令如晴天霹雳。
开玩笑,我刘琦穿越三国就府中这十几个卫士起家,每一名卫士兄弟都是宝,怎能任由他人杀刮?再说了,堂堂荆州的大公子,就连抬棺材的送葬村民都敢王七王八地骑在头上屙屎屙尿,还要不要人活了?
随着刘琦口出杀令,陈文急喊一声“春夏保护公子,杀——”,近旁的陈春、陈夏迅速跃到刘琦身旁握枪持剑护卫。
电光火石间,陈文剑随杀声出鞘,照冲在最前的拿刀大汉的脖子横剑一劈,大汉还未来得及啊一声,便人头落地,颈喉里鲜血喷射丈高有余,顿时血雾弥漫,民间哭丧队伍惊得目瞪口呆。
大汉鲜血井喷,反倒刺激了手拿凶器冲来砍杀卫士的彪悍村民的血性,大呼大喝“杀杀杀”排山倒海般向前压来。
排成人墙的前排十几卫士随着刘琦的“杀”声命令,顿时象打了鸡血般,同时发力用长枪朝前面的哭丧人群用力一推,立即几十人倒地,卫士紧接着快速换了姿势一手拿枪,一手拔剑,朝正冲过来的一大群拿凶器的莽汉直刺过去。
俗话说,短剑架不住长枪,何况是临时拼凑起来,平素缺乏训练的村民?而训练有素又经管家刘忠平日魔鬼化教导出的府中卫士个个都是杀人魔王,他们唯刘琦命是从,最不怕的就是杀人,最不擅长的就是刚才那般任由妇人抓挠憋曲的防守。
但见卫士们毫无惧色,左手夹枪,右手握剑,踏着整齐步伐,象铁甲阵般迎着暴民向前刺去,就听扑扑扑枪刺胸脏之声响起,一排排莽汉倒地。
顿时刘琦公子府前三十米外的通道血流成河,送葬村民及假哭妇人吓得魂飞魄散,弃了棺材四散而逃,连刚才披麻戴孝的丧母男人也抛了老妪瓷像跌跌撞撞混入了逃跑的人群,在性命攸关面前,识时务者为俊杰,再现一万年颠扑不破的真理:保命要紧!
卫士越杀越勇,冲在前排拿刀的暴乱村民个个倒地,后排拿着刀枪棍棒还要挤着向前冲的莽汉们被回逃的送葬人群挤散,失去了战斗力,于是形势一边倒,莽汉们弃了刀枪也裹夹在混乱的人群中逃窜。
刘琦冷冷地望着弃棺而逃的村民,眼前一地的粘稠的鲜血,好几颗滚落的人头,及十几具倒伏的血肉模糊的村民尸体,暗道重生三国终于大开杀戒了,只是有点小遗憾不是在与曹操、刘备和孙权争霸天下的对阵中首开战例。
卫士们越杀越勇,通通通地踏着整齐的步伐不慌不忙继续追杀,稍跑得快点的都会没事,被绊倒来不及跑开的,便被赶上的卫士扑嗤一枪,只接到刘琦“杀”令的卫士们,若没有得到刘琦收手的命令,这些卫士就会一直持枪追杀到底。
“公子,可以收队了?”陈文小声问道,见注目鲜血场面的刘琦脸色阴冷可怕,脸上浮现一种从未有过的阴冷,陈文忍了一阵还是直言提醒。
“不急,再杀。”刘琦冷声道。
“是。”陈文心里激灵一下,敢情公子够狠。
浑身血污的卫士们已杀出了两三百米,暴乱的村民也不见几个,再冲杀就要杀到通道街口了,陈文再次小声谏言:“公子,可收手了吗?”
“不急,再杀!”刘琦依然冷声道。
“是。”陈文彻底震惊了,自下“杀”令后,未移半步的刘琦一直冷眼注视杀戮现状,再杀下去,剩下的就是跑不动的老弱病残了,开始时还手回击杀几个暴民还算情理之中,现在让铁甲卫士追杀手无寸铁的弱势村民就说不过去了。
在远见一个卫士挑死一个慢跑的老头后,一排卫士已追杀到十字路口停了下来,刘琦见状才缓了缓语气道:“陈文,收队。”
“是。”陈文如释重负,用手捏住嘴巴,呼啸一声口哨,卫士们又整齐地掉转枪头迈着整齐的步伐回转过来,此时街道两边的店铺在杀声四起时便已门窗紧闭,不敢开张,行人也已吓得躲进了能藏身的角落。
公子刘琦府前的通道冷冷清清,亲见刘琦下令卫士血洗送葬队伍的街上居民,恐怕几日都不得安宁要恶梦缠身了,谁还敢再轻易招惹荆州大公子刘琦呢?
“屁民也敢闹事?无法无天!不杀不足以立威。陈文不要顾虑,无辜死者一律厚葬扶恤,走。”刘琦知道陈文对刚才一杀再杀的下令心有抵触,及时点拔一下。
不打则矣,要打就要打赢;不杀则矣,要杀就要杀出威风,这是刘琦选择活在三国的强权处世哲学。卫士最后杀死的几个老头,也并不完全算是无辜,最起码那些能说得上话的老头参与了暴乱,不但没有制止,甚至怂恿了村民闹事,这一点,想必聪明的陈文能推测得到,就算陈文要误解刘琦,刘琦也没必要和陈文解释。
身逢乱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重生三国,挡道者就得杀,不是吗?史载曹操杀好心人吕伯奢一家,又曾为父报仇攻打徐州纵兵屠城三日;孙策为达政治目的怒杀为各地百姓疗伤传道德名远播的道士于吉;而面上宽厚仁慈实则蛇蝎心肠的刘备杀起人来也是从不手软。如此等等,不胜枚举。
陈文是多聪明的人啊,只要刘琦一句,便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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