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士卒,而府中下人丫环也是少见,又从黄叙身上粗布衣衫及黄忠一身古旧盔甲看得出来,黄忠将军府不是“寒酸”一词能形容出来的,中郎将如此窘迫,刘表竟然不闻不问,如此对待部下又怎能让部下忠心?又怎能让部下不寒心?
“本来要向公子引见一下内人,无奈街上裁缝铺离不开,要到向晚才会回来,公子将就一日,明日我让内人备些酒菜好生招呼下公子。”黄忠所说内人就是黄忠的老婆,是谦称。黄忠见刘琦环视了下院落,有些心虚,赶紧解释下,表达心意。如此情景,谁都能看得出黄忠的日子过得不怎么样。
“师傅,我是来学艺的,师傅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不必特殊。”刘琦看得出黄忠的窘样,也不点破,心道以后可得多多接济照顾下师傅这个忠厚的黄老将军了。
“那就好,公子,请进屋。”黄忠同刘琦回到小客厅,叫来一个稍年长的丫环端来茶水奉上,双方跪坐好。
刘琦环顾客厅,客厅里除了一些兵器,并无值钱之物,照样简陋。只见客厅的一角摆了一个超大的兵器架,架子上有刀枪剑戟,架子旁有两边类似哑铃的大石块,墙角上有张木制弯弓。按理说兵器什么的得放在院子里习武用,而黄忠却放进了会客厅,看得出来黄忠是为给刘琦讲武而有所准备。
“公子,吾本一武夫,并无多少才学,承蒙主公抬爱,任职中郎将。今公子诚心求学,我也没什么可藏可揶的,就问公子几个问题,我也好心明施教。”黄忠为人实诚,开门见山说出心中想法,既然收了刘琦为徒弟,定然要让刘琦学有所成,要不然教出个窝囊废来,岂不是自辱名声?
“师傅请讲。”刘琦朝黄忠辑一礼,一片诚意。
“公子拜师想学哪些功夫?”黄忠直问。
“久闻师傅骑术疾如闪电,弓箭百步穿杨。琦慕名久矣,得此机会,但求师傅跪学两术,骑马、射箭。”刘琦直答。
“嗯,为师纵骑、射击,虽没有公子讲的那么玄乎,但还可教上一二。再问公子,学得骑马射箭又当如何?”黄忠带些许期待的目光望着刘琦问道。
“只为强身健体。”刘琦脱口而出。
对刘琦的回答,黄忠有些失望,不甘心地带点提示性地又问了句:“马有铁蹄,箭没长眼,这武术学来是难免要伤人的,除了强身健体,公子就没有别的什么目的吗?”
“没有。”刘琦肯定地回答没有其他目的,虽然听出了黄忠的言外之意,但此时还不是表达心中想法的时候。
“也好,如此就好教多了。公子你要记住,学武要靠勤奋和悟性,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黄忠叹了口气,一阵失望涌上心头,慨叹刘琦胸无大志,毕竟是锦衣玉食惯了的大公子,学骑马射箭仅为强身健体,无非是为了图个虚名而已。
“师傅每句话,琦都会记在心里,还望师傅不吝赐教。”刘琦依然是注重礼节,黄忠的叹息瞒不过刘琦,但刘琦所想的是过早的向黄忠暴露自己拜师学武的目并不明智。
“兵器架上有十八般武器,你应该也知晓一二,至于每种兵器的性能与功用,为师一一与你道来,你须要仔细听着,听为师讲哪种兵器令你心跳得更厉害时,就是你今后所擅长佩带的兵器。”黄忠边说边起身走到兵器架前,刘琦紧跟黄忠身后。
一见到兵器,黄忠就来了精神,一扫因窘迫的家境造成的压抑情绪,神情激动,象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将十八般兵器诸如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等一一操在手中,如数家珍。
黄忠滔滔不绝讲了三柱半香的时间,刘琦已记不清十八般兵器的由来和特殊的性能,唯有黄忠讲到剑时心里狂跳的厉害,使刘琦不得不想起了穿越前的特种兵高强在与江南市柳城区的城管中队长刘扬叫来的一伙歹徒搏斗时夺得的一把藏刀,实为一把古时贵族的宝剑,后经邻家小妹马兰花的闺蜜秦月帮特制了一个锦绣木盒作剑盒。
那剑盒被秦月命名“月光宝盒”,希望藏有宝剑的盒子在高强的手中会有神奇的力量,而那宝盒中的宝剑又被高强命名为“明月剑”,意即明月剑出,谁与争锋?明月朗照,天下太平!
“公子,想好了选哪种兵器吗?”黄忠笑对刘琦,一口气讲了半个时辰,心情舒畅多了,想着刘琦带来的那一大包一大捆的献师礼也不再那么压抑了,原来做师傅的感觉很好,若能多收几个象刘琦这样既听话又乖巧的贵族子弟也不至于现在这样因久治病儿黄叙弄得家徒四壁了。
“明月剑!”刘琦悠悠地道。
“什么?明月剑?哪来的明月剑?公子,你是想学剑么?”黄忠被刘琦一句明月剑给弄懵了,兵器架上根本就是一把无名长剑,剑就是剑,这秋日午时,哪来的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