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裳,我会得到你的心,你的一切。”
他俊美迷人的微笑下,有着无法忽视的尊贵。
他自信的说:“倪裳,爱的深才会恨的深。”
“欧阳厉风,我恨你。”莫倪裳说。
“嗯!我喜欢你的恨,因为你爱我才会恨我。”
“你要去哪里?”
“去一个地方,我会在哪里等你,娜儿,我会为你打造一片属于我们的天堂。”
“……”
“你说好吗?”他站在一片光芒中。
双手插兜,俊美的脸颊上扬起最好看的微笑。
很快他逐步走进那团白茫之中,消失不见。
莫倪裳追上去,可是他却离她越来越远,两旁的静物快速的倒退,把他的远远的带离了她的世界。
从此她的世界变得一片空白,没有关于他任何的痕迹。
这是哪里,是她不曾到过的梦乡。
睁开眼睛,莫倪裳就听到耳畔传来一声巨响。
有人喊道:“她醒了,夫人醒了。”
“夫人?”莫倪裳望着好看的天花板,回想着刚才的声音,“夫人是什么?”
这里是哪里?
很快,有很多的脚步声走来。
医生为莫倪裳仔细的检查了下,找眼镜,听心脏……
然而空中发出一声“啪”清脆的声音。
莫倪裳挥手对着医生打了一巴掌,“你是谁?下流。”
在内的其他人都惊怪的盯着莫倪裳。
医生半响在回过神来,慢慢的解释说:“夫人,我是在为你检查身体,看看心脏还有胎儿怎么样。”
“胎儿是什么?”莫倪裳发痴的问。
医生看看其他人,“去告诉少爷,莫小姐醒来了。”
莫倪裳一趟就是几个月,如今能腹中胎儿能够活着完全是靠每天输液供给。
从上次婚礼上事件后,莫倪裳昏迷不醒。
这是她大闹深处的一种潜意识支配。
如果她自己不想醒,那么什么办法都没有。
这几个月,羽瀞轩忙于接手公司和庞大财产的事情,忙的不可开交。
有时候他会连续一星期不在家。
一旦回来他就会来见莫倪裳。
书房里,羽瀞轩听着医生禀报的事情,一面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莫倪裳。
她完全变了一个人似得。
不认识他,也不认识姜美怡,更不认识所有人。
就连她一直想见的人,她都不在记得。
医生说这是一种自我保护不受到刺激的办法。
“需要多久她才会康复?”
“这个要看病人自身,如果她想一直这么下去,那么什么办法都不起作用。”
羽瀞轩起身走过去,单膝跪在莫倪裳的身前,拿过她手中抱着的布娃娃,轻柔的说:“裳,你还记得我吗?”
莫倪裳盯着眼前的羽瀞轩,摇摇头。
“这个送给你,叫我轩好吗?”把布娃娃摇晃在莫倪裳的面前,“只要你叫轩,我就把它还给你。”
莫倪裳皱眉,打掉他手中的布娃娃起身,突然腰闪了下让她跌在沙发上。
羽瀞轩却打横的把她抱起来。
莫倪裳想要挣扎。
他却突然冷气脸来,“不要动。”
莫倪裳委屈的看着他。
好像潜意识里她对羽瀞轩还是一如既往,听他的话。
医生给她检查了下,只是稍微动了胎气。
现在已经入冬了,天空时而飘起雪花。
莫倪裳现在的反应就是,时而好,时而坏。
有时候很安静的坐在那里不动观望着雪,有时候会拿着纸笔用力的撕。
婚礼当天,莫倪裳最近的记忆就是她撕碎了一张张的白纸。
虽然已经被莫倪裳撕碎,但已经公正的记录不会有变。
羽瀞轩还是有资格继承和接手斯菲娜手下所有的财产。
“夫人,这里很凉。”姜美怡给莫倪裳加了条毯子。
看着这样的莫倪裳,姜美怡很心疼,从小一只看着她长大。
以前被人呵护在手中的公主,却因为家族里的战争被牵连。
斯菲娜母亲过世后,这个遗嘱就已经立了下来。
但一只对波伏娃家窥视很久的大长老们设计一场意外,如果不是姜美怡带着莫倪裳逃出来,并且以假死保住了斯菲娜的命。
事后,也许是药物的原因,斯菲娜不记得以前的记忆。
这对她来说是件好事,以为可以过着平凡的生活,一切因为欧阳厉风的出现打破。
莫倪裳手抚着隆起的腹部,呆滞的看着雪花。
她忘记了什么?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
这边羽瀞轩为了帮助莫倪裳康复把莫珍珍接了过来。
他只希望可以通过曾经是家人的莫珍珍来刺激莫倪裳清醒过来。
没有想到的是,莫珍珍的到来就是莫倪裳厄运的开始。
姜美怡被莫珍珍一个借口送走。
每日照看莫倪裳的除了佣人就只有莫珍珍。
正愁着没有办法替她哥讨回公道的莫珍珍,这一次怎么会放过莫倪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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