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的症状和得了瘟疫时一模一样,只不过发病的时间缩短。
这样的情形让台下百姓看得呆了,人群中有人叫道:“是瘟疫,是瘟疫。”
台下众人迅速后退。
“这不是瘟疫,是中毒。” 青衣扬起手上的毒针,“就是我手上这支毒针的毒。”
二月在指尖上变出一朵血莲花,步上祭台,“那些并不瘟疫,是叶千寻在水里下了毒,再挨家挨家的送解药,以此拢络人心。你们这些年视为神明的叶千寻,并不是救你们出苦难的观世音菩萨,而是让你们骨肉分离,阴晴两隔的刽子手。”
二月说到这里,走向被绑在祭台上的美婵,上台准备代替上天纵欲的教徒见形式不妙,早偷偷溜下了祭台,二月拂开美婵的哑穴,冷冰冰地看着美婵,问道:“我说的对吗,美婵护法?”
美婵有口难言,承认了,那么她就是残害这些百姓的帮凶,这些人绝不会放过她。
但如果不承认,那么就得继续天祭,她会被这些人糟蹋到血枯而死。
然她的沉默让下头百姓对青衣和二月的话又信了几分。
这时有人叫道:“你们看。”
众人随着声音看去,只见血奴开始翻着白眼抽搐,转眼间就吐了白沫,显然已经活不成了。
站在最前面的一个老太太突然哭道:“我儿子和媳妇死之前就是这模样。”
她旁边一个小姑娘也哭了起来,“你爹和弟弟也是样死的。”
另有家中有死于瘟疫的百姓站出来指证。
有人窜上台,揪住美婵的头发,“是不是你们在水里下毒?”
美婵头皮痛得发麻,对死亡的恐惧刹时间超越一切,尖叫道:“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听令行事,所有的事都是叶千寻……”
既然叶千寻害她陷于水深火热之中,那她也不必再维护那个负心人。
然她是叶千寻的妻子,她的话,谁肯相信?
怒骂声四起,如果不是台上还站着二月和青衣,早有人冲上台来对美婵拳打脚踢。
台下有人向美婵掷来一块石头,愤怒叫道:“我打死你这个jian货,给我娘报仇。”
百姓一直被瘟疫折磨,心力疲备,突然间发现他们被人欺骗,这些年来竟将害死他们亲人的刽子手奉为神明,所有的悲痛化成愤怒与仇恨。
纷纷拾起地上石块,向美婵狠狠砸去,“打死她,打死这个刽子手。先打死这贱人,再去找叶千寻报仇。”
大小石块如雨而至,青衣看了看身边二月,二月冷漠地看着被砸得血肉模糊的美婵,眼里噙着一丝快意。
青衣将二月留下,无声无息地下了祭台,回到客栈,收拾起棋子,回房小睡。
一觉醒来,二月和初八已经回来,并且烧了一桌子的好菜。
青衣看了眼眼眶仍红的二月,自行坐到桌边。
初八讨好地将筷子亲自送到二月手中,“这全是我亲手做的,你好歹吃些。”
二月摇头。
青衣不客气地自行吃喝,幽幽道:“你的仇就到此为止了么?”
二月猛地抬头看她,“怎么可能,叶千寻一日不死,我的仇一日不得报。”
青衣淡淡道:“你什么也不吃,自信能游上两个时辰水路后,还能有力气杀叶千寻?”
初八急道:“她心情不好,姑娘又何必再说话刺她。”
青衣将一条小笋塞进口中,“既然如此,今晚我一个人去。”
二月瞧了青衣一阵,终究坐到桌边,大口地扒饭。
饭后,小歇了一阵,三人都在外袍里头换上方便潜水的水靠,重新进入前往叶千寻藏身之地的密道。
等三人的身影进入了密道,树荫后传来夜低沉的噪声,“既然你摸清了道路,为何不自己前往,还容她涉险?”
阴暗中肖华回头,月光在他面庞上镀上一层淡淡光华,让他俊雅的面庞多了几分柔意,“经过这一趟,二月和初八对她当真会死心塌地了。二月和初八功夫虽然比不得青衣,但在某些方便,却是无人能敌,越是劣境,越显二人的优势。青衣有他们二人帮着,无论如何也掉不到地上。”
夜望着前头掩饰得极好的洞口,轻抿了薄唇, 青衣有肖华帮着,才当真掉不到地上。
苦笑了笑,他与青衣巳是无缘,有肖华照看着青衣,他足可以放心。
“她为了你,可以不顾一切。你去跟她说些软话,她未必不肯回到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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