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眉头微皱,肖狐狸真不是东西,刚刚上位,便巴巴地送美人讨好蛮人族。
原来这人就是蛮人王,青衣薄唇轻抿,如果杀了蛮人王,蛮人族定然大乱,或许就能寻机逃走。
青衣环视四周,屋里杵着的这好几十人,个个眼露精光,显然都是些武中好手,在这许多好手眼皮下杀死蛮人王,实在有些痴人说梦。
眼角不经意地扫过因蛮人王撑起身,而露出的美人脸,一怔之下,竟不知是该赞还是该骂那头狐狸。
蛮人王身下刷白如纸的美人脸,虽然还算完整,但目光涣散,几乎不能对焦,可见她在蛮人族的日子过得委实凄惨,如果再这么下去,用不了多久,定会被这蛮人玩死了。
然,看见那女人这般模样,青衣心里却说不出的舒服痛快,但又杂着一丝遗憾,没能亲手摆布这心狠心辣的贱女人。
原来那女人不是别,竟是逼青衣成为死士,又当众命人剥她衣裳验身的越姬。
至于越越姬为什么会在蛮人王的身下,稍稍一想,也就明白了。
平阳侯的人马攻破越国,越姬没了蛇皇相助,根本不堪一击,落到平阳落的人手中,是理所当然的事。
青衣撇脸一笑,那混蛋竟把越姬送给了蛮人王。
他这么做,也不知安的什么居心,难道真的是想笼络蛮人王不成?
越姬光论相貌身段是极好的,又长年经过蛇皇的调教,更是其他女子不能媲美的。
蛮人王玩过了越姬,其她女子哪里还能解得了他的馋?蛮人王又是个贪得无厌。等玩死了越姬,再向肖华索要,看肖华哪儿去弄人给他。
念头刚过,就想到被肖华丢来这里的自己,脸即时沉了下来。骂了声:“该死的混蛋。”
或许是流年不利,蛮人王身下要死不活的越姬突然动了动,偏头过来。那角度刚好看见开着一缝的窗,与青衣对了个眼对眼。
只是一条窄缝,越姬是看不见青衣的容貌的。但她此时痛苦得只想离了身上的这团蛮肉。哪怕是一会儿也好,因为只有离开他身下,才有机会寻死,才不会这般生不如死的活着。
窗外有人,就成了她此时的救命稻草,因为只要有什么能吸引蛮人王的注意力,她就有机会从他身下脱身出来。
死鱼般的眸子突然有了光彩,叫道:“窗外有人。”
青衣暗叫了声不好。退了开去,然她在树上,又能退去哪里。顶多是从这根树杈退到另一根树杈。
就在这一刹间,窗户已经被人狠狠撞开。
窗前的蛮人一眼便看见立在树枝上的青衣。她本长得国色天香,这时头发微微散乱,发丝随风轻拂过面庞,却凭添了几分媚气,她是骑猪进来的,没有怎么滚打跌爬,一身衣裳也还算整齐,这般站在树上,随风微微起伏,当真如同凭空而降的仙子。
先头越姬已经是蛮人们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几时见过青衣这般模样的姑娘,刹时间所有蛮人都看得呆了。
青衣信手拈了片树叶,笑着道:“本来是想看看有什么好玩的,结果尽是男人打女人,好没意思,你们慢慢玩,我走了。”
俯在越姬身上的蛮人王即时忘了身下女人的存在,愣愣地看着,恍然如梦。
青衣笑颜如花,转过身,凤雪绫出手,缠住前头树杈,她小巧的脚尖一蹬,身子向前荡去,一身白衫随风而飘,哪似人间女子,如此这般几次,平平稳稳地落在山脚下平地上。
下头那些蛮人见她从天而降,又是这般倾城之貌,更以为她是天上下来的仙人,纷纷拜倒。
青衣脸上带着笑,皮头却紧得发麻,心头直打颤,这里道路四通八达,她根本不知哪里才是出路,而周围人头涌涌,也不知到底有多少蛮人,这些人一拥而上,就算是全不会功夫的,她一刀一个,尸体都能把她压死在这儿,别更说这里是蛮人王呆的地方,高手如云。
硬着头皮,笑盈盈地向离她最近的一蛮人道:“我想出谷看看,哪条路出谷?”
那蛮人懵懵地往其中一条道上指了指。
青衣朝他微微一笑,那蛮人怔了一下后,发疯般跳起来,“仙子同我说话了,仙子同我笑了。”
其他蛮人不无羡慕地眼巴巴地瞅着青衣。
青衣暗暗深吸了口气,不让自己露出半点怯意,不缓不急地向前慢行。
前头蛮人纷纷给她让出道路。
蛮人王和他的一干护卫抢出大屋,奔下山,问道:“仙子从哪里来?”
越姬本想借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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