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旺儿取了图出去,知道的人除了旺儿,就只有二娘和大春,那么谁将这图放到女儿房中的,应该不难查了。”
楚国公不答青衣的话,反而向肖华问道:“你前阵子说大春不妥,是什么意思?”
肖华道:“最近一些日子,府门口常会有人来卖豆饼,那个卖豆饼的以前不曾见过,而每次卖豆饼的来,大春都会去买几个豆饼。库房张老头的狗那晚就不进食,那狗第二天排的粪便里尽是逗饼渣。一个人如果不是特喜欢吃一样东西,自然不会总去买。既然买了,却又总拿去喂狗,如果是一个爱狗的人,倒也罢了,偏是个对狗极厌恶的,这举动是不是就太不正常了些?”
照这么说法,大春的行为确实古怪,但又能说明什么?
楚国公以前也是带兵打仗的人,为了传递消息,也是用尽了各种办法,听肖华说完,直接想到大春是借买豆饼与人联络,可是一个在府中好几年的丫头,能和谁联系需要用这样鬼鬼祟祟的办法?
“可有查过卖豆饼的人的来历?”
肖华道:“肖华觉得不妥,就告诉了魏总管,魏总管去查了,说那卖豆饼的是宫里的太监。”
楚国公‘腾’地一下站起来,大步走到门口,拉开房门,对外面大声叫道:“立刻把二姨娘和大春给我叫来。”
没一会儿功夫,严氏哆哆嗦嗦地来了。
严氏刚进门,又有人来报,说大春吊死在她自个的房中。
楚国公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严氏怔了一下,吓得脸色煞白。
肖华行了一礼,道:“肖华先告退。”楚国公现在是家事,他一个外人就不好再涉及在内。
楚国公点了点头,放他离开,冷瞪向严氏,“你叫旺儿取这图,是什么目的?”
严氏吓得双膝一软,跪倒下去,哭道:“妾身是怕青衣在外胡闹,偷老爷的东西出去……”
青衣扁嘴,到了这份上,还在拿她说事。
楚国公大怒,上前一脚把严氏踹翻,“你再不说实话,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贱货。”
严氏爬起,抱住楚国公的小腿哭道:“妾说的都是实话,老爷就是打死妾身,也是这话。”
楚国公怒极,扬手要打,外头唱道:“老太太来了。”
严氏双眼一亮,救星来了。
楚国公更是气得额头青筋直冒,一巴掌煽了过去,打得严氏在地上一滚。
恰好跌在迈步进来的老太太面前。
老太太看着滚倒在地上的严氏,心疼得老脸一抽,
严氏立刻抱了老太太的腿,哭道:“老太太救我,老太太救我,相公他要打杀我呢。”
老太太一听,当真是气极了,瞪向楚国公,“你整天在那屋哄着那狐媚子开心,见了我家这个,不是打就是骂,是做什么?是不是翅膀硬了,眼里就再容不下我们这家子?将将才逼死了一个丫头,又要把她也打杀了,你这是安的什么心?既然你看不得我们严家的人,把我一并打杀了吧。我们严家的都死绝了,那狐媚子也就舒畅了。”
楚国公见母亲尽说些混话,急道:“娘,你说的这是哪跟哪儿啊?这贱货勾搭外人盗儿子的东西,裁脏青衣,跟月娘有什么关系?”
青衣看到这儿,知道这件事,已经不必要再追究下去了,只不过有老太太挡道,她不好就这么走,只好杵在那儿看窗外开繁了的花。
老太太又瞪青衣,骂道:“你整天在外头惹事生非也就罢了,回到家里,还要闹得家里不得安宁。你以为逼死了二娘,剩下你娘一个,就可以在府里作威作福吗?我告诉你,只要我老太婆还有一口气,你们娘俩都休想得逞。”
青衣皱眉,睨了气得脸都变了形的老太太一眼,迈步就走。
老太太见青衣没老老实实地听她教训,更是怒气冲天,举了拐杖追打青衣。
楚国公刚要拦,青衣已经回转身,一手抓住老太太举在半空中的拐杖。
老太太哪能有青衣的力气,拐杖被青衣抓住,打不下去,也抽不出回来,涨得一张老脸通红,怒道:“畜牲,还不放手。”
青衣淡道:“奶奶是一家之长,家中出了命案,应该明辩是非,把案子查明。可是奶奶不问青红皂白,只照着自己的私人感情用事,叫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如何能服……书评冷清,难道这书不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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