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哭了出来,“娘亲说过,主人以前是赤水仙子的。”
外对杀得热火朝天,偏偏这时,大宝二宝出事,青衣焦头烂额,“我现在不是什么赤水仙子,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办法?”
二宝见大宝神色越加不对劲,怨自己平时总偷懒,不好好用功,到了关键时刻就帮不上忙,急得哭得更凶,“那就是太子突然出现。”
青衣气得笑,太子到底是谁都不知道,更别说会突然出现,“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二宝大哭,“没有了。”
青衣眉头一皱,正有些无计可施,听母亲急叫道:“平安,小心。”
青衣回头,见外头黑衣人已经将护卫杀得七七八八,群涌到车前,青衣不得不打起精神应对,她要杀敌,又要护母,还得关注大小宝,再加上来者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一时间青衣竟被迫得有些狼狈。
就在危险之际,一道人影窜了过来,仍是一身黑衣,但款式与方才那些黑衣人完全不同。
他身形矫捷,如鬼魅般在人群中穿行,所过之处,无一活者。
那身手,就连青衣也自愧不如,不由慢慢心惊,虽然那人屠杀的都是来刺杀她们的黑衣人,但青衣不知来人身份,仍不敢有丝毫大意。
片刻间,来刺杀青衣母女的黑衣人就死得七七八八,靠近马车的几人也被青衣杀死,眼看对方只剩下一人,青衣叫道:“侠士手下留情。”
然她仍是叫晚了一步,那人手中刀刺正从最后一个黑衣人咽喉入拨出,黑衣人仰面躺倒,再不能活。
那人听见叫唤,转头向青衣看来。
青衣这才看清,对方是个二十来岁,面庞削瘦,却算是俊美的男子。
那人只是睨了青衣一眼,就闪身离开,片刻身影就消失在人群中。
他来得快,去得也快,青衣连问话的机会都没有。
不知他是什么人,更不知他为什么要救她们母女。
这一分神,突然听见小蛟儿一声惨叫,心脏猛地一跳,急忙回头,恰好见一道眩目的紫色光影从车窗一闪而逝,而小蛟儿软瘫在地上,大宝一动不动,二宝的小脑袋不住地拱着大宝,呜呜地哽咽,声音凄厉,听得人催人泪下。
青衣脸色瞬间变白,俯身将小蛟儿抱起,入手冰冷,全不似平时那般软软暖暖,越加心惊。
颤着声唤了声,“大宝。”
大宝吃力地抬了抬眼,便再不动弹,这一刹间,青衣真是肝胆俱裂。
再看凄凄然,慢慢萎顿下去的二宝,一脏心沉了又沉。
她在平阳府里时,曾看过一本古籍,上头说过,九头蛟虽然长着两个头,但血脉相通,一般都是两头同思同想,一个死去,另一个也难存活,除非狠心断去将死的另一头。
而双头各俱思想的是少之又少,它们思想虽然不同,但却更为心意相通,一个死了,另一个也就活不成了,就算是断去另一头也是不成的。
悔,自责,心痛,种种滋味全涌了上来。
它们母亲为了救她丧身,临终前将二小托给她,让她寻太子送它们回去认祖归宗,驱出体内蛇妖,可是她却什么也没为小蛟儿做。
既不曾寻过那什么太子,更没设法为它们驱去蛇妖,害它们成这般模样。
看着奄奄一息的大小宝,青衣心痛如绞。
将小蛟儿塞入怀中,跃出车厢。
车夫已经被黑衣人杀死,青衣坐上车辕,拉住马缰,一扬马鞭,赶马向楚国公府急驰。
月夫人扶着车门,急道:“平安,这里死了这么多人,不等衙门来人?”
青衣现在只求设法救治小蛟儿,哪还理会什么衙门,更不会浪费时间与他们周旋,青着脸,在马屁股上又加了一鞭,只恨不得把马打得飞起来。
月夫人见青衣如此,不敢再问,落下车帘,坐了回去。
回到楚国公府,门口下人见青衣一身血衣,个个面面相觑,立马有人飞奔进府报信。
其他人则飞奔上来接下青衣母女二人。
青衣将马鞭一丢,顾不得一身衣裳被染红了半边,问明肖华在书房,略定了定神,如飞着朝肖华书房而去。
她不知,方才救她母女的黑衣人此时正在肖华的书桌旁,把青衣废燕皇和被刺杀的经过细细说与肖华听。
肖华听完,平日暖如春风和曦的面庞冷如寒冰。
不久前,他才收到消息,合欢泉水是送往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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