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着她拧紧的眉头,轻叹了口气,他叱咤风云,独独栽在她的手中。
探手在她身上敏感之处轻轻揉捏。
也不知是不是她昏睡中仍能听到他的话语,僵直的身体竟渐渐软了下来。
他在她唇边亲了亲,近看着这张让他想极也恨极的脸,怕自己忍不下心头压了许多年的怒意,偏开头,不再看她,面颊仍轻贴着她的面颊,唇轻含了她的耳垂,身下开始徐徐而动。
每次进出间,都带着她里头湿软柔柔而动,绞得他生不能生,死不能死,让那种的涨痛欲望越加高涨,只狠不得能将她按实了,任他横冲直闯来泄去腹间邪火。
然不管再怎么恼她,也不管他忍得再怎么辛苦,进出间却也温柔至极,唯恐伤了她。
他虽然服下蛇皇的胆,但蛇皇的胆并非当真解毒,而是将他全身的血脉变得可以吸引任天下任意蛇毒,这些毒不但不会伤害他,而且被他所用,让他的精力较过去越加的充沛。
女子到了他身下,也不会再化为枯骨,却仍如以前一般欲死欲仙。
青衣被蛇毒所浸,虽然未醒,但身体却仍会反应,哪抵得他百般的挑弄,那一点点地动作,直撩得她身子如同火烧,欲罢不能,想就此作罢,又想他再进些,再猛些,撩到她体内无法抑制地麻痒。
体内蛇毒被他一点点吸去,神智虽然不得清醒,手脚却可以动作。
两条粉臂无力地环上他的后背,而两条粉腿也交缠在他腿间,不住磨蹭,只恨不得将他整个捺入自己身体。
他呼息一窒,着她呼吸渐紧,而身下虽紧,却已然湿润,进出间不再如方才那般紧痛,不再忍,动作渐渐大了起来。
她的身子被他撞得轻摇,里头那痒不减,反而更甚,唇哆哆嗦嗦中,溢出媚人的呻-吟喘息,只扭着身子去迎合他的动作。
他也是被阵阵软软快意包覆,微汗涔涔,双目半眯,瞧着她这番模样,更加忍不得,撑起身,将她按紧,再没了刚才的温柔缠绵,大开大阖,用力抽-送。
排山倒海的快意在青衣身-下传开,直冲大脑,只觉自己飘在云层中,起起伏伏,也不知自己是生还是是死,昏昏然寻不到边际。
一绺青丝垂落在她肩膀上,随着他的动作轻扫她肩膀赤-裸肌肤,丝丝的痒。
她迷糊中睁眼,看不见头顶俊颜,只能看见扫拂在她光洁臂膀上的墨黑发丝,和不断揉蹭着自己艳红椒乳的结实胸脯。
耳边是自己和男子交错的粗喘喘息,热气腾腾中看不尽的春意盈然,满满的情-欲暧昧。
这身体,这声音……
都是她再熟悉不过,却又最不愿见到的。
意乱情迷中,她想抬头看一看头顶的他,却被他狠狠地几个撞击,直撞得魂飞魄散,恍恍然再提不起一点力气,环抱在他后背的手,猛地一紧,指甲几乎抠进他结实的后背,腿间横冲直撞的快感将她吞噬,脑中一片空白。
眼皮无力地重新合拢,呻-吟中溢出两个字,‘肖华。‘
身上紧压着她的人突然停下动作,只剩下里头那物一下一下地涨动,更让她不能自己,神魂荡荡漾漾,仿佛自己置身于轻舟之上,在她身上纵横的是让她爱极的俊雅面庞,她分不清是梦是真,将他紧紧缠住,咬着他的肩膀,梦靡低唤,‘萧郎。‘
她在唤他肖华之时,他便震住,她是在唤他?
他知她此时并不清醒,却不知她迷糊中唤的是哪个肖华,是楚国公府的肖华,还是她前世夫君,也就是他……肖华……
虽然楚国公府的肖华仍然是他,但那终究不是他本身的面貌,所以既然是让她动情,他也不能知足。
她唤的是萧郎,这是他们自行拜过天地,他成为她的夫君,与她偎守在一起时,她对他的称呼。
一直以为她无情,再加上她已经喝过不知多少次忘川水,突然一声萧郎叫软了他的心,也叫化了他多年的怨恼。
听到那声萧郎,他再无他念,将她的身子分了分,任由自己的欲望肆虐,疯了般猛进狠出。
将这些年压抑着的所有的情和欲,恨和爱尽数撞过她身体最深处,身体轻颤,久久方休。
疲软地俯下身,沉甸甸地压覆在她温软的身子上,即便上方有热水淋身,浑身上下仍是无处不汗,紧紧相-交的腿间更是滑腻湿糯,昭示着二人最亲密的结合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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