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地重新锁上房门,又将已经倒空的瓷瓶放了回去。
脚底抹油地奔回球场,见王氏兄弟二人打得正欢,松了口气,蹭到正在看热闹的青衣身边,把钥匙塞回给她。
却不知丹心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绕了回来,闪身上树,目光在场中转了一圈,就落在了青衣身上,“是她……”
他站的高,看得远,见一队人马往这座院子而来,脚尖一点,跃到墙根,神不知鬼不觉得跃墙出去。
青衣握着钥匙,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口中叫道:“你们别打了。”同时向正打得不可开锅的兄弟二人奔了过去。快如闪电地将钥匙挂回王文端腰间,然后泄去护体的真气,被二人真气一冲,飞跌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滚了两滚,顿时头发散乱。脸上沾了好些草屑。
小桃惊叫一声,“小姐。”扑上去相扶。
王文悦和王文端听到叫声,同时扭头看去,大吃一惊,双双住手,抢奔过去扶起青衣。
“伤到哪里没有?”王文悦焦急地查看青衣是否受伤。
这时一堆人匆匆而来,领头的竟是王苍海。
王苍海面带怒意。看着正扶青衣起身的两个儿子,眼里怒火几乎喷了出来,上前给了两个儿子一人一耳括子。
二人捂着脸懵了。
王苍海扫了青衣一眼,吩咐人将青衣主仆送了回去。
青衣任务已经完成,无需再留在这里。顺着风领着小桃离开。
等青衣主仆出了大门,王苍海才怒视着二子,冷哼了一声,“我一再交待,这事一定要办得机密,你们竟把她给放了进来。”
王文悦和王文端一人脸上印着个五指山,互看了一眼,一声不敢哼。
王苍海怒气消了些,低声问。“人在哪儿?”
王文端忙跑到前头引路,带父亲去看被关在矮屋里的姜国太子。
哪知开了门,里头哪里还有人影,顿时懵了。
王苍海见小儿子神情有异,探头一望,暗叫不好。问道:“人呢?”
王文端又看了眼手中钥匙,迷惑地睨了兄长一眼,怯怯道:“一直关在这里面的,不知哪里去了。”
这钥匙只得一把,如今门锁得好好的,人却不见了,他也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王文悦也是不解,快步去了厢房,取出抽屉里的解药,拨开瓶塞,里头解药一滴不剩,心知不好,却想不明白问题出在了哪里。
重新回到矮,偷看了父亲一眼,不敢出声。
王苍海扫了眼王文悦手中药瓶,反手又给了两个儿子,一人一巴掌,骂道:“两个没用的东西,看个人都看不住。”
王文端委屈道:“怎么可能,我们刚才还看过,人好好地在呢。”
他们昨夜在门外守了整整一夜,早上出门前,还开过房门看过,人确实在的。
王文端见钥匙没丢,也觉得蹊跷,想到刚刚离开的青衣,半眯了眼,“你们今天早上都去了什么地方?在做些什么?”
王文悦和王文端对看了一眼,神色有些不自在,“我们……哪里也没去。”
王文端赶紧道:“对,对,对,我们哪儿也没去,一直在这儿切磋。”
王苍海将二人神色看在眼里,哪里肯信,“那青衣呢?”
“她也在这里。”二人齐声回答。
“不曾离开?”王苍海直视着二子。
“不曾离开。”二人毫不犹豫地异口同声。
“既然你们在切磋,怎么就这么肯定?”
二人神色越加古怪,刚才他们二人,一个想亲近青衣,一个阻止对方亲近青衣,结果打了起来,这事哪敢当着父亲的面说出来?
王文悦见父亲怀疑青衣,来了了脾气,不理不顾地道:“反正她一直跟我们在一起,不曾离开我们的视线范围,如果父亲不信,一掌打死我便是。”
王文瑞怕父亲怪罪,也跟着道:“青衣确实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一步没有离开。”
王苍海知道王文悦一根筋到底,惯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而且王文端又是从来不敢违逆他的,绝不敢撒谎来维护青衣。
看样子,青衣当真一直和他们在一起,不曾走开。
过去青衣还没长大,两个儿子就对青衣有意思,他不是不知道。而现在的青衣出落得如同月上嫦娥,二子这副神情,怕是与青衣那丫头正干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那么姜国太子逃走,恐怕另有原因。
重新细查了现场,却什么线索也没能找到,又骂了声,“没用的东西。”
拂袖急急出门而去,王文悦和王文端互瞪了一眼,急跟上父亲。
姜国太子逃脱,这地方已经不能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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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冬天手冷,估计大家都不爱打字,所以书评冷清,也不知大家对情节和人物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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