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五的嚣张事。他满脑子浆糊,东皇王却不是。嗯,也好不了多少,勉强能称为面糊吧。事情闹出来后,这位东寰王就于大庭广众之下捆了东寰王子在保庆公都城的宅邸门前,负荆请罪。又当众承诺,将唯一的嫡公主,就是那位兴平公主嫁给世子。”
“后来呢?”方印然实在是个良好的听众,催促着她说下文。
“后来?”殷如行连连摇头,“大庭广众之下,那父子两人能怎么说?当然只能接受,还做出一副欣喜的姿态。可笑这位东寰王眼神不济,连保庆公和他的世子是什么性格都不知道。一厢情愿的认定事情已经了解。大大咧咧的回宫准备嫁女去了。所以说自大是有遗传的。最后的结果么,是保庆公父子带着心腹家将连夜潜逃出都城,一番惊险逃亡后平安回到封地。然后就起兵反了。随后,有几个地方的诸侯也跟着反了。原本战斗力就不高的东寰军队几路分兵作战,后继难为。被各地诸侯轻而易举的扑杀了个干净。投降的收编,不降的剿杀。到最后,连东寰王的王宫都被周边平民组织成的临时军队给攻陷了。这些平民没什么长远的打算,纯粹是趁火打劫,抢夺财物。也是因为这样,东寰王和几个腿脚灵便的臣子才逃出了都城,一路狼狈的逃出海,到了咱们这儿。”
“乖乖!这么个公主,谁敢娶啊!”方印然擦了擦嘴角的油渍,心有余悸:“大舅子、岳父,都是这么的‘强人’,娶了她,十条命都不够被折腾。”
黄师兄补充:“不止如此。说到底,她和保庆公世子也是有婚约的。只不过人家没娶她,但不能说婚约不存在。娶了她,就是踩在保庆公一家的脸面上。”
齐师兄笑道:“难怪何暮公子吓的成天东躲西藏。是够要命的。偏现在还不能翻脸。”
东寰王这面旗帜,是天元人出兵东寰的理由,在这面旗帜还有用处的时候,的确不能和东寰王室闹僵。何暮郁闷的是,拒绝也就罢了,偏偏还不能表现出‘因为嫌弃你才拒绝’这一态度。怕引起东寰王的警觉。要多苦逼有多苦逼。殷如行都为他掬一把同情的泪。
所以,何暮少年现在最巴不得的就是赶紧出海上岛。一旦战事打开了,谁还鸟什么公主啊,有多远滚多远!这也是他殷勤跑这儿的原因:到底什么时候出海?罗公子,您给句话吧!
罗枫寒一向善解人意,这不,特意招了宁湛过去给他说局势,以示安慰。
话题说完,肉也吃得差不多了,烧烤聚会就这么散了。院子收拾干净,各回各房。殷如行将野鸡汤温在热窝子里,放进宁湛房间,留了字条。让他别忘了喝。
虽然临近秋天,天气还是很热。一番折腾下来,身上已全是汗。回到自己屋里第一件事就是拎热水洗澡。洗完,推开浴房的门,殷如行立时就是一惊。
她的房间里,坐着一个人。一个背对着她的男人。
无声无息。什么时候来的?不知道。来了多久?也不知道。
殷如行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以她现在的内力都听不见动静,那是什么样的高手!
男人像是背后长了眼睛,笑嘻嘻的转过身:“小姑娘,又见面了?”
云——逸——尘——!
殷如行一口气堵在胸口,脸都气扭曲了:“云前辈!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为——老——不——尊!”
云逸尘摸摸自己的脸:“我很老了么?唉!也是,话说到我这个年纪,都该含饴弄孙了。可怜我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殷如行肺都要气炸了,压低了声音怒吼道:“云前辈,你不觉得突然闯进我的房间这种行为,很失礼吗?”
云逸尘惊讶的道:“你不是说我是老人家么?我一把年纪,当你的爹都还绰绰有余,有什么可失礼的。再说,你今天不也闯了一个男人的房间嘛。还动手去扒人家的衣服。我都看见了!”
“你!你偷窥我!”殷如行几欲气绝,“偷窥狂!”
“谁偷窥了!”云逸尘立时叫道,“我是在房梁后面正大光明的看,谁叫你们眼力差,没发现。”
殷如行听他声音高起,忙惊悚的制止:“你小声点。”
“小声?”云逸尘冷笑,“我干嘛要小声。就让那什么宁湛来看看,你在房里藏了男人。”
殷如行气的差点厥过去,气到极点反而冷静下来,蓦然一想,不对,不能被这人牵着鼻子跑。遂冷笑:“反正你的武功高,你就叫吧,叫了人来我就说是你强闯进来的。”
“呵!小姑娘很镇定啊!”云逸尘兴致大起,趣味十足:“你就不怕坏了名节?”
“名节?”殷如行冷笑一声,“名节是什么屁玩意?姑娘我听都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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