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知道。
苏雷突然很想笑。罗映韬问的好,她是怎么落到这个地步的?
让她为奴的是谁?让她做妾的是谁?让她千里逃亡的又是谁?
苏雷握紧了手中的缰绳。见是要见一面的,得确认她平安完好。只是见过了,也就再没有以后了吧。
大哥,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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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城的罗家别院中,宁湛在练武场找到殷如行,看了看四周,悄没声的传话给她:“回去收拾一下出行的包裹,不要太丰厚,简单利落些。”
殷如行瞬间一喜,瞧了瞧远处练着拳脚玩的几个家丁,不动声色的道:“公子准了?”
“没有。”宁湛面不改色,嘴唇微动:“我们私下走。”
“什么!”殷如行惊的几乎叫出来。我们?这个回答让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本来么,罗枫寒不答应属于正常现象,宁湛愿意帮她私下走就有些不正常了。宁湛还要和她一起走,那就是极度不正常。
她结结巴巴的道:“师父,你要和我一起走?”
宁湛云淡风轻的反问:“没我你走的了?”
是哦,没有宁湛帮忙她是走不了。可是,也不至于要一起吧。宁湛只要帮她出城就好了嘛。
这个想法立刻遭到了师尊大人的鄙视:“然后呢?知道你出了城,公子命我去追你回来?”
殷如行:“……”
宁湛继续鄙视:“你以为我不跟着就没人知道不是我帮的你?我跟着,能一路看着,也不怕你走失,对公子有个交待。将功补过。”
然后事情的性质就变成了宁湛私自外出,徒弟是顺带的。她就没有责任了。是吧?殷如行感觉眼睛酸酸的,似有水雾浮现。
宁湛扭过脸不看她,正视前方严肃的道:“你今晚将行李收拾好。只带两件换洗衣服即可,其它的路上再买。明天早上,我说带你去城外演练演练。直接就走。”
“早上走?”殷如行忧虑的担心,“公子不会怀疑吗?”
“晚上难走。”宁湛解释,“城门关了,我们出的去,马匹出不去。至于公子,他近来忙的很,等注他意到,我们已经走远了。到时再想办法送信回来说明原因就是。”
不对啊。罗枫寒这么好忽悠?殷如行一听就怀疑了,再一想,恍然惊愕:“师父!你没和他说要请假!”
宁湛仍旧扭着头,声音严肃:“他不会同意的。用不着说。”鄢都有信鸽传消息来,苏雷正往这边赶呢,罗枫寒肯放人才叫怪。
殷如行凌乱了一下,感慨自家师父原来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还有这等腹黑的一面。其它的倒也没多想。论起对罗枫寒的判断,自然是他这个从小一起陪着长大的人更为正确。
“那好,就明天……”居然这么雷厉风行,她还真不太习惯
宁湛点点头。一想到苏雷忙忙赶来却扑了个空,心情不禁大好。想见人?那就拿出诚意跟着后面追吧。
当天晚上,殷如行偷偷收拾了一个小包裹。将重要物品都贴身带上。金叶子封在了腰带里,干粮和水都放好,身边不多的几样药物都带上。一本医药手札的原稿用油布裹好贴身收藏,打算路过江城时去一趟普济寺,将原件还给慧净大师。顺便谢谢他给她的帮助。再有就是果绿色手机要收好。当初来时身上的衣服鞋子,这些年早就坏的坏、没的没了,只剩这么一个从现代带来的还完好留着。带上是个念想也有想试试穿越契机的意思。万一瞎猫碰着死老鼠了呢?
收拾妥当,心情忐忑。最后还是调息打坐了很久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依照往常一般穿戴了轻便易动的衣服。玄色短曲上衣,窄袖,深红色阔边衣缘,深红绣石青色云纹腰带。头发用红色织锦缎带束在头顶,其余的碎发散在后背。有些麻烦。本想回来后剪掉的。怎奈正好被林咏恩看见,好家伙,她那表情,就跟看见她要用剪刀剜了心一样,尖叫着死活拉住。也只好先放任了。
到得练武场上,和方印然并几位师兄练了一个时辰。宁湛也和往常一样过来指导了几下。然后散伙,有任务的忙任务,没任务的自己找乐子。宁湛就说,如行啊,你近来心境不好。为师的带你出城去特训一下。
殷如行自然说好,又说这一去只怕要下晚才能回来,她去准备些干粮和水。告辞了众师兄,明晃晃的去了房间和厨房一圈,拿了个不大的小包裹。
众师兄很是眼馋。这哪里是去指点武功,分明是赤果果的去郊游玩乐。但是人家师父明摆着偏心给徒弟开小灶,没他们的份。又有什么办法?只能羡慕嫉妒恨的目送两人牵了马,挎着剑出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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