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实在没了力气,早就自己大声呼救了。
“呵呵!”钟平涛低声笑了出来,“等什么?自然是她不相信你啰!小梅儿,既然你不信任她,信我如何?秘籍我已到手,只要她死了,我就可以娶你为妻。你看可好?”
殷如行嗤之以鼻:“我也不相信你!”
“那你说,怎么样才能信我?”出乎意料的,这夫妻齐齐出声,说的话一字不差。话说完后,钟平涛和何雅的脸色都很难看。
殷如行“扑哧”一声笑了:“在这个世界里,我相信的人只有我自己。”她认真的说道,“所以你们的提议我都不接受。”
她弯腰,从角落的箱里取出几匹结实的白布,用剪刀剪成布条,打上死结,做成两个长长的绳索。
“你要绑我?”两人又是心有灵犀。接着,各自对望一眼,心照不宣的暗自调息,争取在对方之前恢复过来。只要缓过一口内力,就可以震碎布匹。
殷如行快手快脚的将两人分别绑在床腿柱上。不理会钟平涛唇边的冷笑,何雅谴责的眼神。取过剩余的白布,将两人的嘴堵上。接着,拿起桌上的心法秘籍,折好,细心的塞进衣服最里面。
你想要心法!钟平涛恍然大悟,无奈口不能言,只好用眼神示意:你拿那个没用。
殷如行不予理财,自顾自的忙碌着。拿起小巧的绣花剪,将其掰开。试了试刀口,对它的锋利度很满意。
钟平涛突然心生不祥。何雅眉头紧蹙。
殷如行微微一笑,轻启红唇:“钟郡君,知道么?我一直对你很不满意。因为要不是你的出轨,我还好好过着日呢?哪里会落得这个地步!”
说完,她转到床柱后方,卷起了钟平涛的一只袖,露出了他的手腕。尖锐的绣花剪刀对着某一点,果断、准确的刺了下去,随后顺势一割——
钟平涛一声闷哼。眼中燃烧起的愤怒几乎能杀了人。随后,又是一阵尖锐的刺疼。他的愤怒变成了绝望。
从何雅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见,殷如行手起刀落,粗糙准确的割断了钟平涛的右手手筋。接着,她如法炮制,又割断了另一只手筋。
何雅倒吸一口凉气。普通人怎么会知道手筋在哪里?这么准确的废掉两条手筋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办到的?这个小梅到底是什么人?
殷如行转到了钟平涛的正面,笑容不减:“钟郡君,听说你想纳我为妾?”一边说,一边斯条慢理的卷起了钟平涛的一只裤脚,解开他的袜。
恐惧生平第一次如潮水般淹没了钟平涛,他眼中露出哀求之色,发出呜呜之声,拼命摇头。殷如行看都不看,举起染血的半片绣花剪:“钟郡君,我好像没有告诉过你,我生平最恨的,就是当人侍妾!”剪刀狠狠刺下、割开、挑起。挑断了他的一只脚筋。
疼痛和绝望几欲令钟平涛晕厥。殷如行面色如水,解开他另一只脚的袜,动作敏捷的挑断最后一只脚筋:“我大概没有告诉过你。钟平涛!我很胆小,你这种连妻都敢杀的人,又记恨上了我。不废掉你,我实在是寝食难安呢。”
工作完成,殷如行微笑着起身。数月来的紧张总算稍稍有了缓解。
何雅一脸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女。说话声细细柔柔,动作敏捷准确。可以比较出,最后一只脚筋的挑断手法,明显比第一只手筋要进步许多。血流的也少,堪称干净利落。
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会怎么样对付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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