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显得尤为狰狞。
话说这个部位真的很尴尬啊。脱去了束胸白布,殷如行自认她的罩杯还是有些看头的。这个,苏大将军您能不能别这么盯看了。
苏雷眼中一点点的凝结着怒气。手下不停的对着该部位揉散药膏,仿佛不揉化了淤青誓不罢休。
咳咳!揉这和地方该有些生理上感觉的。殷如行深刻的领会了此中真意,疼死了,疼的她直朝牙缝中抽吸冷气。
“竟然伤到了这里!”苏雷眼中火焰燃烧,“李奉太没有分寸了!”
殷如行小声辩解:“他有分寸的,没伤着筋骨,都是皮下淤青。”她到底学了这么些时日的医术,这点常识还是有的。李奉下手及有分寸。只不过她的皮肤太过敏感,稍有重力便泛红泛青。这一看便很是吓人了,如同被狠狠虐待过一样。
苏雷也知道这个道理,想要学武有成谁都要经这么一遭。他当年也是这样过来的,不然师门里怎么会有专用的调理膏油。但他看着殷如行这个样就是心里烦,说不出的抑郁。好容易给她将酸涨的肌肉都揉散开来,穴道也用内力化入膏油调养。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说到睡觉。他心中又郁闷起来。他们之前还曾有过约定的。殷如行那晚热情似火,他差点就把持不住,费了好大劲才按捺下。说好等这一段战时结束就再续鱼水。本来今夜就可得偿心愿,结果她弄的这一身伤,还怎么行事?
想到这里,他心头可谓是不快之又不快。沉声道:“都这个样了,回去也不像样。今晚就睡这儿。”
殷如行不觉得推个门回隔壁厢房有什么好不像样的。不过她实在是太累了,也懒得回应。含糊应了一声就昏沉沉的睡了。苏雷要是真的重口味到对着睡着的人也能干些啥,那也随便。
实事证明,苏雷还没有重口味到这个地步。虽然整晚都被一个滚烫的热源抵着,到底也没越雷池一步。只不过第二天天蒙蒙亮时她就被骚扰醒了。
昨晚苏雷落说过,赔一觉身上的酸疼就没事了。他说的不假,殷如行被骚扰醒时发现身上的酸疼感的确没有了。于是某人就开始享用迟来的大餐,先是一阵猛吞,再来细嚼慢咽,吃了很久,吃的干干净净。
吃完大餐,苏雷满面春风的出门。殷如行走累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通房的日也是不好过的。尤其想要做一个有追求的通房,日更走过的苦逼。
她足足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期间大约苏雷特意吩咐过,房门紧锁,倒是没人进来。起身后回到自己房间,水壶中还有一壶昨天备下的冷开水,倒入盆中简单清洗了身体。裹上束胸布、肩头布、腰布等等,套上外衫、长裤。头发束磐,脸和手臂涂上药水,贴好胎记。,j丶亲兵行知再度出现。
推开房门,殷如行就感娶到好些异样的目光。她僵了一下,挺直了脊背朝厨房走去。眼帘下垂、步履微沉。
“你不必在意那些目光。”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抬头一开,是李奉。依旧一张冷然的脸。说的话却很温暖:“大丈大不问出身。等回了祺城,城主府中有女眷。将军便不会召你了。你只忍过这几日便好。”
殷如行张了张嘴,又闭上。垂头丧气:“我知道了。”
李奉沉默了一会儿,又干巴巴的加了一句:“将军不是恶人。”
殷如行又抬头,看了他片竟,认真的道:“我知道。”
苏雷真不是恶人。只不过她来自完全不同的地方,观念差的太过。
李奉点了点头,不再多说,转身离去。
殷如行去厨房取了午饭回头。苏雷人在正厅,则和一众中层将领议完事,众人前前后后各自散去。殷如行便将饭菜摆在了正厅。
“你是怎么认识李奉的?”苏雷看着她摆碗筷,顺口问道。
殷如行低声回答:“云骁骑有个负伤的士兵不听劝……”将事情说了一遍。她是后来想起的,王玖应该就是那个不顾伤势跑回去的大汉。
苏雷点点头:“李奉最看重的就是云骁骑兄弟间的义气,怪道这样帮你。”说话间见她只拿出了一画碗筷,皱眉道:“你的呢?”
“我待会儿去厨房取我的午饭,回房吃。”她低声道,“虽然战事结束了,可还是在军中。不能太特殊化。”
苏雷又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很快吃完了饭,丢下碗筷:“剩下的菜别浪费了,你拿回房吃了。”见殷如行又想说话,陡然加厉声音:“你是想加强刊练的,那便不能吃的差了。不然身体怎么吃得住。你去打听打听,云骁骑的伙食是什?普通士兵的伙食又是什么?”
殷如行顿住,涩涩的低语:“我知道了。”
“那就赶紧把东西收拾了!”苏雷恼怒的拂袖一挥,只觉胸口堵着口闷气,草草道:“再沏壶茶过来就没你的事了!”
“是。”殷如行低声应诺,收拾了东西低头出门。
走了好几步,对着夏末的骄阳扬起脸,凝望碧蓝如洗的天空,深深呼吸一口沾满风尘的空气。
真心是可以感受到的。苏雷,在江城时不一样了。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做?
……………………………………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