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雷前脚去了军营后,紫苑后脚就开始发飙,她憋足了劲,摩拳擦掌。~在院里教训开来。什么丫头们太懒,什么地扫的不干净,什么活做的不周全。零零种种,专门指使殷如行干这干那,如陀螺一般团团转。就在殷如行和另一个二等丫鬟挑着一大桶水,准备将院彻底洗刷一遍的时候。一个已婚妇女打扮的女带着一群小丫头走了进来。该女长相精明,身后的小丫头每人手上都捧着衣料、首饰、脂粉之类的物件。“秋妈妈!”院里的丫鬟显然认识她,惊呼着行礼。齐齐停下了手上的工作。这位秋妈妈笑眯眯的询问:“哪位是如儿姑娘?”殷如行一时没反应过来叫的是自己。被身边的同伴推了一下才如梦初醒:“妈,妈妈叫我吗?”见鬼,这什么鬼地方!‘妈妈’竟然成了管事媳妇的尊称!沈冬霞女士,我对不起你!她暗自腹诽,面上恭恭敬敬的行了礼。秋妈妈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里露出一个“怪不得”的表情。笑道:“如儿姑娘,给您道喜了。这些东西是夫人赏你的。从今儿起,您就是这院里的姑娘,专门伺候二公。”殷如行没听明白,愣愣的寻思。什么叫院里的姑娘?她不是姑娘难道还是大嫂不成?什么又叫专门伺候二公。难道她以前伺候的是阿猫阿狗?一转眼看见秋妈妈暧昧的眼神,这才有些女性本能的警觉:“我……您是说我不再是二等丫鬟了?”秋妈妈微微一笑,刚要说什么。殷如行又接了一句:“专门伺候二公是什么意思,要做什么工作?”秋妈妈喉咙一哽,差点没噎住。这,这丫头说什么呢?这么开放直白!房里人要做什么?房里人能做什么?她这是装傻呢还是豪放?周遭的丫鬟们和秋妈妈的想法差不多,震惊之后纷纷用怪异的眼神看向殷如行。殷如行见没人明白她的意思,索性问的具体了些:“我的意思是,我除了从事某些‘特殊’伺候外,还有别的工作吗?比如扫地、擦洗、整理房间、给公做衣缝袜之类的。 ~”换了新工种,最重要的就是弄清楚工作任务以及职权范围。秋妈妈傻眼了,看看左右,左右也都傻眼了。她下意识的回答:“一般来说是没有的。”专职陪睡。殷如行明白了,又问:“那我的月钱呢,有没有涨?还有,我排行几等丫鬟,可要听人使唤?”这回问的是福利待遇。秋妈妈云里雾里的继续动嘴皮:“月钱是一两五钱银一个月,四季衣裳和脂粉头油另算。姑娘在院中无需听人使唤,只听二公的便可。”顿了顿,又道:“三等丫鬟、粗使婆,您也可以吩咐她们做事。”殷如行琢磨了一下,觉得福利还不错。最后问了一问:“房里的事,我还能继续做吗?”只有在房才能继续占用笔墨纸砚的便宜,希望能保留这项福利。秋妈妈笑了:“瞧姑娘说的。那等粗事,哪儿还能让您来做呢?您只管伺候好二公就行。若是能有个一男半女,就更是大喜了。”听到这里,殷如行脸色刷的一变。坏了!她忘记最重要的问题了。这鬼地方可没有杜蕾斯,搞着搞着就会搞出人命的!在这里生孩?可以预见的,那会是怎样一场悲剧。不说有了孩以后如何,单就生孩的过程,她就有可能送掉命。君不见现代社会,大城市的年轻妈妈,十个里头有七个都是剖腹产吗?脸色惨白的她甚至都没意识到秋妈妈一等人是何时离开的。院里的紫苏、紫苑等丫鬟又是用什么样的眼光看她的。不过,即便意识到了,她也不会在意。道不同不相为谋。殷如行的目的从来只有一个。就是回去。离开这见鬼的‘天元之州’,回到地球祖国的怀抱。恍恍惚惚的回到房间。紫苏正在整理床铺,见她进来了,淡淡的道:“如姑娘,这院不大,房间紧。委屈你还住在这里了。我今儿就搬去和紫苑同住。”殷如行瞧着自己床上堆满的绫罗,叹了口气。取出里面的脂粉头油,陪着笑脸递给紫苏:“紫苏姐姐,谢谢你一直关照我。这是我的些许谢礼,还请姐姐不要嫌弃。 ~”这些脂粉和头油都是上等的。紫苏微微吃惊:“这是一季的份量。全送了我,你自己用什么?”殷如行心道,我疯了才会把这比白石灰还白的粉往脸上抹,拿这油腻腻的头油刷头发。都是用不着的东西,你们既然天天都用,做个人情不是正好。遂很诚恳的道:“公又不在,我用了也是白用。还不如给姐姐们。”紫苏见她如此作态,倒也不好再板着脸。缓和了脸色:“我也有份例,不贪你的东西。只受你一番好意便是。”伸手取了二三样,“这些就够了。”殷如行见她肯收礼,如释重负,又添加了几样:“姐姐,这些你帮我转交给紫苑姐姐。也是我的一番心意。”原本采桑就和紫苏交代过一二,对殷如行的侍妾身份早有准备。见她会做人,心头的不快又去了几分:“也好。我帮你交给她。她那个脾气,估计还要几天才能转过弯来。”紫苏很快收拾完铺盖,叫了两个小丫头帮着她搬走。房间里顿时空落下来。殷如行站在原地想了想,又取了一盒胭脂,去了三等丫鬟房里,送给绢儿。之后再回来认真的整理起柳氏发送下的赏赐。正院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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