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顶开她的牙齿,疯狂的掠夺她口中的甜香。舌尖尝到了淡淡的酒味,薄薄的汗味中带着丝丝青草的气息。男人的手臂抱的如此之紧,殷如行怀疑,她的骨头都要被勒断了。
唇上的温暖蓦然消失。苏雷用力将她推开,眼中满是厌恶,冰冷的吐出两个字:“出去!”
靠!被当成替身就算了。竟然还嫌东嫌西的!幼稚的男人。殷如行深深呼吸,平缓气息。伸出右手,当着他的面用手背擦了擦嘴。转头离去。
打开门走出房,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院中的紫苑。一本正经的打招呼:“紫苑姐姐”
紫苑狐疑的打量她。见她面色平静,衣衫整齐。脸色稍好了些,生硬的问:“你怎么在里面那么长时间?”
“有几本放乱了,公说了我几句。”殷如行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假话。回房拿了针线簸箩,坐在房门外的台阶上开始纳鞋底。
紫苑怔怔的看着她去了又来,一板一眼的坐在石头上纳鞋底。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如儿,你每天不是上工就是做针线。从不和大家玩耍。你就那么爱针线活?”
殷如行手下动作不停:“也不是。多练练,手就熟了。”
“手熟?”紫苑打量了一下她只绑了俩根丝络的光溜溜发髻,又看看她没有一丝绣花的衣服,鬼使神差的提醒了一句:“你现在的手艺可以学绣花了。”
“不用。”殷如行回答,“我不讲究这些。”
紫苑还想说什么,房的门“砰”的一声被从里推开。苏雷面色不善的站在门口:“如儿进来。”
“是。”殷如行放下针线,拿着簸箩进了屋。紫苑发白的脸被关在了门外。
苏雷拍拍案上的一张纸,纸上写了十个字:“你先认会这十个。学完了再教你新的。”
殷如行顿时心花怒放。原来男人幼稚些还是有好处的。瞧?这不就是变相的补偿道歉么?她赶紧走到桌边,取过砚台上的毛笔,喜滋滋的问:“这十个字念什么?”
“天、地、人、日、月、星、东、南、西、北。”苏雷纠结的看着她的一脸喜色,读出十个字的发音。
殷如行一边听,一边飞快的用汉字在旁边注释。
殷家孩都要学习法,这是家规。殷如行十二岁才开始起步,连握笔都不会。殷如言便拢住她的手一笔一划的教……
深吸一口气,殷如行放下毛笔:“我若明日便学会了,可否请公再教?”
苏雷头也不回的走出房:“不可,两日后我来检查。你若过关,就再学新的。”
房门被打开,紫苑再次出现在两人的视线内。脸上嫉恨的表情还来不及收起就混合了惊讶。
苏雷漠视的走过。殷如行再次一本正经的对她解释:“公说,在房伺候还是学着认几个字的好。”镇定的晃了晃手里的纸,折好收起。
紫苑算了一下刚刚的时间,脸上的嫉恨稍稍收起。严厉的瞪她一眼:“别以为公教你识字就是看重你。老老实实当差。不许有非分之想!”
殷如行抽了抽嘴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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