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他第一次加害的是谁?”赵提刑大声询问,林熙紧张的捏了帕子,伶人却是犹豫着有些不敢说,而就在这个时候林悠却大步冲了出来:“你说话啊,你是不知还是知?倘若知,你就该说出来,让那个含冤的人得以昭雪!”
那伶人抬头看向林悠,有些迟疑,此时林熙则捏了帕子也走了出去,她站在了林悠的身边望着那伶人说到:“你说吧!”
伶人闻声深吸一口气:“他说他夫人林氏便是如此被他逼得投井而死,彼时请了林家的人去见了奸夫伶人,又是一番痛斥,林家为保清名,不得不忍丧不发,直到很多年后才假称其病死在他乡!”
伶人的话一说出来,林悠便怒得冲着康正隆喝骂起来:“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我大姐那般才华之人嫁给你,你却如此害她,更以此事逼得我们处处还受你眼色。你这混蛋,你这畜生!”她喝骂了两句。却突然倒下,林熙急忙抓了她的手扶着,立时有聪慧有眼的太医凑了上来给其瞧看。
庄家虽已没落,谢家却依然在,谢家当家主母的妹子。岂能不闻不问?
此时庄明达也看到了林悠倒下,抓着银枪就冲到了跟前,一把就从林熙怀里把林悠拽 了过去搂在了怀里。
这举动看得别人都提他害臊,他却不管直冲着那太医嚷嚷:“快给我媳妇看看。快给我媳妇看看啊!”
那太医急忙上前一号脉,脸上便有了喜色:“庄家二爷,谢家奶奶请不必担心。她这是有喜了!”
林熙闻言一愣直接傻住:“你,你说真的?”
当年林悠产子经了多大的苦,受了多大的罪,结果以为伤了身子,再能有孕。岂料老天爷开眼,时隔几年竟给了她新的机会。
此时庄明达闻听此话立时激动的扯着那太医问了三次 ,在确定没错后,他手里的银枪也扔了,竟当着众人的面就直直的把林悠给抱了起来。彼时林悠还有些虚昏,不大清醒。被他一抱一转的差点又混过去。
此时谢慎严竟然上前招呼:“快别这里转着了,才有孕你把孩子吓到!”
庄明达立时抱着不动,谢慎严又招呼:“快抱着她回去啊,这里举丧,冲撞不得!”
庄明达当下应声抱着她就走,虽然看起来狼狈了些,可在场的哪一位夫人又不看着眼热呢?日子清苦点,并不是过不得,衣食温饱下,最是夫妻同心恩爱才是真,而身边的哪一位不是把大把时间花在妾侍与莺莺燕燕之上,又有几个人会这般抱着自家夫人?
庄明达抱着林悠大步离开,众人的眼便落在了林熙这里。
林家原来曾有此丑,然而丑却为假乃被人陷害。
目光灼灼中,谢慎严站在她身边,不前不后,既不像庄明达那般不管不顾,也不似温情小子扯她手牵,就这么站在他身边,并肩而立。
林熙转头冲他一笑。
同行并肩,相伴一生,她懂,世家的利礼仪不容他人诟病,就是在外牵手也有轻浮之嫌。
谢慎严没有转头看她,他的目光冲着前方,但是他有眨眼,似回应着她的懂。
林家尘封的事被说了出来,林家的女儿又做了谢家的当家主母,此一刻,众人还能议论什么?除了一起出来痛骂康正隆外,都在说着当年的康夫人必然是如何贤惠不阿才会被这种人阴谋杀害,而康夫人是如何心有冤屈这才投的井。
舆论声中,康正隆被抓走,金家二少也被带走,金大将军固然心疼儿子,此时此刻却发不出半点力来。
金家一场丧事,便在孙家与金家的打闹对骂中草草,而围观林熙已经失去了兴致,她转身摸摸地退出了金家,当她迈步上马车时,谢慎严在身后扶了她一把:“要我现在陪你回林府吗?”
林熙摇摇头:“想必这里还有很多事要处理,这一桩到底也是林家的私事,关起门只我们姓林的,也好说的畅快些。”
谢慎严点了头:“那晚些时候,我去接你!”
林熙这便驾车去往林府。
她一路上眼泪不由自主的向下流,已至于到了林府门口,手帕都彻底湿透了。
她好不容易收住激动,扶着五福下了马车,此时游红已经叫开了门,结果林熙刚到门口,就看到管事一脸紧张的说了一句话:“七姑娘,您快进去,太太不行了!”
-明天我休息,就不更了,另蓝星童靴,那个号是我个人的企鹅号,不是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