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不了解大脑的结构层次。
但是,当我的手指扣在大牛的脉搏上到时候,却不禁愣了愣,心中无限狐疑:“怎么会这样?这大牛不是被吓疯的?”
我想了想,还是不敢确定,换了一只手,继续诊脉。
“先生……”老妇人很是着急,焦虑不安的想要询问什么,但却有怕打扰了我,只是眼巴巴的看着我。
“我再看看!”我冲着老妇人笑笑,让她安心,可怜天下父母心,老妇人的心意,我自然是知道的。
我的手指扣在大牛另外一只手的脉搏上,又诊了片刻,最终终于确定,大牛压根就不是被吓疯的,他是被人动了手脚。
我又翻开大牛的眼皮子,细细的观察了一会儿,坐在椅子上,却开始沉吟起来。
这个动手的人,应该是和我差不多,全攻偏门邪术,并非那等传统的中医学者,否则,不会用这等诡异的手段,把好好的一个人,折腾成了失心疯。
“先生,我家大牛还有的治嘛?”老妇人扎拉着两只手,焦虑的看着我问道。
“有!”我点头,肯定的说道。
不管是谁下的手,也不管他处于何等目的,我都决定治好大牛——毕竟,在这等山野乡村,一个成年男丁,那是绝对的劳动力,有时候一家老小,还就指望着他养活了,如今大牛疯了,他老娘一个女人,可是一个沉重的负担。
“啊?”老妇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再次噗通一声,冲着我就跪下了。
“大娘快起来,你这么做,会折我阳寿的!”我再次拉起老夫人,苦笑道,“你先带大牛回去,今晚我要先诊治乌山那孩子,可抽不出空了,明儿落日时分,却看你家孩子,可好?”
“好好好……”老妇人一叠连声的答应着,大牛已经疯癫了一段时间了,老妇人自然也不在乎我晚个一天半天的,而且,她也一样知道,乌山这病情,确实不能够再拖拉了。
看着老女人带着大牛去了,我叹了口气,突然闻到一股烧鸡的味道,顿时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从昨天半夜折腾到现在,我就中午啃了一点干粮,这个时候,肚子老早就饿了,闻到饭菜的香味,更是机场骨碌。
“小伙子,来来来,吃饭了!”迎面,老村长领着一包东西,冲着我招呼道。
“多谢村长!”我见状,倒也不侨情,快步迎上村长,笑道,“我正在为难晚饭的着落呢!”
“村长也过来了!”乌老头从里面端了一张小桌子过来,陪着笑,放下桌子,“我准备了一些土菜,想要招呼先生的!”
刚才乌老头一直在里面忙活,居然是在准备酒菜招呼我,我闻言,笑道:“不用不用,管饱就好!”
“来来来,坐下来一起吃!”村长招呼乌老头,随即又对我说道,“小伙子今日有口福啊!我家那大小子,进山打了两只野鸡,我那婆娘的手艺不错,刚收拾了,来来来,尝尝!”
村长一叠连声的招呼我,我盛情难却,就着山鸡和几个土菜,扒拉了一大碗饭,虽然山居没什么好吃的,但我也不是讲究的人,尤其是这个时候,我早就饿得饥肠咕噜,因此吃着格外香甜。
老村长喝了一大碗自家酿的米酒,招呼我喝,我惦记着晚上乌山肚子里面的阴阳紫河车,拒绝了村长的好意。
“小伙子,能够问你一个问题嘛?”老村长一边喝着米酒,一边点燃了旱烟筒,吧嗒吧嗒的抽着,眯着眼睛问道。
“哦?”我不解的看着村长,“村长请问。”
“小伙子给人治病,都不收诊金,又不求传名,那图个什么啊?”老村长终究见识不凡,想到了这个问题,忍不住就当面问了出来。
我倒也不在乎他的狐疑,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有这个疑问的,当即笑道:“我要是治好了病,倒也没什么要求,只要患者给我一个故友供一炷香,我想让我的朋友,死后在阴司地府,受百家香火供奉!”
“你可还真够有心的!”老村长轻轻一叹,似乎已经释疑。
而旁边的乌老头忙着冲上来,赔笑问道:“先生,你朋友叫什么,你救好了我家山娃子,别的不说,我一定会给你朋友立灵位,日日香火供奉!”
“他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我轻轻一笑,“要是能够治好乌山,我自然会把他的名字写给你。”
老村长眯着眼睛,凑近我神秘的笑道:“想不到小伙子倒是痴情人,居然顾念旧情如斯。”
我一愣,随即就知道他误会了,笑道:“村长说笑了,我这个朋友是男人,从小一起长大,他对我有救命之恩,他染病我却束手无策,而他死后,我却蒙他荫蔽,获赠大笔财产,衣食无忧,因为我这才动了这个念头,一边采药配药,积攒善德,一边救治他人,也不图别的,就指望被救治的人,能够供奉他一炷香火。”
“我曾经听闻,若人死后,魂魄受百家香火供奉,将不受地府管辖,羽化飞仙?”村长突然问道。
我没有吭声,确实有这么个说法,否则,我也不会终日行走在外,治病活人,只是为着让他阴魂受百家香火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