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大体就是教科书一样的解释,一来并不新鲜,二来每对恋人之间的状况千差万别,这种流程化的示范根本就不管用,但她心底却仍旧有丝丝甜蜜淌过。
这个男人是不是处丨男,对她来说一点也不重要,她在乎的是为人谨慎举止刻板的江飒会为了他们的第一次能舒服美好一些,去作出这样的努力。
浴室的门在她并未察觉的时候突然开了,上身赤丨裸,腰间裹着白色浴巾的男人沉沉地发问,“你在干嘛?”
唐安琪转过身去,露出花放千树般甜美的笑颜,她毫不在乎地举起手中的那沓打印纸,“不小心发现了这个,研究一下是不是可行。”
江飒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头发上的水珠尚未干透,偶尔有几滴滚落到他胸膛,在灯光的照耀下泛出奇异的流光,他微垂着眼眸在沙发上坐下,“看标题有趣就打印下来了,还没来得及看。”
这话说得心虚,但唐安琪却并不打算拆穿他。
她着走到沙发前面,紧紧挨着他坐下,“有些无聊,不如我们聊聊天?”
江飒的身子有些紧绷,早就准备好要做的事,心里想了很久的事,真的要去做的时候,却开始紧张,是因为太珍视所以想要表现出色的关系吗?也许聊聊天,能够帮助情绪放松,这样也好。
他轻轻扯动嘴角,“想聊什么?”
电视机里正播放着《天鹅湖》的芭蕾舞剧,在如泉水一般叮咚流淌的音乐中,唐安琪将脑袋枕在江飒的肩上,“九岁那年,妈妈过世了,我又有了后妈·可笑的是那个伪善的后妈还是妈妈亲自替我和安瑞选择的,妈妈不知道她以为能够担当照顾我和安瑞职责的那个女人,一直一来都是披着羊皮的狼,看上去温婉可亲·实则却是蛇蝎恶妇。”
她双目间似沾染了雾气,如秋水盈盈,语调不知不觉低落了下来,“爸爸先开始是不肯的,但妈妈七七落葬那夜,那女人爬上了他的床。我看到了……看到了他们……”
雷雨夜的惊鸣,她睡不着·想要跑到爸爸的房间寻求安慰,但那女人捷足先登,她已经九岁,城市的女孩早熟,那些男女之间的事情不必细懂,但却也能明白几分。
江飒感到肩上的少女身子正细密地发抖,不由心里一疼,将她搂进自己怀中·“觉得难受,就哭出来。或者,不要再提那些疼痛的往事了。”
唐安琪轻轻摇了摇头·“我很难受,但不想哭,忽然想要告诉你那些往事,是因为······我们是夫妻了,那是我过去所受过的罪,也许现在和将来都不能立刻逃离那些往事,那是我的一切,我想要告诉你。”
记忆深深陷入往事,不可自拔,她幽幽地开口·“我知道爸爸当时喝多了,是那女人使的坏,我心里都明白的。但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点也不愿意听爸解释,更不愿意给他机会原谅他的错失。”
她忽然仰起头来,直直地盯视着江飒·“如果是你,喝得有点多,能不能分清扑上来的女人是谁,会不会任性地将错就错跟不爱的女人上床?”
江飒摇了摇头,没有一点迟疑,“不会。”
假若真的喝醉到神智不清,哪里还有力气和女人欢爱?神智既然还有几分清明,他江飒有绝对的自控能力完全杜绝被女人设计利用。他有洁癖,感情上和身体上,皆是如此,不爱的女人多看一眼都觉得难受,何况是身体之间的亲密接触?绝不可能!
唐安琪苦笑了起来,“我当时还小,想得当然没有那么多,但爸之前就对那女人颇多怜惜和照顾,那件事之后又决定娶她为她正名。你知道的,我们这样的财阀之家,要继娶一个身份卑微身世为人诟病的平民女子,要惹来多大的非议。”
她语气微顿,低低地说,“但爸还是那样做了,所以我知道……即便他不肯承认,但在他内心深处,对那个女人还是很有好感的。”
江飒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拥她更紧了一些,她说得悲伤,但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能像这样紧紧搂住她的身体,让自己的体温温暖她冰冷的心脏。
唐安琪抬手擦了擦眼泪,“后来的事,你都该知道了,我带着安瑞想要去英国投奔舅舅,但却在机场将安瑞丢了,之后······我和爸之间的关系几乎决裂,他很信任那个女人,却一点都不肯信我,我一怒之下,只身去了美国,那时,我才刚过十岁。”
她勉强笑了一笑,“在美国的时候,过得虽然辛苦,但总算不必面对那些糟心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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