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卢旺跳了起来,拔出刀指着她说:“你这个婆娘应再不跪下,信不信我杀了你?…,
柔真郡主冷哼一声,移开了视线。
蓟奴里呵呵笑了几声说:“卢旺将军,把刀收起来。早就听闻你不解风情,果然一点没错。驯服一个女人,何需刀剑?过会儿叫人送她到你帐里,让她见识一下咱们蛮夷男人的威风,明日她自然会跪了。
一干北戎将领放声大笑。
卢旺收了刀,向蓟奴里行礼说:“多谢汗王的赏赐,今晚我定好好驯服她。”
一干北戎将领又哈哈大笑。
柔真郡主又气又怕,脸色惨白地低骂一声:“卑劣,无耻。”蓟奴里懒得理睬她,懒洋洋地说:“来人,把柔真郡主送到卢旺将军帐里,把沈姑娘送到我帐里。”几个侍卫应声进来,气势汹汹地走向柔真郡主和沈画。母女两人自幼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顿时浑身发抖。
“荒唐。”沈老夫人低喝一声,挡在她们面前,回头看着蓟奴里说“堂堂北戎君王,如此侮辱妇女老弱,传扬出去,岂不叫天下人笑话?”蓟奴里还没有开口,卢旺嘲笑地说:“老东西,别给自己脸上抹金了。你实在是太老了,又干又硬,便想我们侮辱你,我们也提不起这个兴致。”周围又是一片放肆的笑声。
沈老夫人气得脸色惨白,嘴唇颤羽,只是反复地说:“荒唐荒唐……………”侍卫一把推开沈老夫人,伸手抓沈画,她后退一步避开,泣声说:“祖母,母亲,画儿不孝,先走一步。”说罢,拔下头上的金钗往自己喉咙戳,不想手刚动,一物飞了过来,正好击中手腕,痛得她啊唷一声,手一松,金钗落在地上。
“你便是自杀了,我也会将你的尸体赏给我的手下。”蓟奴里不紧不慢地说。
如此邪恶森冷的话,沈画平生头回听到,又是害怕又是羞辱,反倒生出一股勇气来,抬起头瞪着他咒骂:“恶魔。”她自打进中帐大营,一直低着头,这会儿抬起头来,大家只觉得眼前陡然一亮。蓟奴里原本是斜斜的依靠着椅背,也不由自主地坐正,看着她梨huā泣雨的脸庞,心里隐隐闪过一丝怜惜。“好一个美人,不愧是周国的京都明珠。”斜了傻站着的侍卫一眼“还站着干吗?带到我帐里去。”
“不要。”柔真郡主抱住沈画,尖声说“求求你,汗王,放过我们。只要你放了我们,我送你三千斛明珠,一万两黄金。”
卢旺大声地说:“笑话,我们汗王自有金山银山,还稀罕你这点破铜烂铁?”
“那那那我帮你们破濠州城。”柔真郡主急不择言,说完后自己都愣了。
其他人也愣了。
片刻,蓟奴里轻描淡写地说:“不过七曰濠州城必破,何需你来帮忙?”“那你说,你说的我都条件,只要放过我女儿。”柔真郡主泪流满脸,几近崩溃,全无方才的高傲。
蓟奴里不屑地哼一声,目光锁定把头埋在柔真郡主怀里的沈画。
柔真郡主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心里说不出的绝望,犹作困兽之斗。
“求求你放过我女儿,只要放过她,我下辈子结草衔环相报”沈老夫人着实看不过眼了,低喝一声:“柔真,别再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你是我们朱雀沈家的媳妇,姆儿是我们沈家的女儿,当知沈氏家训最后一句心存君国,何计身家,守分安命,顺时听天。
既然天命亡我们,又何必贪生畏死,徒叫人看了笑话。人死如灯灭,
一张臭皮囊,不必惦记心上。”
柔真郡主泣声说:“母亲,我不是稀罕自己这条命,只是画儿才十四岁,我着实不甘心”说到不甘心,忽然想起濠州城里的阮碧,想到晋王派了一群高手护着她,而任由沈画落入戎敌之手,一股恨意滋生,心眼顿时就黑了。抹掉眼泪,跪到地上说“蓟奴里汗王,你大慈大悲,放过我女儿,我可以帮你擒获阮五姑娘……”
沈老夫人瞪圆眼睛,怒喝一声:“柔真……”
柔真郡主置若罔闻,继续说:“我女儿只是京都明珠,她却是大周明珠,所以晋王才会为了她,舍了我女儿。无论长相性情,她都远胜我女儿。”
蓟奴里神色微动,柴稀是他平生劲敌,凡是他在意的东西,他都特别关注。是以早就对阮五心存好奇,见到沈画后,好奇心就更加强烈了一是什么样的女子能令柴稀舍弃沈画这般的绝色?